“何必呢……”
老头有几分不忍。
而君婉则是沉默了，没再说话了。
雨渐停了，手里的汤也渐散尽最后一丝余热。
君婉起身，似要走了。
“再见。”
轻飘飘的吐出两个字。
没走几步，君婉一下倒在了地上。
老者凝视着君婉腰间的蓝色玉佩，还有那预备宫女府的令牌。
“不孝徒，不孝子。”
老者叹息一声把君婉请放在案桌上。
君婉的眼皮禁闭，似永远不会醒来。
是的，老头下了迷香，不为别的，只为实现君婉的梦想。
他姓冷，就是冷潇寒口中的那个老爷子。
德高望重，却厌倦凡尘俗世，隐居在这里。
但他的权势依然遍布王朝，君婉的表情，再加上腰间的东西。根据他最近了解的，稍稍一猜，也就知晓始末大概了。
“得亏你来的早，玩几年老头子就帮不了你喽！”
捞头颤巍巍的伸出手，拿出一罐刺激性的绿色粘稠液体，朝着君婉脸上一糊。
倏忽间，君婉的皮肤似是消蚀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君婉的脸皮正在变薄！
好在只是持续了一会儿，就不再继续了。不然真有直接消蚀掉整张脸的嫌疑。
老头轻轻抹去绿糊，君婉的脸一时有了些改变。
原本的那张普通的脸，去掉了伤疤，霎时间变得晶莹剔透。
老头有打开一个罐子，里面装满了跟君婉肤色一样的白泥。
老头抓来两把，放在君婉脸上，就找来一个缸，放进种种稀奇东西，点火烧开了。
做完这一，老者回身，揉搓君婉脸上的泥。
那白泥有和君婉的脸融合在一起的趋势，老者一点一点的塑造白泥的形状。
许久，一个人脸诞生了！
五官是如此的精致，那么的美丽，君婉的眸子是无法改变的，只是以前的庸容遮掩了它的光辉。
配合这张脸，好一个红颜祸水！
宛若兄控璀璨的大眼，微微蜷曲的长睫毛，英气的剑眉，精致的小鼻子和樱桃小嘴，脸颊上不多不少的肉。
配合这张脸型，巧夺天工！好像是上天赐予人类最好的美丽，却有一种圣洁不可侵犯之感。
老头有用白泥修了修君婉的耳朵，连带着整个身体。
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君婉的身材一下匀称了不少。
老头脱光了君婉的衣服，把她扔进了大缸里。
此时大缸里有些喧嚣沸腾了，君婉一进去，老头就熄了火，又加了点儿什么。
“咕噜咕噜。”
水缓缓的冒泡，君婉的体质像被改善，浑身玉骨冰肌，与以往脸上的菜色迥乎不同。
老者找了块绸子，眼色瑰丽新鲜。
比划了一下君婉的三维，“咔擦咔擦”的裁剪声，缝缝补补的精修声。
三个时辰，一见瑰丽的锦袍油然而生。
此时水温已经亮了，老头一把将君婉拽出。
哪有什么白泥？只是晶莹剔透，光滑润泽的冰肤玉骨。
带着出水的青丝，闭上眼的君婉也有格外的诱惑力。
老头对此倒是没什么想法。
都一把岁数了，哪里有闲心去想什么鱼水之欢，只是想过完风烛残年，无悔人生罢了。
擦干君婉身上的药液，君婉确实变得不同了，像换了一个人。
给她穿上老头新做的衣服，再找来一双锦鞋，一个娇生惯养的落魄贵族女的形象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