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我刚碰到我的身体,便觉得一股巨大的吸力,顿时便把我给吸进了身体内。
一阵眩晕后醒来,便觉得身子沉重了许多,跟灵魂状态的那种轻盈感完全不同。
不过还来不及感叹,便看到那边几人隐隐有些招架不住。
我顺势把我跟盛世华脖子上带着的平安符直接朝着那鬼修扔了过去。
便听到一阵刺耳的尖叫声,盛世华跟轻言看到对方被平安符灼伤,顿时气焰高涨起来,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终究是把这鬼修消灭成了一缕烟尘。
而这一次,轻言付出的代价不小,魂魄已经隐隐有些不稳。
我跟盛世华连忙让他俯身进养魂石里面,现在那鬼修消失了,这养魂石便是无主之物,便也不受那鬼修控制了。
而这东西可是少见的宝物,虽然对人没有用,但是对于轻言这样的存在却是极好的。
阿朵期期艾艾的看着盛世华,眼里盛着比之前还要浓郁的情意,等着盛世华进入身体后,才一并跟着进了自己的躯体。
我心里有些气恼,我人还在这里呢!就有女人想要觊觎我的男人。
还不等阿朵彻底醒来,我便直接拉着盛世华,带着养魂石便直接往外走。
“盛哥哥。”
阿朵一睁开眼睛,目光就落在了盛世华的身上,那声音带着几分娇羞。
我瞪了盛世华一眼,那意思不言而喻,你自己惹得情债。
盛世华苦笑一声,而后扭头朝阿朵说道:“之前感念你维护我的举动,所以这一次,我才出手救你,我们这也算是两清了。”
听到盛世华的话,阿朵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而后动了动唇:“盛……”
“还是叫我盛盟主吧!”盛世华出言打断了阿朵的话。
听到盛世华的话,阿朵的脸色一下子苍白了起来。
而后强自扯出一抹浅笑:“盛盟主。”
我拉着盛世华直接头也不回的离开。
虽然那鬼修假扮轻言的时候,有说了不少谎话,但是关于阿朵得到了金蚕蛊王的事情还是有几分真实的。
说起来,她现在的实力并不比我跟盛世华弱,相反因为这种神秘莫测的手段,出其不意,比我跟盛世华要厉害的多。
所以我可不会把阿朵当弱女子来同情。
之前出手相救,也不过是因为,不管怎么说,这个阿朵也算是为了盛世华才被迫进入古墓的,所以,我跟盛世华都不可能放任她不管。
这一次,我跟盛世华经历了一场劫难,感念生死无常,只觉得要珍惜现在的时光。
而盛世华在回去的路上,也跟我商量着要怎么安排婚礼的事情。
程东虽然跑了,不过他的所作所为到底是触碰了江湖的底线,这一次,盛世华回去上报后,那程东便会沦落为喊打喊杀的老鼠。
甚至就连程家都会受此牵连。
不过想到程家的所作所为,我也不会觉得程家无辜了。
尤其是等我跟盛世华回去后,从谢添那里得知,他的同父异母的哥哥就是当时那施法的人,而背后依靠的竟然就是程家。
而他那哥哥,更是被程东请回来的,两人在半年前相识,而后受邀来到程家的。
听到谢添的话,我恨得牙根痒痒,程东不愧是程家人,这手段简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手段真是一个比一个阴损,尤其是,想到南省死去的那些武林人,也是出自于程东之手。
可以说,这个为了自身的利益而无所不用其极的男人多么狠毒。
“也不知道程东跑哪里去了。”
“现在他的所作所为已经暴露,估计是已经找到其他地方藏身起来了。”
这个程东不是个傻子,反而有心机的很,不然也不会闹出这一连串的事情。
不过他这一跑,可是把程家给坑惨了,不过这程东显然并没有把程家放在心上,想起程东提起程家那不屑的态度,恐怕是对程家还有怨气呢!
想到这,我摇摇头,只觉得程家太蠢,同时因为程家太过无情,最后把一手好牌打成这样。
我听盛世华谈起过,程东的妈妈是程雪父亲的情人,虽然生下来一个儿子,可是因为在检测资质的时候,为劣等,便出了一笔钱,把母子俩给打发走了,而这程东不知道得到了什么奇遇,功夫甚至超过了程家天赋最好的程雪,而后,便被程家家主又给接了回来。
程家太过自负,觉得程家人脉跟资源是程东抗拒不了的诱惑,觉得能够拿捏的住程东,便想要程东为程家办事。
可没想到,最后反而被程东给坑了。
不过,若不是我跟盛世华揭露了程东的话,程家的算盘可能打的还不错,毕竟程东跟程家也是互相利用的关系,这种关系虽然早晚会爆发,不过若是等程东羽翼丰满后再爆发的话,对我跟盛世华来说,必定是一个心腹大患。
最主要的是,被一条毒蛇在背后盯着,任谁都不会舒服的。
盛世华身为武林盟主,直接对程东下达了逮捕令,只要逮捕到程东,便能够得到五百万的赏金。
在武林中,有不少人选择了赏金猎人这个行业,比如玲珑,别看是个女人,但却是这个行业的翘楚。
她没有家族支撑,所需的资源都是自己依靠做赏金猎人赚来的钱。
这样一个独立依靠自己的女人,哪怕是在武林之中也是少见的,以至于我对她的感官一直很好。
而我,因为在南省这一行,到底是对腹中的孩子有些影响。
在家人的强烈建议,跟我自身的愧疚下,我乖乖的按照叶爷爷的方法来养胎,不过这一趟虽然凶险,但是我心里从不后悔,唯一对不起的就是肚子里的孩子。
因为那古墓里阴气太重,再加上之前吸入了瘴气的原因,哪怕是最后经过叶爷爷想方设法的拔出了这些后,但肚子里的孩子,在受了一番折腾后,便不像之前那样健康。
盛世华愧疚之余,便到处寻找能够补身体的药物,好来尽作为父亲的绵薄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