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着杀你,我只想知道你手中到底有什么值得我留下你的资料。”
盛世华目光淡然的看向那人。
“那盛总就是白费心机了。”那人呵呵冷笑了起来。
“姜家用人,最是喜欢把手下的家人也拿捏在手上,所以很少会有人选择背叛,因为那样相当于是把自己的家人推向了死地。”
说着,盛世华朝前推了推轮椅。
在离这个男人不远处说道:“如果你说的东西够有价值的话,那么我可以帮你甚至你的家人都摆脱姜家的控制,从此任你天高海阔。”
那人听到盛世华的话,无动于衷,甚至干脆坐在凳子上闭目养心。
盛世华看了眼后,直接推动轮椅离开,我连忙跟在盛世华身后,问他:“你不打算审问他了吗?”
“就算是审问也得不到任何的消息。”盛世华语气笃定。
“那为什么还?”我不解的看向盛世华问他,未尽的话,显然盛世华已经明白了。、
“审问得不到确定的消息,但是我们可以用其他的办法。”
“什么办法?”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上午便已经找人去调查了这个男人的资料,等资料到手后,我便能够根据他的弱点跟他进行谈判。”
盛世华说到这里,避免不了好为人师的习惯,便跟我一点点讲解怎么利用心理学,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说实话,我对这些其实并不太懂,不过却一直认真的听着。
天色快黑的时候,盛父跟司徒微微都到了,而盛父的身后还跟着景丽还有盛景云,和恢复了身份的盛世美。
盛世华看到这些人后,眉头轻蹙。
而司徒微微在看到我后,早就忍不住上前轻轻抱了抱我,最后她看着我脸色苍白的样子,一脸心疼的问我:“这次出门几天,怎么瘦了这么多?”
她的话让我哭笑不得,我这体重还真没变过,这脸色苍白也不过是因为献过血罢了。
母女俩虽然就两天没见面,但刚一见面,似乎就有聊不完的话要说。
盛家一家子都来了,自然是要住在盛家庄这边,盛世华却坚决要跟我住在司徒家那边。
听的盛父摇摇头只喊儿子白养了。
不过晚上的时候因为要商量那密室的事情,便都聚集在了一起。
盛世华先简单明了的跟他们讲述了一下这个密室。
因为以前资料没有记载过,所以都不知道这个密室的开启方法。
“既然圣地是用那几样东西开启的,那么是不是那几件也能够当这密室的钥匙。”盛父率先开口道。
司徒微微紧接着说:“可那些东西都丢失了,还怎么进去?”
“我试试金牌,这金牌属于掌门之物,这密室又在那掌门的卧室,说不定这就能够打开密室的机关。
想到这,盛父拿出一张通身金色的金牌递给了盛世华。
盛景云看着这块金牌,阴阳怪气的说道:“爸,你凭什么把这东西给盛世华?他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盛父看向盛景云,冷声说道:“传嫡传长,这是盛家历来的规矩。”
这话一说出口,盛景云的脸色变得难看无比,再看景丽的脸色同样难看。
“爸爸,这都什么年代了,您还守着那老思想,你这样对我不公平。”盛景云怒气冲冲的看向盛父说道。
“胡闹,你竟然敢跟我顶嘴?”盛父瞪眼看向盛景云训斥道。
盛世华把金牌放在口袋,直接跟盛家的人说:“我身体不好,就先回去休息了。”
说完,不顾这剑张跋扈的气氛直接推着轮椅离开。
山上的密室已经被两家带来的保镖给守住了,大家决定第二天早上再去那密室那里查看。
可到了后半夜,便听到拍门的声音。
盛世华起床,听到外面的人说:“被关押的那人逃走了。”
“什么?”
盛世华显然没想到,还没从那他人口中套出来消息,那人便给看丢了。
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起身穿起衣服,打算去查看一下,我连忙跟着穿上衣服跟在盛世华身边。
他有心想要阻止我,但看我倔强的模样,便任由我跟在他的身边帮他推着轮椅。
外面的天还黑着,幸好一路上都有路灯,走了十几分钟后,便来到了白天关押那人的地方。
打开灯,便看到那凳子空荡荡的,周围散落着被割断的绳索。
盛世华低头,看着地上杂乱无章的脚印,眯了眯眼,扭头问看守的人:“都有谁来看过?”
“昨天晚上的时候,您父亲跟你的弟弟来这里看过一次。”
说到这,看守的人有些愧疚:“我把门锁好了,就是后来太困,所以后半夜坐在这里睡着了。”
盛世华从地上捡起那些被隔断的绳索,整整齐齐的,显然是被人直接用利器直接隔断的。
“我记得吩咐过你们把把他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收起来的。”盛世华扭头问看守的人。
“我们真的都收起来了,干净的只剩下一个内裤,就那外衣还是我们扔给他的。”
而我也低着头检查着地上的脚印。
“还有另外的人来过,他应该是被人给救走的。”说到这,我扭头看向盛世华问:“会不会是被盛老三他们给救走的?”
我这猜想也不是无的放矢,毕竟盛老三的所作所为明显是被后有人撑腰,而这伙人出现的时间跟地点,可能性是最大的。
盛世华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这个房间,最后朝那人问道。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不见的?”
“就在通知你之前。”那人对视上盛世华的目光有些紧张的说道。
盛世华低声道了一声:“不好。”
便推着轮椅往外走。
我连忙小跑着跟上,不过盛世华在观看了一下周围的地形后,便直接拿出手机。
然后对着手机跟那头的人讲着什么。
等我走近后,才听到,他让人搜索整个村子,顺便把出村上山的路口都给封住。
昏暗的灯光下,他的面上像是被布上了一层寒霜一般,冰冷的骇人,跟在我身后的那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