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的时候,徐甜甜脸上的表情很麻木,对这样的事情似乎早已经司空见惯。
而我对于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怎么去评价。
重男轻女这件事不止是在农村里有,城市里也有不少,哪怕是豪门里面,继承家业的不也是儿子吗?女儿顶多是给一些财产作为陪嫁罢了。、
不过万幸的是,司徒家从来没有重男轻女的这个说法,只要你有能力,不管是男是女都能够成为继承人,只是这继承人的身份必须要姓司徒罢了。
说实话,我还是喜欢这种能者居之的生存规则,而不是夫为妻纲或者千年来对女人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丧从子的规矩。
这些男尊女卑的规矩千年来根治人心,哪怕是现在,也有不少人还在遵守,真是可悲。
“作为子女,赡养父母是应该的,但是你的弟弟不是你的责任,你没必要都担在自己的身上,更何况,你越是这样,你父母兄弟就越依赖你,反而让他们少了上进心,你这也不是帮他们,而是害他们。”我叹了一口气朝她说道。
现在农村里重男轻女,尤其是姐弟俩的这种,因为弟弟是男孩子,年纪还小,所以父母理所应当的让姐姐让这弟弟,娇惯着家里唯一的男孩子,而这些被娇养着长大的男孩反而没一点担当,受不得挫折,吃不了苦,最后反而默默无闻,平庸一生。
人都说,富养女儿穷养儿,这种观念自有它的道理,但像农村这样实施的很少,只有真正的睿智之人,才能够真正的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并且付诸行动。
“我知道这些,可我们这样的家庭,真的是身不由己。”
“那你父母还能逼着你结婚不成?”
听到这,徐甜甜开口说道:“我以前有个朋友,便是被父母以病重为理由给骗回了家,然后被关在家里,稀里糊涂的跟人订了亲,后来被父母以死相逼,不得不嫁人,去年我回家的时候还碰到了她,她过的一点都不幸福。”
这种事我还真不知道如何评判。
我想起以前的养父母,也是喜欢干涉我的决定。
有时候对于无理取闹,甚至句句以为你好的名义善做主张的替你决定一生,真的是一种悲哀。
这样僵持的双方,心软的那一个终究会妥协。
多少人,结婚不是因为嫁给了爱情,不过是因为条件不错,或者门当户对,又或者是在比对了很多人后,挑选其中一个各方面都比较优秀的那个人。
又或者干脆是父母帮忙看好的人选,最后只要回家参加一场婚礼,便从陌生人变成了最亲密的夫妻。
这种婚姻真的能够幸福吗?
不过想到这些,我苦笑着摇摇头,这种婚姻也不一定就全都不幸福,就算选择爱情的也不见得都会获得幸福一样,张诚倒是我自己选的,最后还不是没有得到幸福。
正想着的时候,就被徐甜甜给打断了。
她一脸羞涩的看向我问:“晓蓉,你将来嫁人的话,对未来的另一半有什么要求没?”
她满脸羞红的模样,让我明白了过来,一脸促狭的看向她:“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她惊讶的瞪圆了眼睛,而后吃惊的看向我:“你怎么知道?”
我眨眨眼,给她抛了个媚眼:“姐姐我会看相。”
然后煞有其事的跟她说:“你这面相是撞了桃花运了。”
听到我的话,徐甜甜先是一脸羞红,接着又问我:“那你能不能帮我看看我跟他能不能在一起?”
听到她的话,我来了兴趣。
问她:“那你得给我讲讲你跟他之间的事情。”
徐甜甜听到我的话,垂下头,说:“他是一个好人,很好很好的人。”
听到她的评价,我惊了一下:“就这句话吗?”
“当然不是,记得一个月前,我带病上班后,回家的路上又淋了雨,他借给了我一把伞。”
“这故事似乎有点老套啊!好像男人都喜欢用这种方法来搭讪啊!”
“才不是这样呢!”徐甜甜嗔怪的看了我一眼。
“好好,你说,你说。”我只好耐心的听下去。
“那时候他看我感冒,便劝我去医院,可我哪里有钱去医院啊!后来他看出我的为难,便让我去仁和堂找他。”
说到这,徐甜甜脸上露出一抹羞涩的笑意:“我后来去了才知道,他是那里坐诊的大夫,并且还是免费看病的那种,一周只坐班一天,你不知道,他长的那么年轻帅气,可竟然是一名中医,并且听人说,他医术很高超,看病不花钱,开的药方还都是一些便宜的中药。”
听下徐甜甜的话,再看她那崇拜的眼睛都跟着发光的样子,想也知道,这女孩怕是真的陷进去了。
不过听她的叙述,这个男人倒是很善良,这样的一个男人,应该也不是那种欺骗女人的花花公子。
“后来呢?你们在一起了?”我有些八卦的问徐甜甜。
徐甜甜听到我的话,摇摇头,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他一直与我保持着朋友的距离,我连接近他都接近不了。”
说到这,她扭头看向我,丧气的问:“晓蓉,我真的有那么差劲吗?”
我摇摇头:“你不差劲,你很好,真的。”
“可他为什么不喜欢我?”徐甜甜接着问道。
我一时有些为难,最后只好说:“也许他有些喜欢的人,或者有女朋友也说不定。”
听到我的话,徐甜甜连忙大声反驳:“不可能。”
我以为这个女孩估计是接受不了对方有女朋友的事实。
谁知道她接着说:“我几乎每天都要路过那里偷偷的看他几次,他身边根本没有女人。”
“他那么美好,那么干净,我甚至想象不到什么样的女孩能够配得上他。”
说到这,徐甜甜神色又是憧憬又是失落。
我对徐甜甜口中夸的天花乱坠的男人有了几分好奇,忍不住问她:“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
“当然是真的。”徐甜甜板着脸反驳道。
“那他叫什么?”
“他叫萧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