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无可奉告(1/1)

说完,我硬撑着身子正要站起来。

就被盛世华给按住了。

“我来帮你。”

说着,他已经开始帮我解身上练功服的扣子。

他手指所过之处,都让我觉得一阵发痒,就像是有蚂蚁从身上爬过最后一点点顺着血液流到了心上。

“别,我自己来。”

我脸烫的厉害,胸口急促的都喘不过气来,真觉得再任由盛世华这么下去的话,我怕是没被这中药的味道给熏晕,反而先缺氧而死。

耳边传来盛世华噗嗤一声的低笑声。

我扭头,看着他卷翘的睫毛下,那双漆黑如墨的瞳仁,璀璨如星子一般,多看一眼,都会让人禁不住心跳加速。

“我伤的是腿,不是手,这点小忙还是能帮得了的。”说这话的时候,盛世华的眼眸里盛满了笑意。

我的脸刷的一下发烧起来,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盛世华一边问着我,手中的动作却也不停。

我的注意力被他的话给转移,只顾着跟他你来我往的接话。

等我感觉到一阵凉意的时候,一低头,才发现上身的练功服已经被他给脱干净了。

而他的手已经在后面解内衣的带子。

而他的眼睛,看着我,似乎有火焰在眸子里跳动一般,灼热的让我无处可逃。

猛然间,他低下头,朝我的胸口俯身而来。

我心里一紧张,忍不住抓紧了他身后的轮椅扶手。

从车祸过后,我跟盛世华有快一个月的时间都没有做过了,此时情动的不止是他。

随着他的动作,我只觉得自己就像是漂浮在海上的一片叶舟一样,浮浮沉沉。

不过好在最后的一点理智,让我按住了盛世华的动作。

我的声音带着娇喘:“别,你的伤还没好。”

我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上的变化。

甚至就连我自己,都已经忍不住,不过关键时刻,我还是安耐了下来。

“你放心,我现在不动你。”

盛世华的声音有些沙哑,然后继续帮我脱衣服。

等我的衣服脱到最后一件,他轻笑了起来,我看着那上面沾染的晶莹剔透的水渍,脸烫的能够煮熟一个鸡蛋。

“想要的话,等会给你。”

“不行,你身体还不好。”

“傻瓜,可以用别的办法。”说着,他俯身在我的耳朵轻语了几句。

我整个人立马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煮熟的大虾一样,烧的通红。

也恨不得整个人都卷缩起来。

别看我结过一次婚,但因为比较保守的原因,还真没尝试过那种比较大胆的,当然,也是我当初比较排斥的原因,张诚见我几次都不答应,便再也没提过,不过对我那方面也提不起来什么兴趣。

这也是张诚在出轨的时候理直气壮的原因。

但是现在,盛世华提出来,我心里却是没有半点的排斥。

也许,这就是遇到了对的人。

盛世华转动轮椅,把我放到了盛满了中药的浴缸里。

“乖乖躺着,一个小时后我来带你出来。”

说着他又给我在浴缸上面盖好盖子,上面放了一个平板电脑。

“无聊的话,先看一个电影。”

他把一切考虑的都很周到。

最后看我点头答应后,才转着轮椅出了浴室。

这药浴虽然难闻,但是泡起来,真的是让人觉得通身舒畅,只感觉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身上的肌肉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这种舒适的感觉,没一会,便让我觉得昏昏欲睡。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床上。

这一觉,我睡到了第二天,晚上跟盛世华的承诺也没做到,不过身上倒是很舒服,没有过度运动过后的肌肉酸疼。

甚至就连那次被疯子踹的那一脚的脚印都浅了不少。

“醒了?”

盛世华一个翻身,把我搂在怀里,然后一只手开始在我身上到处游走。

没一会,我便败下阵来。

“你不是还要工作吗?”

虽然盛世华的身体还没好彻底,但因为这段时间跟李新博的博弈,让他比以前更加忙碌,我虽然心疼,但那时候失明,却是插不上手帮忙。

“先把昨天的许诺兑现给你。”

说着,他的手没闲着,粉色的薄唇便朝着我的吻了过来。

哪怕是因为受伤动作受限,但在他娴熟的技巧下,没多大会便让我成功投降。

一场别样的宣泄过后,我整个人就像是水一样,软绵绵的躺在盛世华的怀里。

他指着我的鼻尖,声音沙哑:“满足了吗?”

我被他的话羞得脸发烫,避开眼,不去回答他露骨的话题。

“该帮我解决了。”

说着,他抓着我的手,顺势而下。

等盛世华神清气爽的发泄完以后,我的手指都酸了,不过看他心情大好的模样,我心里也像是吃了蜜一样甜。

“乖!该起来了,吃了早饭,我们要去法院。”

盛世华笑眯眯的提醒我。

我这才恍然想起,今天是开庭的日子。

我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慌张的找衣服穿。

“别急,现在才六点半。”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开庭是九点钟,还有时间收拾,我低头闻了闻,还有淡淡的中药味。

“我先洗澡去。”

落下这一句话,我便闪身进了浴室。

而身后,传来盛世华的低笑声:“别急,时间还充足。”

出发前,我几乎是盛装出行,穿着盛世华给我精心挑选的衣服,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一边是盛世华,一边是我妈妈司徒微微。

她恢复了干练的模样,更难得的是她现在处于清醒的状态。

三个人,信心满满的从车上下来。

一下车,便被蜂拥的记者围在了中间。

“听闻章颖是司徒小姐同父异母的妹妹是吗?”

“一家人是为了争夺司徒家的财产才对峙法庭的吗?”

“请问你们有几分胜诉的把握?”

接二连三的问题铺天盖地的传来。

我心里深吸一口气,面带微笑的看向这些记者,心里早就想好的台词慢慢脱口而出。

“等开庭后,你们想知道的答案都会慢慢揭晓,而现在一切都无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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