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作为镇政府最为关键的工作就是工业园区的整顿和退耕还林工程的实施、应付上级检查等工作。
香镇本来乱作一团,然而,国家林业局委派北塔市生态绿化设计院抽到了他们头上,这下镇政府更加的慌乱!
林锋权拿着县政府的红头文件走进了夏甜甜的办公室,随即夏甜甜领着林锋权走进李伟业的办公室。
“什么事情?”李伟业有点儿瞌睡的感觉问道。
“李书记,国家林业局把我们抽上了。”夏甜甜微笑着说。
“国家林业局?什么情况?”李伟业纳闷不已地问道。
“就是退耕还林工程验收和检查,我们这里的退耕还林还有待补植,要不然会闯祸的。”林锋权赶忙说。
李伟业点了点头,微笑着说:“这件事情夏镇长和林镇长具体负责,我得出去学习三个月。”
“啊?李书记,这可是高压线工程,我,我恐怕一个人周旋不过来。”夏甜甜赶忙说。
“你是可以的,你身后不也站着个林镇长吗?!就这么办!”李伟业笑着说,其实,李伟业早已经得知这件事情了,出去学习那是他的哥哥,革新市组织部副部长李伟亮给他故意安排的,毕竟,李伟亮心知肚明这次国家林业局验收和检查退耕还林工程意味着什么。
夏甜甜和林锋权只好走出了李伟业的办公室,李伟业没有来得及在卧室睡觉,他就被哥哥的电话崔走了。
夏甜甜和林锋权一时不知所措,这也是夏甜甜当镇长以来第一次最棘手的事情,她心知肚明,自己的责任重大,不仅仅是要全方位补植,而且要想着如何应付检查组,怎么招待?
林锋权看着一脸忧愁的夏甜甜微笑着说:“夏镇长,其实没什么,虽然现在过了植树造林的时节,但是那些长青苗子还是能补植的。”
“可以吗?”
“可以,不过,这部分钱得我们镇政府亲自掏,我倒是询问了县林业局和退耕办,他们一致口径,这部分钱要我们出。”
夏甜甜点了点头,好似如释重负,看着林锋权说:“这件事情你得出大力了,我的专车你用。”
“还是你用,我叫出租车就是了。”
夏甜甜点了点头,说:“你出去安排关于补植的事情怎么样?”
“夏镇长,你得召开一次全体领导干部,包括村支书和村主任这一级的一次大会,这样比较好办事。”
“好的。”夏甜甜随即拨通了许亚丽的电话,不一会儿,许亚丽就走进了夏甜甜的办公室问道:“夏镇长,什么指示?”
“你通知镇政府全体领导干部以及各村的书记和主任开会,时间定在下午三点。”
许亚丽赶忙说:“好的。”她看了一眼林锋权,微微一笑,林锋权赶忙点了点头。
许亚丽出去后,林锋权看着夏甜甜说:“下午三点,这会儿还有点时间,我去大李庄的坝地看一下那块长青苗,这样我们可以就地取材。”
“好的,你能赶得回来吗?你得发言。”夏甜甜含情脉脉地看着林锋权问道。
“能行。”
大李庄的道路现在修整的还行,给大李庄的父老乡亲也带来了实惠,尤其他们的瓜桃梨枣和大棚菜都可以获利。
自从兰灵芝走后,大李庄很少人家种植地膜玉米,开始在坝地上育苗子致富,这也是林锋权给他们提出的宝贵建议。
林锋权为何不坐夏甜甜的车,他觉得夏甜甜作为镇政府一镇之长,还是坐专职的车比较好,因为他心知肚明镇政府犹如万花筒,什么事情都要会,简直就是包罗万象。
夏甜甜这个镇长不得不应付很多单位和事情,就在林锋权坐着出租车走后不久,县林业局局长、退耕办主任、森林公安局局长等等的领导干部来到了镇政府,夏甜甜不得不启动人大主席涂志铎来招待他们。
林锋权回头看了一眼吉娅,微笑着说:“你这是受的什么罪?我是没办法了,你呆在镇政府办公室多好的事情。”
“林镇长,我也想出来透透气,你看这青山绿水多美。”
“那就好。
车子再也没有了他和兰灵芝上一次下乡的颠簸,路边的宣传语:人要富,先修路。
还有一些标语随处可见。
这也是得益于兰灵芝那次带着林锋权下乡的结果,回去后,兰灵芝就给县委书记欧阳丽华汇报了此事,而后,欧阳丽华县委书记把大李庄这条乡村道路列入了实施范围内。
林锋权没有打扰村支书等人,而是直接将车停在坝梁前面,他看了一眼司机说:“你就在这里等着,我和吉娅看一看那些苗子如何。”
“好的,林镇长。”
林锋权带着吉娅来到了坝地,他们行走在柏树林里,间格地里也有一些地膜玉米,他们直至走到一个拐进去的坝地,这里有个天然的小湖泊,这让林锋权和吉娅很是兴奋不已,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桃花源吗?
吉娅走在了林锋权的跟前,情不自禁地抓住了他的手,这让林锋权激动不已,又有些不知所措。
茂密的芦苇挡住了任何人的视线,在这样的青山绿水之间,林锋权主动出击,他们压倒了芦苇,一滴血红滴在了芦苇杆上。
……
吉娅蜷缩在林锋权的怀里,他将她紧紧地抱住,低声道:“你,你原来还是处子之身?”
吉娅点了点头,说:“这是我的第一次。”
林锋权摸了摸吉娅的秀发,说:“我会负责的。”
吉娅摇了摇头,说:“没事,只要你一路高升就是,到时别忘了我就行。”
吉娅这话使得林锋权激动不已,他们再一次达到了不可思议的境界。
吉娅感到很是奇妙,第一次是剧烈而前所未有的疼痛感袭击着全身,然而,这第二次就如此的销魂,真是不可思议!
林锋权带着吉娅走出了坝地,他站在坝梁上目测了柏树苗的数量后,和吉娅一起回到了车里。
那个出租车司机却在车里呼呼大睡,一股臭脚丫子的味道使得车里很难闻,他不得不下来打开了车门,通风透气了一会儿,才不好意思地说:“林镇长真是不好意思,您照顾我,我却……”
“没事。”
吉娅含情脉脉地看着林锋权,他们一同坐在了后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