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六飞龙在天79色狼窝
其中,给他印象最深的女同学有两个,一个是长得还算不错,嘴角跟某个伟人一样长了一颗大大的痣的女生,好像听她介绍叫什么凌水凤的,他记住她的原因是她嘴角的那一颗大痣,印象加深是因为这个女生一下课就给他塞纸条,上面有她的手机号,并约他中午一起用餐,当然,他一笑置之。还有一个女同学长得虽不是极品,却也算得上是上品的,染着一头棕色的头发,弄的是睡妆,看上去皮肤甚是白皙,不过此妞看上去显得极是高傲,在寒子的印象中,她似乎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自己一眼,也不屑作自我介绍,她的名字还是后来一个男同学告诉他的,叫范公子,这名字不但牛,而且还是一个女生的名字,想叫人忘记都有些难。
男生有两个他是印象较深的,其中一个是那个给他提醒,要他小心的男同学,是一个来自山东的汉子,叫伏多多,姓怪名也怪,听起来就象是“福多多”,后来寒子也就叫他福多多了。他不象传说中的山东人人高马大的,看上去不过一米七几的个子,是一个小胖子,人显得甚是可爱。还有一个男生,是来自x省的苏北坡,是少数民族的学生,皮肤黝黑,为人有些腼腆,不过他对寒子似是甚感兴趣。竟然主动过来跟他说话。
下课之后,寒子去见了他们班的班导师。
“小卢同学呀,你能来我很高兴,这段时间我都在想你是什么原因不来呢。怎么样,都安排好了没有?”他们班的班导师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美丽女子,叫蔡媛,听说是b大毕业的留校博士生,看到寒子,她甚是高兴,扶着粉色的金边眼镜,仔细打量了他一番,心里暗赞:好一个帅气的男生。
“都安排好了,谢谢老师关心。”寒子答道,心中却想:“有这么一个美丽的班导师总比一个男的班导师好,而且这蔡媛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身材也好,嘿,无事之时调撩一下,倒也有趣。”
蔡媛跟他聊了一会儿,不外乎给他些鼓励、说些注意事项的话,寒子这才告别出来,打听了一下历史系男生公寓楼的方向,便向那边走去。
寒子并没有搞什么特殊化,进b大之前他便计划好了,在学校里,他就是一个穷学生,白天上课,没有课的时候就去勤工俭学,就中午呆在学校,晚上总是去做临时工的。因此在计划中,寝室只是他白天活动片刻的场所。
公寓楼还是那种老样式,七层的楼房,五个人一间房,每人都占着一张高低床,上面睡人下面是电脑桌及学习小空间,寝室里面设有洗漱卫生间,有热水供应,不过要打卡使用。
寒子到达寝室的时候里面只有一个男生,听到有人进来也不回头作声,一个人对着电脑全神贯注的在玩cs游戏,寒子一见心想:“丫的,这款游戏真的那么吸引人吗?小雅这丫头也爱玩,听说都出了十几二十年了,这些人真是玩不腻啊。”
“兄弟你好,我是新来的历史系历史1班的学生卢墨寒,怎么称呼你呀?”寒子把包包丢到了一个空着的床铺上,向那个在玩着cs的男生问道。
“哇噻兄弟,你不会今天才来报到的吧?”男生两手飞快的动了一下,这才抬起头来,甚是诧异的道。
“呵呵,是啊,我还以为你没听见呢。”寒子笑道。
“嘿,其实你进来我就知道了,只是刚才在冲关,丫的,不多杀几个人就是不爽。你好,我叫夏小枫,国学1班的。”男生站了起来,向他伸出了手。
看到他的样子,寒子有点晕,这小子留着一头遮耳的长发,脸型稍长,两眼有些凹陷,一看就是睡眠不足的那种,脸上皮肤有点不油腻,穿着一件黑色的丝绸衬衫,最屌的是这小子还纹身,一只黑虎纹身——b大学生纹身,估计这小子是第一个吧。
不过这倒还罢了,这一个看上去象个流氓的学生竟然还是读国学的——真是天道不公、人心不古啊!
看到寒子有些奇怪的眼光,夏小枫尴尬笑道:“兄弟不要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我可是一个乖孩子,只是少年时贪玩去弄的,现在搞不走了。”
寒子微笑道:“我只是奇怪你为什么选择了国学?”夏小枫道:“其实我平时喜欢研究易学,而《周易》是国学的精髓,所以便来了。”
《周易》寒子是知道的,那是中国五千年来的文化的精髓,尤其是自b大的张其成将之纳于国学管理的范畴之后,更是成了国学的最重要的一部分。而张其成其人是学术泰斗冯友兰先生的再传弟子,先后师从训诂学大家钱超尘先生、易学大儒朱伯昆先生、医学大师王洪图先生,可谓是汇集文、哲、医三家精髓于一身,被誉为“当代新易家”的代表。《周易》是中华民族的经典的事实就是自张其成而起得到了越来越多的国人的认同,那些片面的认为《易经》是宣传封建迷信的书的错误说法在其努力下已经越来越少。想不到夏小枫这小子看上去象个流氓,竟然还对这东东感兴趣,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呀。
“是么?这些先不说了,夏同学,其他的舍友呢,还没回来吗?”寒子爬上了床铺,一边整理一边问道。
“他们,均是色狼帮来到的。”夏小枫笑道,便将其他三位舍友的情况跟他细述起来。
原来这个寝室的其他三个分别是叫方同知、费任和维缝,一个是新闻系的、两个是历史系2班的,三人都称得上是色狼一族,他们一回来这畅春园61甲楼3044寝室里便是一片淫秽之声。
寒子听罢,微笑不语,心想哪个男人不好色,不好色的便不算不得好男人。男人不外乎分为几种,一种是有色心没色胆的,一种是有色心又有色胆的,另一种是既然没色心又没色胆的——不过这种男人似乎已经绝种了,因为现在的太监应该没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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