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会儿该够了吧……”皇甫羽晴微微喘着气儿,清冷的嗓音佯装淡定,水眸凝对着男人眸底还未褪去的腥红,话是在问男人,可更像是自我安慰,男人若是再继续纠缠,她压根儿也不确定后面会发生什么事儿。『 @.
南宫龙泽握着女人柔荑的大手,突然引领着她往上,强迫她覆上那片炙灼的热铁,同时薄唇覆上女人耳畔,声音小的只有他们二人听得见。
不知男人说了些什么,女人的小脸涨得更红了,脑袋摇得跟波浪鼓似的,嗓音透着一丝惊慌失措:“不,不行--”
“为什么不行?本王保证……”男人咬着女人的耳根,孩子气的恳求耍起了无赖,似女人若是不答应他的要求,他就不肯罢休。
皇甫羽晴显然有些紧张,男人霸道的手指正撩拨着她的柔软,让敏感地带点点变得温润湿滑起来,酥麻感觉侵蚀着女人的神经,他的撩拨令她的心弦越绷越紧,几乎快要断裂。
“王爷,太医说了不能……”皇甫羽晴的舌头也开始打结,透着轻颤的嗓音越来越没有力气。
“本王也说了,只要你乖乖地就没事儿,我只想呆在里面……”男人性感喉结上下滚动,沙哑的嗓音透着浓郁渴望,鼻息间萦绕着淡淡香气快要将他折磨疯了,如果不能将热铁浸入她的身体消消火,他感觉下腹快要爆掉。
皇甫羽晴紧咬着牙关,不敢再逸出任何声音,因为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只要一松开嘴,喉咙就会逸出破碎声音,男人指间的撩拨已经快要让她疯了。
窝在男人温暖的胸膛里,女人不再吱声,而隐忍多时的男人则迅速褪去身下的束缚,迫不及待却又小心翼翼的没入幽谷,温润紧窒的感觉瞬间将他整个包裹,喉底无法自抑的逸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小东西,你好紧--”
皇甫羽晴咬着牙,却依然还是不能自己的逸出嘤咛之声,娇躯因为男人的没入轻轻扭动,却在下一秒被男人抱得更紧,沙哑的嗓音透着浓郁警告:“别动--”
似也意识到了危险境地,窝在男人怀里的女人不敢动弹,顺从乖巧的点点头,身体里的异物却无法让她静下心神。
“王爷这样……我……我没法睡。”皇甫羽晴同样能够感受到男人身体的僵硬,在她身体里的膨胀物也变得更加硕大,这样下去对于俩个人而言都是一种折磨。
实在忍不住稍微动了动身体,同样的姿势太久让女人感觉有些疲劳,随着她小心翼翼的稍动,身后传来男人沙哑的粗吟:“欧--”1d705。
透着浓郁**的沙哑声顿时也吓倒了皇甫羽晴,女人再也一动不敢动,窝在男人怀里好长时间,明明清晰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可奇怪的是男人却也没有接下来的粗鲁掠夺。
“小妖精,你折磨的本王也没法睡了。”南宫龙泽原本以为只要浸入她的身体解解馋,自己就会满足了,却是没有想到人性的贪婪根本就是没有办法控制的。
“既然都没法睡,王爷何不乘人之美,让臣妾睡个好觉。”皇甫羽晴虽是憋红了小脸,却依然提高了音量理直气壮了说了出来,只要这男人离她远点儿,她就可以安稳入睡了。
“你个没心没肺,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三从四德都学到哪儿去了?做为本王的女人,这个时候你最该做的,是要想想如何帮本王舒坦出来才是……”男人惩罚似的轻咬上女人的耳垂,稍稍加重了一丝力道,让她能够感到痛意。
“你……谁让你自己满脑子都是这些yin秽之事,若是坐怀不乱的君子,还用得着为难臣妾吗?”皇甫羽晴痛呼出声,实在忍不住赏了男人一记白眼,身子却依然不敢妄动,男人的硕大早就完全将她填充得爆满,微微一动,全身的血液都会沸腾叫嚣。
“本王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君子……”男人沙哑的嗓音突然低笑逸出,女人负气的侧面轮廓映入眼底,朦胧昏暗的光线下,可爱俏皮的神态让男人忍不住笑出声来,只是这笑声连带着身体的颤动,同时也触碰到下腹的敏感,他已经快要被这个女人给逼疯了。
“再这样下去本王就要死在你手里了。”男人沙哑的嗓音低咒出声,紧接着两人同时逸出一声闷哼,随着男人抽动的身体,南宫龙泽极不情愿从女人体内抽离。
瞬间的空虚感觉莫名让女人水眸划过一抹异色,皇甫羽晴佯装淡然自若的调整到舒适的姿势,支撑着床榻想起来穿上被男人褪去的衣物,却被男人的大手一扯,上身整个跌入男人怀中,不等她轻嗔出声,男人已经一把握住了她的柔荑,强迫她覆上自己的雄伟,看着女人水眸划过一抹惊诧异色,小脸涨得通红。
“用手--”南宫龙泽沙哑的嗓音因没有得到满足显得有些不悦,深邃鹰眸直勾勾的盯着女人的眼睛,声音虽然不大,却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我……我不会。”皇甫羽晴不自然的撇开眼睛,心虚的不敢与男人眸光对视。
“你若再敢说不会,本王就要改变主意了。”男人侧俯下头,沙哑的嗓音带着邪恶的坏笑味道,明显透着警告威胁成份。
皇甫羽晴怔了怔,再回过神来冷白男人一眼,清冷应声:“臣妾临近分娩,难不成王爷还要霸王硬上弓不成?”
“本王还没那么禽兽。”南宫龙泽邪魅的魔眸凝盯着女人的水眸,唇角的坏笑似越漾越深,嗓音同时也压得更低些:“你若是不乖乖的,或许本王很快就改变主意,不要用手……”
男人的话没有说完,粗粝的指腹若有所指的要女人樱红的唇瓣上暧昧摩挲,这也让皇甫羽晴的原本绯红的小脸这会儿一直红到了脖子根,脑海里倏地浮现出他曾经做过的那一幕……
爷微了王该。脑海里浮现出的一幕让女人柔软的身子莫名一阵惊悸,皇甫羽晴憋着红脸,好半天才吐出两个字来:“无耻--”
“何来无耻?你是本王的女人,给本王做这个也是天经地义的……”男人邪恶坏笑的盯着女人的脸,唇角的笑意越漾越深,他喜欢的那个女人又回来了,喜欢看见她明明害羞却佯装淡定漠然的表情,更喜欢她馨香的身体和柔软的唇瓣。
皇甫羽晴骑虎难下,低垂眼敛数秒突然抬起头来,撞进男人深邃瞳仁的那瞬,心跳漏掉半拍,却依然佯装镇定的冲着男人眨了眨眼睛,清冷唇角亦勾起一抹浅笑:“王爷可知道,这种事情做多了伤身,如今王爷手握兵权,日理万机,一定要好好保重身子才是……”
皇甫羽晴眨巴着狡黠的杏眸儿,仰面凝望着男人,晶亮的杏眸闪烁着谄媚之意,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不要让她帮他……,就算是暂且低头又如何,男人高昂的雄风不难看出,此刻他依旧是斗志昂扬,还不知要折腾到什么时候才能罢休。
“本王已经很多天没有做了,憋坏了也很伤身……这事儿你知道吗?”咬咬牙,南宫龙泽深吸了口气,忍着想掐死她的冲动,暗眸深邃,冷冷出声。
“可是臣妾挺着大肚真的好累!王爷想想……若是在你的肚子上绑几块砖,一挺就是好几个月,你能受得了吗?”皇甫羽晴楚楚可怜的望对视上男人的冷眸,告诉自己一定要忍。
闻言,男人诲暗如深的鹰眸划过一抹异色,他倒还真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脑海里回漾着女人手扶着后腰,大腹便便行动缓慢的笨拙模样,再想想当初那个轻松从酒楼二楼窗口跃下的女子,着实是不能同日而语。
想着想着,男人面部表情竟越来越柔和,原本对她的百般负气此刻似都消散褪去,微微倾俯身子,咬着女人耳根,嗓音呢喃且暧昧的低沉出声:“等生完孩子,这笔帐咱们再好好算个清楚。女人,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
“……”就算是再傻的女人,也能听明白男人这话里的意思,皇甫羽晴脸颊一热,楚楚可怜的眸光瞬间转化成一记白眼,鼓着腮帮子没好气的瞪向男人:“王爷现在可以让臣妾睡个安稳觉了吗?”
“必须睡在一个被褥里……”男人幽幽应道,同时冷瞥一眼多出的那床被褥,一抬手便如数落到地上,同时桌上的烛火也灭了,屋内恢复到寂静的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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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南宫龙泽早早便入了宫,皇甫羽晴也早早起床筹谋着自己的事儿,陷害皇甫家的幕后主谋,她一定要查出来。
“风灵,你随我出府一趟。”皇甫羽晴说完,人已往外走去,如墨的青丝随风扬起,如泼墨般飞舞,妖魅盛艳,虽然临近分娩,可女人的后腰依然纤盈如初,若仅仅只看背影,谁也不会料想到竟是个大腹便便的少妇。
纤细的背影坚定的往外走去,风灵随后也赶紧追了上去,看着主子挺着大肚又往外跑,她也忍不住絮絮念叨起来:“王妃,你有什么事情吩咐奴婢去办就成了。”
“不成,这件事情我必须得亲自走一趟。”皇甫羽晴秀眉紧蹙,她知道风灵关心自己,可是眼下事态紧迫,敌人在暗,他们在明,就算风灵已经偷到了那封所谓证据的书信,可是她相信那些人既然能伪造出那封书信,当然也能够再伪造出其它证据来。
风灵点点头,她相信皇甫羽晴坚持自然有她坚持的道理,而自己所能做的就是尽其所能照顾保护好主子。
“有人跟着咱们。”皇甫羽晴水眸划过一道敏捷精光,虽然眼下因为怀孕动作变得迟钝缓慢,可是她的观察力却依然不逊当初。
“奴婢也发现了。”风灵没有回头,主仆二人颇有默契的对视一眼,唇角勾起邪魅坏笑。
主仆二人并没有直接出府,而是在平南王府里绕起了圈子,直至确定甩掉了身后随从的人,风灵冲着主子眨眨眼,牵着皇甫羽晴的手,一溜小跑的顺着通廊往北跑去,这是风灵之前观察到的出府的另一条捷径,平日里都是方便下人采购或向外运秽水用的,因为隐蔽,平日里疏于看守,风灵就带着皇甫羽晴从这里溜了出去。
“风灵,有你在身边还真是方便。”皇甫羽晴忍不住笑着轻赞出声,此刻两人已经绕开侍卫,从平南王府溜了出来。
按着记忆里的路,风灵很快便带着皇甫羽晴绕到了大街上,找了辆马风灵让他按着自己手指的方向来到那条陈旧的巷口,给了银子后主仆二人便下了车。
那间老宅依旧肃条清寒,皇甫羽晴和风灵推门而入,感觉到一股冷风袭来,不禁让人打了个冷颤,风灵平日里衣着都穿得单薄,此刻更是感觉到一阵凉意,小手伸到嘴边呵着气儿,小声的嘀咕:“王妃,你看看这么静,铁定没有人,咱们还是回去吧……”
皇甫羽晴的水眸却是骨碌碌的四下环望,扫视一圈,周遭确实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这幢老宅的面积并不小,只是老旧了些,不过女人却是坚信这幢宅子一定不是想像的那么简单,想想上次上官沫进了这里,南宫龙泽随后便扑了个空。
“既然来了,咱们进去看看……”皇甫羽晴一边说,已经率先朝里走去,风灵赶紧跟了上去,紧张的抢到主子前面,让挺着大肚的女人皇甫羽晴走在前面,也着实让她放心不下。
就在主仆二人刚刚迈入这座老宅的大门时,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幽幽传来:“你果真来了!”
这一声,让皇甫羽晴和风灵同时一惊,凝向对面的男人,衣着如雪,发黑如墨,长身玉立,流畅而华美,微仰的脸颊大半轮廓都被一支银白面具遮掩,黑眸溢着无波无澜的淡然平静,却又如深海般难测,这个人不是上官沫又是谁?
皇甫羽晴和风灵面面相觑,他怎么会知道她要来这里?17901513
“你知道我要来找你?”皇甫羽晴清冷出声,水眸划过一抹疑色,之前就听风灵将青龙宫神化了,可后来看见上官沫受伤后心里又暗想青龙宫也不过如此,眼下再看看,这个叫上官沫的男人似乎确实有两下子。
“我也只是来碰碰运气。”上官沫淡淡出声:“将军府出了事儿,我想你如果需要我帮助的话,一定会来这里找我,没想到还真让我撞上了。”
“平南王曾经来这里搜索过,你就不担心再到这个地方会暴露自己。”皇甫羽晴唇角微勾,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眸光却是依旧清冷如初。
“如果怕……我就不会来了!更何况我和他之间的帐迟早要算!还是先说你今天来这儿的目的吧……”上官沫云淡风轻的口吻就像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我问你……上次你夜潜将军府到底做了什么?那封信是不是你放的?”皇甫羽晴的语气也瞬间变得肃然,凝望向男人的清冷的水眸迸射出凌厉锋芒。
她的话出,上官沫微微一怔,似没有想到皇甫羽晴找他的止的竟然只是为了一封信,难道那封信里暗藏着什么玄机?不会和这次将军府犯难的事情有关吧?
见男人若有所思的模样,皇甫羽晴已经可以断定这件事情和他有关,清冷的嗓音也在这一刻变得更冷了,鄙夷出声:“没想到青龙宫的人为了钱,还真是怎样龌龊的事情也干得出来?对方到底给了你多少银子,让你来祸害我爹?”
闻言,面具下的那张俊颜不自然抽搐两下,面对女人凌厉的视线,竟让他堂堂青龙宫主平生第一次感觉到难堪。
“本宫收人钱财,与人消灾,我只管按着雇主的吩咐办事便是了,从不打探雇主**,这也是江湖上的规矩。”上官沫皱着眉头,低沉应道。
一旁的风灵也不由蹙紧秀眉,听着这二人之间的对话,连她也很难判断出事非曲折,毕竟俩人立场不同,其实谁是谁非压根儿就不能断言。
“你的雇主是谁?”皇甫羽晴冷冷反问,这才是她今日来这里的目的所在。
“这个……我不能说,也是江湖上的规矩。”上官沫顿了一下,显得有些犹豫,却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
闻言,皇甫羽晴实在忍不住了,秀眉上挑,轻扬起下鄂凝对上男人意欲回避的眼神,冷冷道:“上官沫,看来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件事,那夜是谁说还欠我一命条?这会儿我还没有要让你拿命,只是让你简单叙述出事实也那么难么?”
“这样……你倒不如要了我的命!身为青龙宫主却出尔反尔,日后你让本宫还如何在江湖上立足?”上官沫干脆也不再回避,直勾勾的凝对上女人清澈的水眸,一脸正色的回应道。
“既然如此,那你干脆就不要当那个什么鬼宫主了,你不是还欠我一条命吗?那现在就用青龙宫主的位置来交换吧!从今往后我就是青龙宫的大当家,所有人都得听我的命令,你答应吗?”皇甫羽晴唇角的清冷笑容诡异狡诈,凝对着男人的眼睛一脸正色的道。
闻言,不仅是上官沫,就连风灵也惊诧的瞪大了眼睛,王妃未免也太狮子大开口了吧?偌大的青龙宫,上官沫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的拱手相让,简直是异想天开。
上官沫眸光微怔,凝望着女人清丽脱俗的小脸好一会儿,突然低沉出声:“本宫说过的话当然算数,你以后就是青龙宫的大当家。”
这会儿,风灵才真是惊诧的下巴都合不拢了,张大嘴巴瞪着眼,不能置信的望着上官沫和皇甫羽晴,只见皇甫羽晴的面色却依然是淡然如初,清冷的嗓音紧接着便再度从喉底逸出:“既然现在我是大当家,那我说的话你可服从?”
“当然……服从。”男人低沉出声,深邃的眸底却是划过一抹异色,女人接下来要说的话,他已经能够隐约感觉到了。
“很好!”皇甫羽晴点点头,水眸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得瑟笑意,水眸再度凝落到男人脸上的银色面具,淡淡道:“既然我是青龙宫的大当家,那青龙宫的事情我当然必须都得一清二楚,包括你们曾经接过的生意,也得一一向我禀明。”
果然不出所料,上官沫唇角微扬,一抹苦涩的淡淡笑容漾在唇角,虽然早就知道这个女人之前提出要求时就居心不良,可是他却依然还是义无反顾的跳入她挖下的陷阱,到头来赔了夫人又折兵,还真是得不偿失。
见男人只是苦笑,却是一言不发,皇甫羽晴歪着脑袋,清冷的眸光从男人脸上淡淡扫过,意味深长的低沉道:“怎么?你这是后悔了?”
“君子一言九鼎,怎能出尔反而!”上官沫抬眸凝对上女人的水眸,看似不经意的淡淡从风灵身上一扫而过:“属下向宫主禀明一切是理所当然,只是……”
男人的意思很明显,有风灵这个外人在这儿,有些话着实不方便说,于是皇甫心晴会意的点点头,吩咐下去:“风灵,你到门外把风……”
“是,王妃。”风灵点点头,不过却因为上官沫要撵自己出去显得有些不悦,撅着小嘴冷白男人一眼,相较于主子,她也同样对那个幕后主谋的身份感兴趣,可是眼下却没资格分享这一刻。
直至风灵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皇甫羽晴的眸光才缓缓回落到男人脸上,上官沫也同样收回了视线,凝盯着女人的水眸,低沉的嗓音平静无澜:“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其实你无非就是想知道究竟是谁出银子让我把那封信放进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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