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0 风骚女子(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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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福回宫复命的时候,东绪帝已经开始用晚膳了,见到姜福进来,看了看身后并没有人,于是说道,:“人呢?”

姜福有些愁眉苦脸的说道,:“染世子的意思是今个儿太晚了,明儿一早他亲自陪着世子妃进宫来见陛下。”

东绪帝气的一拍桌子,骂道,:“这个死小子,一天不与朕作对是不是就浑身难受啊!”在东绪帝的记忆里,莫离染似乎总是将他气的哇哇大叫。

姜福低声劝慰着,:“皇上您也不要生气,染世子的顾虑也没错,横竖天也晚了,这么晚您单独召世子妃进宫,若是传了出去,只怕也不大好!”

姜福毕竟跟了东绪帝多年,深得东绪帝的宠信,有的时候说话也不需要那么的注意。

东绪帝微微沉吟了一刻,才重重的点着头,的确是他操之过急了,明天就明天吧,反正这件事早一天晚一天也是不打紧的。

“行了,你下去歇着吧,今个儿让小邓子给朕上夜吧。”东绪帝摆手道。

小邓子是姜福的干儿子,是姜福一手提拔上来的,姜福年纪也不小了,甚至比东绪帝还年长几岁,如此没黑没白的伺候东绪帝,真的是力不从心了。

所以也有几分想要提拔新人的意思,小邓子十分的机灵,是姜福一把拉扯大的,自然是第一人选。

不过这小邓子的确也很得东绪帝的心意,也不枉姜福提拔他一场。

姜福点了点头,说道,:“老奴多谢皇上恩典。”

东绪帝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忙说道,:“汪全那边儿可安排好了?”

姜福忙说道,:“公子那里都安排好了,老奴将公子远远的送到了并州那里,也置办好了一切,并且给并州知府也关照过了,以后要好生照顾公子,所以皇上您放心吧。”

东绪帝这才放了心,说道,:“去吧。”

姜福这才应声退了下去。

东绪帝想着汪全,心里就忍不住的绞痛着,原本应该是在自己跟前儿金樽玉贵的皇子,却净身做了太监,东绪帝到底没有面见汪全,而是偷偷的看了他一眼,越看,东绪帝越能确定,这绝对是他和德妃的孩子。

虽然汪全长得不似德妃,但是有一些小动作,还真的能看出德妃生前的影子,大概是因为了净了身,所以没有男子那般的阳刚之气吧。

东绪帝心里酸涩不已,他最终还是没有把真相告知汪全,因为他真的是怕这孩子接受不了,本应该是天之骄子,却一辈子只能昨个儿没根儿的男人,甚至连子嗣也不会有了。

若是汪全留在天奥城,身份迟早会有败露的一天,所以东绪帝决定把汪全送到并州去了,并州是个很好的地方,而且给汪全置办好了一切,让他这一生衣食无忧,还关照并州知府,要好生伺候着汪全,当然,也没有严明汪全的身世,只让姜福说汪全从前是自己心腹即可。

送走了这个儿子,东绪帝心里也不好受,怎么也是自己的亲骨肉,但大错已经铸成,他只能尽力补救了,凭心而论,东绪帝觉得这个办法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最合适不过的。

东绪帝叹了口气,就这样吧。

想到这些往事,东绪帝也没了什么胃口,只是匆匆吃了几口,就让人把膳食撤下去了。

而北堂睿这边,早就得到了消息。

北堂睿还是依旧一个人坐在桌前独酌,一杯一杯的烈酒下肚,仿佛喝的是白水一般。

他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仿佛罂粟花一般邪魅且妖娆。

倾城,倾城,你可知道,我等了你这么久,这么久,你还记得我吗?北堂睿轻声呢喃着,眼中却含了一丝晶莹之色。

翌日一早。

倾城浑身酸痛的从床上坐起来,看到莫离染却一脸心满意足的沉沉睡着,倾城披了外衣走下床,坐到妆台前,她觉得自己的状态仿佛不大好,大概是这几天晚上折腾的太厉害了吧。

反观莫离染,神清气爽,而且还总是意犹未尽,倾城真的觉得自己是被莫离染采阴补阳了,不应该是反过来吗?

倾城看着莫离染一脸吃足喝饱的样子,气呼呼的上前,狠狠的掐了莫离染一把。

莫离染被掐醒了,睡眼惺忪的望着倾城,问道,:“怎么了?小倾城?”

凤倾城哼了两声,说道,:“你瞧瞧我这脸,还能见人吗?”

莫离染仔细看了一遍,并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倒是从白嫩的脖颈上看到了一片青紫的红痕,不消说,肯定是昨晚下嘴太重了。

莫离染无辜的瞪大了眼睛,那副样子格外的让人心醉,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不好意思啊,昨晚是我不好,是我太不知轻重了,小倾城,你不要怪我啊!”说着莫离染直接低着头,磨蹭着倾城的胳膊,那神情明显就是再讨好!

倾城见此场景,心里那点子气顿时就没有了,莫离染如此呆萌的样子,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啊!

“好啦,你快点起来了,瞧你这矫情的样子,若是被盈秀她们瞧见了,你不嫌丢人吗?”

莫离染哼了一声,:“她们倒是敢开我玩笑才行啊!”

凤倾城啐了他一口,:“这有何不敢,即便开了,你敢如何?”

莫离染双手做投降状,:“娘子,为夫自然是不敢如何的,为夫什么都听娘子大人的啊!”

倾城妩媚的笑出了声,然后轻轻在莫离染脸上啄了一下,:“好了,快起床吧,待会儿还要进宫呢!”

一提到进宫,莫离染原本喜悦的神色就有些僵住了,似乎不那么的高兴,昨夜,东绪帝单独召倾城进宫说话,让莫离染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竟还要回避着自己呢。

莫离染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今个儿早上被倾城提及,依旧觉得心里有些不痛快。

倾城没有说话,只让人进来服侍着二人洗漱,梳妆好了,又传了早膳。

夫妻二人用过早膳,倾城便让盈秀吩咐人套好了车,准备启程进宫。

正在此刻,盈秀进来通报,说莫恒之过来了。

莫离染和倾城对望了一眼,这一大清早的,莫恒之怎么会过来的,真是稀客啊!

倾城还是说了句,:“让他进来吧。”

莫恒之是带着怒气来的,昨日府中的事情闹的很大,莫恒之却没有在府中,他最近被外头一个女子给迷住了,但此女子是平民出身,不愿意进府做妾,莫恒之就将这女子当做外室包养了起来。

这女子无论是身段,长相,都是百里挑一,最让莫恒之疯狂的是她在床上的表现。

要说这女子也不是什么好鸟,莫恒之之所以将她当做外室养着,也不全是这女子不愿意进府做妾,而是这女子原本是嫁过人的,这女人的出身的确不好。

就是一般的市井平民家里,天奥城怎么也京城,天子脚下,这普通老百姓的日子也算过得红火。

这女子叫做何如真,自小生的雪团儿一般,是格外的出挑,她上头有两个哥哥,下面有两个妹妹,父母做点小生意,家中不算富裕,过的马马虎虎。

这个何如真的父母都是老实本分的人,而且长相也不是特别的出挑,可也是奇了,何家的两个儿子也是普通相貌,唯独这三个女人都是天仙般儿的人物,尤其是大姐何如真,七八岁上,就有一股妩媚的风情,那眼神似乎都勾人一般。

等到何如真十一二岁的时候,更是有不少少年为他倾心,甚至为了她大打出手,所以何如真真的是惹出了不少事端。

这也让她的父母很是着急,若是在这样下去,只怕女儿的名声就毁了。

但何如真也真是个风流的,和不少男子的关系都不清不楚的,她十四岁的时候,竟然勾搭上了刑部侍郎的嫡三子,张家的三少爷。

这位张家少爷与何如真也是偶遇,一见到何如真,那魂儿就彻底的被何如真给勾走了。

何如真一看张家少爷就是个富贵的,所以二人一拍即合,直接就滚了床单。

也就是仅仅这一次,张三少就再也离不开何如真了。

那时候张三少也二十多岁了,已经娶了正妻了,回家就哭着闹着要抬了何如真做妾。

张老爷和张夫人也觉得无所谓,一个平民女子而已,抬进门做个良妾也就是了。

于是,何如真就进了张家的大门,做了良妾。

只是让张老爷和张夫人没想到的是,这个平民出身的何如真竟然搅合的自己家里乱七八糟的。

何如真一进门,张三少就天天睡在何如真院子里,他房里的正妻和小妾都成了摆设。

三天两天的话,都还能忍,一两月过去,张三奶奶不乐意了,她可是八抬大轿抬进门的正妻,怎么能让一个姨娘要了强去呢。

所以就闹开了,可不管三奶奶如何闹,张三少就是不肯进她的房门。

于是张三奶奶就对何如真恨之入骨,恨不得生吃了她。

去碍于张三少将何如真护得那叫一个严实,让张三奶奶无从下手对付她。

后来在众人劝说下,张三少终于肯进张三奶奶的门了,但是却不肯碰她,只是和衣而睡,这让张三奶奶更加的屈辱。

那个何如真虽然姿容出众,可自己也不是丑的不能看吧,可夫君偏偏就如此打脸,怎么能不让张三奶奶糟心呢?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一年多,张三少依旧我行我素的宠爱着何如真。

这让张家的几位爷们,甚至连张老爷都十分的好奇,女人他们也都见过不少,何如真的确是个尤物,又娇又媚,而且身段也好,还带着一股子风流之气,但也不至于让男人如此的流连忘返吧。

于是,张家几位爷,就将张三少给灌醉了,势必要问出一句实话来!

这一问不打紧,结果真的是很震撼。

张三少醉酒之后,真的吐了真言,这个何如真的身体很特别,怎么个特别法呢,也不大好说,总之,只要和她上一次床,就能体会到了,张三少说,何如真跟他的时候,早就不是姑娘了,而且仿佛只要男人一碰到她的身子,她那身子就柔若无骨,直接缠在你身上,那感觉特别的好。

然后再床上的时候,那种感觉真的是欲仙欲死,无论折腾多久,都宛若第一次的小姑娘一般,让人深深的沉醉其中。

总之,这种感觉是无法说清楚的,还是要亲自体会才行。

这一番话,说的张家几位爷几乎血气上涌,恨不得直接就去将何如真压在身下,也*一番,好好的体会体会!

不过好歹顾及着张三少的颜面,才没有做出这等事情来。

这一晚之后,张家的后宅开始混乱了,先是张家大爷没憋住,找了机会,直接把何如真给强了。

说是强了,但到了后来何如真就是自愿的了,张家大爷很勇猛,到了最后,何如真直接搂着张家大爷的脖子不肯放。然后大声的叫着,差一点让张家大爷死在她身上。

然后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张家几位少爷全都上了何如真的床,并且都为这个女人深深的着迷了。

最后竟然连张老爷也没能幸免,张家直接乱到了极点。

但是因为张侍郎的官位并不是很高,所以这件事情,并没有传的太厉害,中层官员中传沸沸扬扬的。

原本这件事跟莫恒之也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但是莫恒之跟张侍郎的关系很好,一次到张侍郎的府中去做客,而张侍郎又有意拉拢莫恒之,就想到了何如真。

于是跟几个儿子商量了一下,就把和何如真送到了莫恒之床上。

莫恒之只享用了一晚,立刻就对何如真爱不释手了,然后张侍郎很大度的就把何如真送给了莫恒之。

莫恒之也觉得何如真这个身份有点上不得台面,但心里却爱的不行了,于是就将何如真养在外头做外室。

所以莫恒之这阵子也总往外跑,就是娶找何如真。

当然,莫恒之不知道的是,他不在的时候,张家那几位少爷还是要来找何如真的。

何如真根本一点儿也不空虚寂寞冷。

于是乎,昨日楚郡王府的风波这么大,却没有莫恒之的影子,莫恒之正沉浸在何如真的温柔乡里呢。

尔今莫恒之还敢找上门来,纯属就是因为昨天没有见识到莫离染的狠绝!

莫恒之一进门,看到凤倾城和莫离染都穿戴整齐,那样子一看就是要出门。

莫恒之有些不悦的说道,:“离染,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做什么要得罪晋王殿下,你难道不知道,咱们家现在和晋王殿下在一条船上吗,以后更加的要仰仗晋王殿下,你此番作为,是要将楚郡王府一家老小的性命都赔进去吗?”

莫恒之越说越生气,他只要一想到,现在晋王的地位,就觉得头快要炸开了,他天天的都在想着如何讨好晋王,能够得到晋王的赏识,可莫离染呢,却将晋王得罪了个彻底。

以后若是晋王即位后,还有他们楚郡王府的好果子吃吗?

想到这些,莫恒之真想抽死莫离染,只不过是他不敢罢了,莫离染的脾气,连晋王都不放在眼里,就更别提是自己了,他是真的不敢上赶着来找没脸,最多也就是嘴上说说罢了。

莫离染看到莫恒之这副软弱的样子,是真的不耐烦去应付他,但是转念一想,想到了莫恒之最近的情况,他却改了主意!

他正想找机会对付晋王,而此刻,莫恒之的那个外室何如真正是可以派上用场的时候。

依着晋王的性子,若是得了这样一个女人,只怕会更加的荒淫无道。

于是莫离染笑着说道,:“父亲若是想要讨好晋王也不难,晋王喜欢什么,难道父亲不知道吗?”

莫恒之微微凝眉,似乎是在思索着莫离染的话,从前莫恒之也许摸不准,但现如今,晋王却慢慢的表现了出来,他对女色,实则也是十分上心的。

莫恒之想到这里,心中咯噔一跳,看着莫离染那双分明的眸子,难道他知道了何如真的事情吗?莫恒之心中没底,但是却始终问不出口。

何如真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用过了,这样一个女人跟了谁,对那个男人来说,都不是一个多好的事情,但是莫恒之却深深迷失在她的裙下。

这个女人,只要享用过一次,是真的让人忘不了啊!

她的身体实在是太美好了,莫恒之如今正在兴头上,实在是不愿意放弃何如真。

但是想想晋王那边,一面是荣华富贵和自己的前途,另一方面是那种欲仙欲死的感受,让莫恒之很那抉择。

莫离染话说完了,也就不想在管莫恒之是如何想的了,于是说道,:“我和倾城还要进宫觐见皇上,就不招呼父亲了!”

意思很明显,让莫恒之走人。

莫恒之一听,心中总是再不甘愿,也只能乖乖的离开,人家都说了,要进宫觐见皇上,他若是还拦着,这绝对是脑残啊!

莫恒之没说话,气呼呼的就离开了。

莫离染这才拉着倾城上了马车。

二人刚刚坐定,倾城忍不住问道,:“你刚刚对莫恒之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莫离染神秘一笑,说道,:“你可知道,最近为什么在府里都不怎么看到莫恒之的人影吗?”

倾城摇了摇头,:“不知道,你别卖关子了!”

莫离染笑着说道,:“莫恒之在经帽胡同养了一个外室,这些日子正在兴头上,几乎每天都要去一回。”

倾城觉得十分意外,问道,:“外室?为什么要养在外头,不接到府里头来呢?”像莫恒之这样的身份,纳妾实在太平常不过了。

莫离染微微勾起唇角,:“这个女子,你就不知道了,她虽说不是出自风尘,但实在也是上不得台面。是刑部侍郎张家三少的妾室!”

倾城微微蹙眉,:“那又如何,这转送妾室仿佛也是很平常的事情吧。”在高门大户里,妾室本来就是小猫小狗儿的玩意儿,转送,也不奇怪啊,何必藏着掖着呢。

莫离染一副你不知道的样子,说道,:“这女人不单单是跟了张家三少,张家的几位爷,甚至还有张侍郎,全都有染,并且现在做了莫恒之的外室,也不安于室,经常和张家那几位暗通款曲。”

“不会吧,这也太龌龊了吧!”饶是倾城见惯了阴私之事,也被这几人的龌龊给惊呆了。

莫离染微微挑眉,:“没错,就是这么龌龊,所以,我的意思是让莫恒之将这个女人转送给晋王!”

倾城不大明白,:“晋王会要这样一个残花败柳吗?”

莫离染颔首一笑,:“你放心吧,此女子的体质十分的特殊,晋王是绝对抗拒不了的!”

倾城追问道,:“怎么个特殊法啊,为什么晋王抗拒不了呢?”

莫离染的脸色顿时有些宭破,这个,他该如何解释啊,怎么也不好解释啊!

可倾城依旧不依不饶的问道,:“你倒是说啊,到底哪里特殊啊!”

莫离染脸色陡然红了,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个,这个,我也不大清楚啊!”

倾城撇撇嘴,冷哼道,:“撒谎,这个女人既然能让这么多男人都流连忘返,定然有特别之处,你肯定知道,快告诉我!”

莫离染见躲不过去了,只好硬着头皮解释,:“我也是听说的,仿佛是这个女人只要男人一近身,就会柔若无骨一般的缠在男人身上,让人骨头都酥了,而且不论行多少次房事,都跟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一样!”

倾城一听,脸色也红了,登时骂道,:“你好不要脸,这话也能说出口,你是不是也盼着去和她做一回夫妻啊!”

莫离染一听,差点着急的要疯了,忙指天发誓,:“小倾城,我心里真的只有你一个人,是你非要问,我才说的,那样的女人,我看一眼都觉得脏了自己,小倾城,你可要相信我啊!”

倾城见莫离染记得团团转,噗嗤一声笑了,:“我跟你开玩笑的,你瞧瞧你倒是着急成这副样子!”

莫离染这才放了心。

倾城曼声说道,:“听你这样说,我倒是对这个女人很好奇呢?”

莫离染耸耸肩,不可置否。

“她叫什么名字?”

“何如真。”

倾城点了点头,名字倒是真的不错呢。

这边莫恒之回到自己的书房后,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知道割舍哪一头好,想着想着,心中也有些惦念何如真了,于是就吩咐下人备车,直接去了经帽胡同。

因为莫恒之是临时起意来的,原本他提前说过这一两天不过来了,于是何如真这边,就招待了其他的客人。

说起来,何如真还真是一个风流的女人,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回事,何如真从很小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发育的比别的同龄的女孩子要早。

甚至在她十一二岁的时候,看到英俊的男子,有些把持不住自己,想要靠在男子雄壮的怀里,感受着那种滋味儿。

所以,在何如真十三岁的时候,就将自己的第一次献了出去,对方就是自己邻家的一个大哥哥。

她永远都记得那种感觉,并不像别人说的,女子的第一次都是痛不欲生,她反而从中得到了很大的快感,让她舒服的快要死掉了。

而从那一天开始,她仿佛就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更加让她离不开这种感觉,而且她的*也愈加的强烈,年纪小的时候,还能忍着得住,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几乎就离不开男人了,一天有的时候要和好几个男人在一起,才能满足。

十四岁的时候,她勾搭上了张家三少,她的第一个夫主。

其实何如真和张三少在一起的时候,并没有多少的快乐,因为张三少是她的夫君,同样也是她的主子,她要想方设法的讨好他,还要依赖他生存。

所以何如真自己尝到的快感真的少之又少。

而且张三少虽然经常和她同房,但是张三少从年纪不大的时候就耽于房事,有没有好好保养,十年下来,虽然才二十多岁,但身子却发虚。

纵使也能滋润何如真,但却真的是隔靴搔痒,让何如真更加的难受。

那时候的何如真就不安分,勾搭了张家的下人,一个粗鄙的车夫,但是这个车夫却更能满足何如真,高高壮壮的,身体强壮,孔武有力,每次都让何如真快乐到了极点。

直到后来,张家的几位爷全都上了何如真的床,何如真才觉得那段时日让她很是满足,尤其是张家大爷,是个武将,最得何如真的心意,也是她伺候的最卖力的一位。

原本何如真以为自己的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了,可没有想到,张侍郎竟然将她送给了莫恒之。

莫恒之将何如真安排在了一处二进的院子里。而且也让不少人服侍何如真,但何如真并不快乐,因为她想要的是男人。

而不是这些虚无的东西。莫恒之的体力连张三少都不如,每次等何如真刚要有一点快感的时候,莫恒之就已经结束了,刚跟了莫恒之的何如真,几乎每天都在遭受着欲求不满的折磨和煎熬。

这样的感觉快要把何如真给折磨死了。

直到张家大爷的出现,这才拯救了何如真,两具身体凑在一起的时候,何如真几乎觉得要疯了,她缠了张家大爷整整一晚。

两个人疯狂的战斗了一夜,到了第二天,张家大爷走路都费劲,而何如真直接没能下得了床。

然后,她就背地里有跟张家的几位爷凑在了一起,后来何如真也担心会撞见莫恒之,就直接对张家大爷说,让他们一起过来。

当时还把张家大爷震得不轻,但却觉得很刺激,很新鲜,就约了自己几个弟弟一同过来,一起奋战,后来大家就都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这也仿佛已经成了一件习以为常的事情。

而何如真在得到莫恒之这几天不会过来的消息之后,就约了张家几位爷过来。

如今里头战况十分的激烈,何如真身边伺候的人,除了几个心腹之外,都是莫恒之的人,而何如真直接给这几个人放了假。

他们自然不会多想,都乐的清闲,所以弄得直接没有人守门。

莫恒之没有敲开门,就觉得很奇怪,然后让自己的护卫翻墙进去,从里面将门打开,然后走了进去。

刚往里走了一段路,隔着大老远,就能听到何如真的*声。

莫恒之的脸登时就黑了,加快脚步,走到正房跟前,一脚把门踹开了!

里头的场景真的下了莫恒之一大跳。

实在是太混乱了,大床上,赤条条的几个人影纠缠在一起,旁边还有起哄的,逗乐的。

莫恒之直接傻眼了,这是个什么情况啊!

莫恒之的到来,显然打扰了这几人的酣战,他们同时回过头来,待看到莫恒之之时,张家大爷第一个反应过来,不过他倒是不害怕,反而笑吟吟的说道,:“楚郡王您来了,不如您也一起吧。”

莫恒之的脸色更难看了,指着张家大爷的比鼻子就骂上了,:“你们这个几个臭小子,怎么可以如此不知羞耻,这可是我的女人啊!”

张家大爷笑嘻嘻的说道,:“郡王爷何必如此较真呢,这个女人不过是一个玩意儿罢了,只要让咱们开心,谁上不是上啊,难道郡王爷看到这一幕能不动心吗?”

何如真此刻走就没了理智,只是被人压在身下,放声大叫,她娇嫩的身子染了一层薄薄的红晕,看上去十分的诱人。

莫恒之早就有些把持不住了。

张家大爷是男人,自然知道男人的反应,他笑着将莫恒之直接退到了何如真的身边,正在奋战的张家三少很知趣的让开了。

何如真微微皱了皱眉,欲求不满的直接就缠上了莫恒之的腰身。

就在这一刻,莫恒之仅存的理智也轰塌了,脑子一发热,根本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直接加入到他们的行列去了。

激情退却以后,张家几位爷就走了。

何如真累极了,直接倒在床上睡着了。

莫恒之穿好了衣服,在桌前静静的坐着,他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场景,的确让他有了新的体会。

何如真这个女人,真的是个绝色尤物。

如果把她送给晋王,说不定,真的能让晋王赏识自己。

不过他还真的有点舍不得呢。

人若是送给了晋王,恐怕再也没有机会像今天这样疯狂了吧。

不过莫恒之已经下定了决心,只要能对自己的前途有帮助,别说牺牲一个女人,更大的代价,他也愿意付出。

莫恒之想好了,他打算在约张家的几位和何如真一起大战一次,就将何如真送给晋王,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倾城和莫离染这边很快就抵达了皇宫。

因为姜福早就交待好了,步辇也都备下了,二人更是一路绿灯,来到了东旭的寝殿,龙吟殿。

莫离染自从和倾城成亲一来,已经很久没有上朝了,而此刻东绪帝还没有下早朝。

姜福说,东绪帝的旨意是让染世子去崇政殿上朝,让世子妃在偏殿等候。

这一次莫离染没有再拒绝,只是交待要好好的招待倾城,然后就去了崇政殿。

倾城在姜福的引领下来到了偏殿,姜福带人给倾城上了茶果点心,然后笑吟吟的说道,:“世子妃,您在此稍稍等候,老奴还有些其他的事情,就不陪您了!”

倾城笑着点头,:“公公,您尽管去忙您的,我这边没事的!”

姜福这才离开了,然后还关好了殿门。

倾城百无聊赖的坐了下来,看了看桌上的精致点心和果子,都是外头没有的,真不亏是皇宫里的东西啊。

不过倾城也没什么胃口,毕竟刚刚用过早膳,且倾城也不是很注重口腹之欲的人。

刚做了一会儿,殿门就被打开了,倾城有些惊讶,却看到一身明黄色龙袍加身的东绪帝走了进来。

倾城十分的意外,但赶忙站起身来,行了大礼,:“臣妇恭请皇上圣安。”

东绪帝点了点头,说道,:“起来吧。”

然后对倾城说道,:“你坐下吧。”

倾城这才依言坐了下来。

东绪帝在坐在了正座之上,淡淡的问道,:“你,可知道朕为何招你进宫来啊!”

倾城疑惑的摇了摇头,:“臣妇不知。”

东绪帝微微凝眉,脸色也变得不大好看,:“最近离染发生的事情,你应该都知道吧。”

“臣妇知道。”倾城答道,但却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东绪帝心中有些生气,莫离染为了凤倾城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她竟然丝毫都不觉得愧疚,简直就是铁石心肠,一点儿人性都没有了!

东绪帝越想越生气,直接说道,“朕当初挑中了你嫁给离染,就是觉得你是高门嫡女出身,自然是大气端贵的,岂不料你还不如蓬门小户的女子了,如此的善妒,你是正妃,离染的将来更是不可限量,你不为他好生打算,反而拖他的后腿,若不是你容不下其他的女子,离染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妨碍了自己的名声!”

倾城唇角扬起一抹冷笑,她真的没想到东绪帝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离染对她付出的这些,倾城都看在眼里,也都记在心里,她不是不感动。

倾城可以毫不犹豫的说,她为了莫离染,可以付出一切,莫离染给了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她也同样还给莫离染一样的情深似海,可为什么,自己的付出就没有人看的到呢?

在这男尊女卑的社会,自己不任何莫离染纳妾就是不贤良淑德,就是不合格,真的很可悲。

不过东绪帝说出这样的话来,倾城却一点儿也不奇怪。

东绪帝是皇帝,是男人,还是这天下最尊贵的男人,自然是维护男人的权益,莫离染是他精心培养出来的接班人,东绪帝这样维护莫离染,也在倾城的意料之中。

只不过这一天,比倾城预计的来的要早了一些。

东绪帝见倾城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也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话就吓住了,也不由得要赞叹,这丫头的确不错,但就是这性子不大好,还有就是东绪帝觉得离染对倾城用情太深,身为一个帝王,这是大忌!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容许倾城再留在莫离染身边了。

东绪帝再一次开口说道,:“你既然嫁给了离染,你们夫妻自然利益共存,你这般,岂不是也是自毁基业吗?你是凤卿和若雪的女儿,朕其实很看重你,你若是能改改性子,朕自然还是像从前那般看中你,如果你还是一意孤行的话,那也别怪朕不顾及你父亲和母亲的面子!”

东绪帝这话也只不过是先礼后兵,因为他太清楚,凤倾城这样高傲的性子是不会就范的。

果然,倾城唇畔间扬起一抹嘲弄的笑意,:“皇上,当初莫离染娶我的时候,就许下过一生一世一双人,这一生只娶我一人,为何现在皇上却我善妒呢?这件事皇上不也早就知情吗?皇上这样说我,未免有失公允了吧!”

东绪帝眉毛一挑,原本不怒自威的脸上怒意更甚,他瞪得手掌重重的击到了桌案上,怒喝,:“大胆,你竟敢质问朕,是谁给你的胆子如此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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