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长长的木梯子伸进来。伸到地窖里。
地窖上面是一双带着高级腕表的大手,扶着梯子慢慢往下搭。
最下端的梯子着地,忽然安静的空间听见几声劈啪断裂的声音。接着梯子的一侧木头哐当砸在胭脂的头直边上。
胭脂的眼皮吓的迅速打颤,身子却纹丝没动。她感觉梯子和自己身体的距离即使打到也是木头的末端,不至于太严重。
但是自己若是动了,丰俊西马上就会对自己采取更严密的防范。
咬牙闭眼,一赌。
梯子,断了,她眼睁睁算着那开裂的木头离自己的胸部只有几厘米,算的正好,顶打到自己的铺板。
“呃!”但是,胭脂的身子随着木头落一动,应景的闷哼一声。
地面上丰俊西的脸瞬间有点白,他懊恼的看着梯子忽然断掉。
真是满盘算对,输在一颗小棋子上。
眼看着就要美人在抱,这梯子也真*的会找时候坏特。
还*的不偏不倚又砸到了胭脂。
不过没看见胭脂口里吐血,应该没大碍,骨断筋折没关系,只要自己还能用就行。
丰俊西气急败坏的将另一半没散架的梯子一把拽出来拎上地面,扔在院子里。
妈的。破院子租的时候也没看看这梯子是不是结实。失误失误。
没有梯子,五米的地窖,他也是不敢盲目的蹦下去的。
他丰俊西再馋女人,再色再花,也没到冒着生命危险去爱爱的地步。
至于地窖里的胭脂,应该是砸得骨断筋折但是砸不死的,晾她砸出内伤自己更好摆弄,并且在五米深的地下也爬不上来。
这时间,他拉住聋哑的老婆子比划着修梯子的工具。让她把梯子修上。老太婆害怕的低低瞅着地面按着他说的去做。
丰俊西盖上地窖的盖子。
沉重的盖子不知道什么材料做成,在盖到地窖时发出沉闷的声响。
地窖里立时黑暗一片。
丰俊西自己到后院找出藏匿的电动车开门出去买食物和水,也是探听外界对这件事的消息。不出所料的话,各大媒体都应该在寻找目击者吧。呵呵,他自信当时带了棒球帽和大墨镜的造型,没人能认出他来。
在这种荒僻的地方,骑个电动车应该比小轿车来得安全。
这座院子,只是他丰俊西掩藏胭脂的第一个地点,也是为了必须让胭济配合自己人不知鬼不觉的在婚礼现场把人带来的一个地方。
丰俊西一直自诩为小诸葛。
就像当初他利用展销会把胭脂迷晕其实真是万无一失,谁知道半路杀出来个殷斐,让自己措手不及,棋差一招。
不过,殷斐,你应该听说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丰家就算没落了,也不是没有翻身的可能。
胭济在酒店把胭脂带出来,即使殷斐看监控,看见的也是胭济,警方怀疑抓捕的也是胭济。
干自己何事?
而胭济早已经不是自己大学时痴迷的高高在上的女神,现在,她也只是自己的一个工具而已。
发泄的工具,做事的工具,振兴自己丰氏企业的工具。
更长远的,他丰俊西想占有胭脂并且利用她从殷斐手里换点东西,还是要把她弄到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地方。
狡兔三窟,他丰俊西就是一只狡兔。
迟早,他要这些看过他笑话的人知道他是一只正宗的狡兔。
俗话说越是不安全的地方越安全。
等这阵风儿过去,其实他就是要把胭脂弄到某个小城的公寓里。
普通的三四线小城,城市里的老楼,往往封闭落后充满了外来户,不引人注意。
等他自己把这个美人儿也玩够了,自己想和殷斐林可思谈什么筹码不可以呢。
他被这个势利的社会,这些现实的人群抛弃,他就要做一个油走在阴暗地沟里的蛇,呵呵,指不定谁就会被他咬上一口。
都是*的你们欠我的。
胭脂在地窖里忽地听见地窖盖子落下的闷声,紧接着一阵漆黑。
四周一片漆黑,第一次知道黑的透彻是什么?
伸手不见五指啊。眼前一厘米,什么都看不见。
胭脂迅速起来开始解左手腕上解了一半的绳索。细麻绳勒得太紧,整只手都发紫麻木。
现在一般都找不到这种细细的麻绳子了,不知道丰俊西从哪里整到的,纤细而硬的纤维扎的手腕破皮处又疼又痒。
血迹从牙花子里渗出来。连咬带撕,终于将绳子解开。
就在最后一口咬开绳子时,地窖盖子忽然掀开一个十公分大小的小口,光线瞬间照出一个小铁桶拴着绳子从上面吊下来。
桶里装着一些面包饮用水。
没看见往下放桶的人,但是看见了一双褶皱的干皮了的手紧紧拽着绳子。
胭脂断定这是那个老婆子。
给自己送食物是她的善心还是丰俊西的安排?
有可能是老太婆的怜悯之心看丰俊西不在,给自己送点食物。
也有可能,是梯子坏了,本来丰俊西自己想带下来的食物吩咐老太婆带下来。
胭脂决定以静制动,先观察。
静静的看着绳索半天没动。
地面上露出一张脸,老太婆褶皱的脸,带着急切的神态,啊啊啊的比划示意胭脂把桶里的食物取出来。
胭脂猜到这是个哑人。从她脸上不带一丝笑纹和凶狠的比划上感觉,这不像是老太婆出于同情违背丰俊西为她做的事。
应该是丰俊西安排的,那自己半天没动,老太婆比划的半天也没见丰俊西露面,应该是,他此刻不在院子里。
胭脂倏忽间感到机会就在眼前,不管成败至少要试试。
她猛的去拽铁桶上绳子,老太婆喉咙发出一声惊叫,干瘦的身子差不点被胭脂拽进来,她懊恼恶的瞪了胭脂半天,忽然不见了,然后胭脂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
小铁桶还在地窖里吊着,距离地面稍微比之前高了半米,胭脂使劲晃了晃绳子,绳子在空间摇晃着没什么反应,她又抓起地窖里泥土上的几个石子朝地窖上面扔去,没反应。
老太婆应该是被她刚才的举止气到了,把铁桶绑在什么物件上自己做其他事情。
地窖盖子的口虽然开的不大,但是既然铁桶能进来,就能通过她的头。
胭脂抓住铁桶上面的绳子身子一蹿,一百多斤的体重令绳子急剧的晃悠,就像空中荡秋千。
胭脂攀援爬墙并不是高手。平时她也不是什么爱运动的人。
但是人在要活命的时候是有潜力的就比如,若是你实在累的走不动时,要是身后出现一只老虎,保准跑的比谁都快。
胭脂此刻也是一样的心里。拽住了这根绳子,就是她的救命绳。
顺着绳子双脚勾着两只手往上爬。
爬到一半传来石头咕噜噜一点点挪移滚动的声音。
胭脂胆寒的要命,最担心的就是老太婆绑绳子的石头体积太小,没等自己爬上去呢,石头禁不住自己掉下来。
她的担心还没有完全消失,就听见了老太婆的脚步声。
完了,估计是老太婆听见了响动。
果然,老太婆褶皱的脸又出现在地面,胭脂此时正在半空拽着绳子晃悠着,眼睛里充满渴求的看着老太婆。
“阿姨,帮帮我,他们是坏人绑架了我。你能帮我报警吗?”老太婆是哑巴不知道是不是连着聋啊,但是胭脂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哀求老太婆。
老太婆干瘪的五官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她摇摇头。摇的胭脂心凉。希望就像风里的蜡烛被她摇灭了。
接着老太婆又比比划划一阵,从地窖口消失。
胭脂提心吊胆的等了几秒,发现绳子没有被剪断,使劲又往上爬了几下,也没有再听见石头的挪移声。
心里顿时充满了感激。
哑婆婆看来还不是个坏巫婆。
心里多出点落底儿,动作就更有力气。胭脂憋气卯足了劲儿随着绳索的荡悠一点点往五米高的地面攀爬。
忽然院子门响。传来猛烈的敲门声。
忽然绳子断裂,地窖门被瞬间盖上,胭脂再次坠落到漆黑漆黑的密闭的地窖里。
然后门响,一阵杂沓的脚步声。是有很多人冲进院子。
胭脂心下烦躁,就算她理智的克制安慰着自己,身子还是发抖,小手紧张的扯着衣襟。
自救失败了一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小馒头,妈咪对不起,也许以后,都不能照顾你了。
你要健康的长大,记着永远记着,妈妈爱你!
从被酒店劫持到现在,胭脂第一次有了绝望的念头。
小馒头和殷斐的音容笑貌轮番在她眼前闪过,如果再有生的机会,她一定不再那么倔强,那么计较。忽然又想起在B市打的时,那个司机说的话,世界上除了生死,其他都是小事。
真的,其他都是小事啊。
侧耳听着大门打开,似乎涌进一群人的声音。
心里像是长了翅膀,忽然有点欣喜。
殷斐是你吗?是你带着人来救我吗?
殷斐,殷斐,你在哪?
你出现是为什么?你还爱着我吗?
胭脂惊喜又恐惧的纠结听着地面上嘈杂的声音,好像是在楼上楼下满院子寻找的声响。
泪流满面。是殷斐来了?
丰俊西不可能找一群人来这里,要找早就找了。他就是个偷窥的角色。
难道真是殷斐来了?
一瞬间绝望的心,看见一丝光亮。
她在想要不要自己发声引起营救人员的注意?
忽然地窖边上传来老太婆尖利的嗷嗷呜声。然后被人扯开的哭嚎声。
紧接着,地窖的盖子被突然掀开,胭脂此时已经躲在了地面的光线照不到的暗处。
恐惧加希望加担心,她的心都要蹦出喉咙口。手指把青=墙壁的泥土都扣出了窟窿。
是谁?是殷斐吗?
“没看见里面有人。”一个男人生硬粗糙的嗓子。
“不可能,其他地方都没有,肯定在这里,仔细瞧瞧。”
一个女人尖锐的高音儿。
胭脂之前还纠结抱着希冀的心,到此,瞬间破灭!
她瑟缩在角落,简直想撞死。冤家路窄。祸不单行!
没希望了,完了。天要灭我,换汤不换药的灭啊。
那女声分明是胭济的声音。
她带着一群人来,这会比落到丰俊西手里更惨。
不容胭脂有什么迟疑和思考,那个探进头来的男人身子更向地窖里倾斜,拿着手机的照明光亮乱晃,一下照到了瑟缩在角落的胭脂。
忽地,男人打了一个口哨:“呦西,娘们长的不错,哥们这活儿接的值了。”
照明灯径直毫无顾忌的戏弄的往胭脂脸上,身上照。随着男人的口哨,地窖口又迅速探进来几个男人的脑袋看。
这些哪里是正常人啊?
个个都形容猥亵,面貌邋遢,地窖里立时被这些拥挤的脑袋冲进一股刺鼻子的酸臭味道。
探头看的男人们色米米的眼光此刻早已经用各种臆想恶心的眼神将胭脂的衣服八光,凌辱。
呲牙咧嘴的说着荤话,就像饥兽看见了食物一样兴奋。
胭脂此时已经面如死灰,也猜到了胭济的恶毒用意。她故意找了这些拾荒的流浪汉来羞辱自己。
胭济,你太歹毒了,她不光想让她死还想让她死的悲惨恶心。
但是,胭济我不会让你如意的。
她借着手机灯照亮地窖的光,已经暗暗看见了不远处有一些闲置不用的农具,现在她还不想上去了呢,地窖就是她的据点,如果那些饿汉们真的下来要侮辱她,她就用镰刀自杀。
是的,她只有死。
事到如今,她已经是瓮中之鳖,她唯有死!
热泪立时弥漫双眼,殷斐,我爱你,可是终于不能和你谈一场天长地久的恋爱。
你要带好小馒头。
忽地,地窖口的男人们散去,开始嘁嘁喳喳的讨论是进到地窖里还是把这女人弄出来。
地窖口露出一张美艳到邪性的脸。
胭济提着手机灯,欣赏着胭脂惊恐,发抖的模样。
然后往胭脂身上丢了一盒安全套:“哟,胭脂,你又装成这种小可怜儿的样儿了,啧啧,我是男人也要娗你了。你不就是喜欢装可怜勾搭男人吗,妹妹我给你找了八个壮男,都是流浪汉,都是年轻力壮,八辈子没逮到女人XO了。八个,哈哈数字也吉利,可够你解馋的。哝,别说我不体贴啊,特意给你买了一盒套套免得你传上不干净的毛病,不过,他们用不用,哈哈哈哈,我就不知道了。”
“胭济,你霸占了我们家的一切,难道还不甘心吗?这么样恶毒你不怕报应吗?这样活着你就开心吗?”
胭脂扯开遮住眼角的乱发,凄苦的看着胭济冷笑。
“我当然,开,心!不过,胭家的公司还在你手里怎么叫我霸占了胭家的一切,但是,你死了之后,就另当别论了。胭脂,别给我将那些大道理,没用,我这辈子最大的克星就是你!你说,看看你这样我怎么能,不开心呢,哈哈哈哈。”
胭济狂笑着回头又催促那几个男的:”你们讨论完没,笨的,连XO个女人都没个辣气。”
此时,那几个流浪汉已经丁匡的修好了掉钉的梯子。
刚才最先探头的男人把梯子竖起来伸进地窖:“小娘们,还是哥哥们下来耍的好。”
男人的身子说着已经踩上了梯子,胭脂忍着巨大的恐慌权利去摇晃梯子,但是窖口有另外几个大汉把着梯子,她想要推到木头梯子无异于蚍蜉撼树。
胭脂随即又用手里的镰刀开始疯狂的砍梯子的木条,木屑飞溅。但是不等她砍掉手臂能够到的木条,最先下来的流浪汉已经在离地两米时便跳下来。
一把抱住胭脂的身子,肮脏的男人狠狠捏了捏她的胸部:“条儿长得真好,睡起来肯定是个尤物,不过可惜啊,今儿哥几个轮番完了,你还不知道你能不能有命活着。”
胭脂扬起手中的镰刀就给他一下子,猥亵的男人没想到胭脂敢用刀反抗,臂上顿时见血。
“他给你们多少钱,我出的比她多!”胭脂退后几步护住身后的农具堆,那些家伙什要是被他们拿到了自己就完了。
猥亵的男人被砍出血,蒙楞了片刻更激起了骨子里的野性,野蛮,拽的胭脂一个趔趄,拉在自己身边就要动手,胭脂死死咬住他的胳膊连血带肉的。
男人狠命的甩着胳膊踢胭脂的下身。没想到胭脂手里还紧紧攥着镰刀拼命划拉,
这时其他两个流浪汉也下到了地窖。看着情形,不敢近身。
一扭头看见了几把镐头和铁锹,纷纷拿起农具。
其中一个一锹照着胭脂的后背拍去。
胭脂嘴里发狠的叼着一块皮肉,转身摇晃着扑到后来的男人的肩膀上,双手死抠着男人的脖子不撒手。“放我走,我有更多的钱给你们。“
忽然肚子挨了重重的一脚,胭脂扣着流浪汉衣领子的手指松开,喷出一口血顺着那男的身体滑到在地上。
胳膊被咬下一块皮的男人拎起胭脂就开始撕扯衣服。往地上拖倒。
“兄弟,总不能你先进来的就你先上吧。”
另一个大汉揪住那个猥亵男的手:“这娘们那么烈你也看见了可是我给踢到的。怎么着也轮不到你先来吧。”
此时木头梯子晃动,在嘈杂的争吵声里,梯子上又开始下人,已经有一个大汉的脚开始往下伸。
衣领子被扣的那个男的冲到梯子边,撤下梯子;“哎,上面人等会儿,你们两个都住手,别*的就你们急,谁不是憋了年八的没见女人了。人太多,这娘们就咱三个先享受,后面的人等我们完了再进来。谁先谁后咱抓阄,快点。”
上面的人再不愿意奈何自己没梯子不能蹦下来,骂骂咧咧的又回去了。
那个男的撤完梯子,回过身来又架住争抢着要先上的两个流浪汉,他劲儿大,立时就拧停了先下来那个猥亵男的手腕。
自己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盒骨子;”来,抓大点儿。我先弄。“说着手一松摊开:“五。”
“谁*的和你玩这个,自己玩去。”一脚把胭脂踢晕的男人拿起镐头就把抓大点儿的男人后背砸个窟窿,噗的一股鲜血那男人立时倒地昏迷不醒,他又冲着最先下来的男人恶狠狠的晃晃镐头。
最先下来的猥亵男惧怕了,躲到墙角眼馋又不敢造次的看着。
男人得意的在墙角先撒泡尿,他的心里打定主意,这娘们他准备自己占够了再说。
在他没玩够之前,上面那些憋坏的男人下来一个他砸一个。
边撒尿眼角边扫着昏迷不醒的胭脂。
此时这娘们的衣服已经被最先下来那小子给扒掉一半,露出细腻腻的皮肤和白晃晃的胸脯。
他喉结咕咚咽下几口哈喇子。
真是天降的艳福。
这女人比他讨要讨够了钱在夜总会花钱找的妞儿还要水嫩漂亮,今天不但不花钱,还挣钱,最主要,昏迷着的女人身上流露出的那股女人的浪气,媚气真是电影儿里的娘们也比不上。
迅速的解决完了自己的内急,猴急的两三步直接向胭脂走去。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