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子衿,感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中,你是我的这辈子最大的奇迹,你能够带给我的,比我能够带你的,要多的多。谢谢你对我的不离不弃,现在,我对你许诺,我想让你嫁给我,成为我顾彦深的妻子,我会陪你度过余下的每一个日子,我不喜欢说,我喜欢做,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让你知道,今天你戴上了这枚戒指,永不后悔。”
…………
不是没有见过求婚的场景,也不是不知道求婚的时候,男人都会对女人说什么。
其实不外乎就是那么几句千篇一律的台词,可是为什么,以前子衿会觉得,或许相同的话从不同的人嘴里说出来,味道都是不一样。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求婚,就算只说一句“嫁给我”,那个女人也必定会感动的落泪。
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被人求婚,不,是被这样的求婚。
脑海里一瞬间闪过无数的画面,她这一辈子啊,还没有到30岁,可是她却感觉,自己真的是经历了人生的酸甜苦辣咸,什么样的滋味儿,她都尝过了。
5年前嫁进乔家的时候,她想都不敢想,有一天,她会站在这里,被一个叫顾彦深的乔家私生子求婚,整个c市的人,似乎都在参与这个求婚仪式。
…………
她不知道可以说什么,呆愣愣地站着,微凉的夜风慢慢的吹气自己脸侧的碎发,只是这样看着他,怕是一张嘴,所有的一切都会变成幻影。
“……宝宝。”
顾彦深看着她眼眶红红的样子,却始终都不出声,他又不能站起身来,她还没有答应自己呢,只能继续跪着,声音却是有些无奈,“宝宝,别光是看着,我知道你感动,但是先答应我,好不好?你让你老公这么一直跪着也挺累的。”
“…………”
子衿这才反应过来,却依旧是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那涨的通红的眼眶,很快就有泪水溢出来,她来不及去擦脸上的泪痕,只能蹲下身去,红红的唇瓣蠕动了好半响,才哽咽着说了一句,“……你其实不用这样,我……我很感动。”
“宝宝,我要听的不是你的感动,嗯?”
“…………”
子衿又是愣了愣,这才拼命地点头,“……我答应你,我答应嫁给你!”
她整个人都扑向他,顾彦深因为是跪着的关系,重心不稳,整个人朝后仰了仰,索性就直接坐在了地上,不过还是没有忘记伸手圈住了子衿的腰,让她直接躺在了自己的怀里,子衿还没有回过神来,顾彦深就已经抓住了她的无名指,然后那枚硕大宝石戒指就套进了她纤细的手指。
子衿的手指属于偏瘦的,一般的戒指尺寸她根本就不能戴,不过顾彦深给她准备的这枚戒指,一套进去,她就觉得很合适。
是一枚淡紫色的心形保释,外面是镶钻的,并不显得多繁杂的设计,不过子衿定睛一看,很快就发现了这个戒指的特别之处。
有光的折射下,她很快就看到了戒指的宝石里面,若隐若现一个字。
“……彦深,这是……”
她看清楚了,上面写着一个“顾”字。
子衿是真觉得神奇,没有想到里面竟然还可以印出这么一个字来,她满脸泪痕又带着一脸的惊讶,“有字,是怎么弄上去的?是变魔术么?”
顾彦深却是一脸的淡然,伸手*溺又温柔地帮她擦了擦眼泪,然后抓着她葱白纤细的手指,又换了一个角度,这次子衿就更意外了,因为那个“顾”字不见了,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是,“子衿”两个字。
“……这是……彦深,这是……”
“这是我找人特别设计的求婚戒指。”顾彦深的手指穿.过她的黑发,眸光灼灼的看着她,嗓音无比温柔,“在我出事之前,我就已经托人去弄了这个戒指,不过因为程序比较复杂,所以时间有点久,后来我出了事,正好那个设计师就只设计好了这么一只戒指,因为一直都联系不到我,所以我的那只,她就暂停了。本来是一对,我的那只戒指上面显示的字,和这只是相反的。”
顾彦深的手指慢慢地抚过她的脸,说:“以我之姓,冠你之名。以你之姓,亦是可以冠我之名。这两枚戒指,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宝宝,它们代表了我和你,你戴着着它,表示你想嫁给我,我戴上它,表示我想娶你。明白了么?”
“就是我的那只还需要过几天才能带过来,到时候记得帮我戴上,嗯?”
“…………”
子衿的感动,是真的快要溢出来了。
满满的,都是幸福。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他已经为她做好了所有的一切,她之前却总是怀疑他是不是不想娶她,原来不是的,一年之前,他出事之前,他就已经开始筹备了。
…………
子衿伸手抱住了顾彦深,什么都没有再说,只是用自己的唇,吻住了他的。
男人只愣了一下,很快就化被动为主动,舌尖温柔地描绘着她的唇形,然后慢慢地探进去,子衿非常的配合他,张开嘴,将舌头递过去,顾彦深笑了笑,轻轻咬住了她的舌,交.chan……
夜风虽是越来越凉,不过过了10几分钟,他放开了气喘吁吁的女人,然后抱着她的脸,指了指不远处,道:“宝宝,还有下半场。”
“…………”
子衿被他吻得意乱情迷,一听说他还有“下半场”,愣是没有回过神来,底下那万家灯火突然齐刷刷亮起来,天空中,突然砰一声巨响,一片漆黑的夜空上方,炫丽的烟花,就这样突然出现。
子衿伸手捂着自己的唇,连番惊喜,是真的让她有些发懵。
顾彦深抱着她起身,两人走到了护栏边上,他从身后圈住了她的身体,然后仰着脖子看着那满天的烟花,在她耳边低声说:“宝宝,这大概是我能够给你做的,最浪漫的事,我知道女人都喜欢浪漫,其实我的确是考虑了很久,不过现在看着你就在我的怀里,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我觉得这么多的日子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轻轻按着她的肩膀,扳过了她的身体,温柔虔诚的吻落在了她的额头,叫她,“老婆,我爱你。”
“…………”
子衿闻着男人身上让她觉得安心的气味儿,耳边是他浑厚好听的嗓音,他叫自己,老婆,他对自己说,“我爱你”,再庸俗平凡的表白,对于她来说,都是那样的动听。
我也爱你,老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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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子衿再度自私了一下,因为她被顾彦深带着去了酒店。
后半夜的时候,男人简直兴奋的不行,子衿也是由着他,两人都在完全放开的情况之下,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到了最后,她哼哼唧唧的是真的不行了,一遍一遍喊着他快一点,顾彦深才结束了最后一次,不过一看窗外,天都蒙蒙亮了。
…………
他这几天忙里忙外的,精神也不是特别的好,就搂着自己的女人,睡了一个回笼觉,是手机将他吵醒的,顾彦深睡得比较浅,手机一响,他就醒过来,害怕会吵到子衿,直接就将手机调成了静音,然后才轻手轻脚下*。
他只套了一条裤子,赤.裸着上半身就走出了卧室,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抽了两口,精神了不少,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季扬的电话。
季扬之前一段时间出国了,昨天下午才回来的,顾彦深知道,一般他没有重要的事情,都不会给自己的私人手机打电话。
他吸了一口烟,然后才接起来,“季扬,有事么?”
“顾总,您什么时候过来公司?”
顾彦深想要看时间,不过腕表不在,他拿下手机看了一眼,才说:“下午公司有什么事么?”
“您要求改名的事情,我已经办的差不多了,那些股东基本是没有意见,大概是之前乔世筠的事情,弄得他们都有些心有余悸,现在您回来接手,这些人都很服从。不过……警局那边有电话过来,找您的。”
警局?
顾彦深挑了挑眉,并没有接话。
他眸光瞬间暗沉了几分,说到警局,现在找他的,还能是谁?
不过,他好意思再找他么?
季扬了解顾彦深,斟酌了一下,才继续说:“……顾总,乔世筠现在在里面,再有3天,他的案子就会宣判,我打听过了,律师那边已经一口咬定了,他这次是跑不掉,人赃并获。但是山下应该是有派人在这边动手脚,到时候可能5年前的案子也会被牵扯出来……山下的意思,是希望申小姐的母亲,陶女士,到时候可以上法庭,指证他,因为她是最好的人证。”
顾彦深蹙眉。
季扬又说:“顾总,这件事情,我知道还是需要征求一下申小姐的母亲,只是现在她是唯一的证人,如果她能站出来的话,乔世筠必定……不过警局那边有人和我说,乔世筠在联系乔景莲,他应该还想着可以脱罪。”
一点都不意外,不是么?
乔世筠是谁,就算是一只脚踩进了棺材,恐怕他也不会想着自己必死无疑,他总是对自己做过的事情,抱着侥幸的心理,他总是觉得,所谓的“天恢恢疏而不漏”,不过就是这么简单的8个字,而不是真理。
…………
这个就是乔世筠,对于顾彦深来说,他早就已经不是“父亲”,哪怕心里不能不承认这一点,他也要承认——既然犯了法,那就一定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挂了电话,顾彦深就站在阳台上面,沉默地抽烟。
连续抽了2根,他才重新拿出手机,找到了乔景莲的号码,然后给他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3声被人接起,乔景莲那边不知道是在做什么,有些嘈杂,他应该是无意间接起来的,因为顾彦深隐约听到乔景莲说了一句,“……谁让你拍这些的?你知道死字怎么写么?”
顾彦深皱了皱眉,刚想要说什么,又听到电话那头,隐约传来一阵清脆的女声,听上去显得挺柔软的,不过说的话,却是气势汹汹——
“我当然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乔少不知道的话,我可以教你啊!喂……你干什么?不就是讽刺你不会写个死字么,干嘛这么凶巴巴的?你有身份有背景,就可以欺负我这样的小市民了么?”
“你是小市民?你不是狗仔么?”
“喂喂喂!乔景莲,话说清楚行吧?什么叫做狗仔那么难听?我是记者!记者!我今天是来采访你的,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该死,别拍了,我不接受你的采访,你可以走了!”
“可是你答应我了……乔少,你不能说话不算话,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我是不是个男人你要体会体会么?”
“……你!臭*!那个,小李,给我把这句话录下来——我会给你写进去的,让整个c市的人都知道你就是一个臭*!”
…………
顾彦深一开始听着还觉得玄乎,可是听到后来,他性感的薄唇就不由自主地翘起来。
也不知道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他很快又听到一阵嘈杂声,片刻之后,才终于听到乔景莲“喂”了一声。
顾彦深挑眉,“别说我八卦,你偶尔的确是应该让女人体会一下,你乔景莲还是一个很正常的男人。”
“…………”
乔景莲在电话那头愣了一下,顾彦深几乎是可以想象出他此刻的神情,必定是有些尴尬的,果然听到他压低了声音,“你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偷听我说话?”
“什么叫做偷听?你们说的那么大声,你还接了我的电话,我不想听到都难。”
“有重要的事么?”他们两人的关系虽早就已经缓解,但是彼此联系也不算是多频繁,要不是有重要的事,顾彦深不会找他的。
顾彦深也不和他说其他的废话,既然他问了,他就开门见山,“乔世筠联系你了么?”
“我就知道你是为了这个事情找我,电话里说也不方便,找个时间见个面吧。”乔景莲说了一个地方。
顾彦深却说:“我去你公司就行,最近易风是不是也在?我正好也有事情要找他。”
乔景莲应了下来,顾彦深刚准备挂电话,他却忽然说:“求婚倒是挺浪漫的,顾总,你这种行为,是给我们这些后来的人施压。”
整个c市都配合他上演一场最烂漫轰动的求婚仪式,今天的大头条必定就是他顾彦深,他也正好可以将乔氏改名成为顾氏,所谓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用在他的身上,倒是也挺合适的。
“怎么?我还以为你打算一辈子都这么光棍了,看来你是在准备着下一场。”顾彦深嗤笑一声,“如果你真有想要娶的女人了,我到时候可以给你支一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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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求婚过后,之后就是筹备婚礼。
但是因为下个月还要给儿子办满月酒的关系,所以子衿和顾彦深商量着,他们的婚礼,推迟几个月再举办。
陶婉恬终于是可以放心了,和申东明还有顾慧敏一起挑着好日子,又是满月酒,又是婚礼的,这下可以让她们忙上好一阵子。
子衿并不喜欢太过复杂的程序,所以她的要求是一切从简,但是顾慧敏怎么都不同意。
“子衿,我们顾家……虽然是谈不上多大户人家,而且家里也是乱七八糟的,但是你是彦深宝贝的人,也是我的好儿媳妇,你给我们顾家生了儿子,又为了彦深吃了那么多的苦,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你委屈,所以这些事情你就别管了。我在英国生活那么多年,西式的婚礼,就由我来负责了,你爸妈就负责中式的。”
“…………”
子衿都无语了,一个不够,竟然还有2个?
所以她马上就去找了自己的父母,如果真的推不掉西式的话,那么至少不用再筹备什么中式了,何况他们家其实也没有多少亲戚了,这些年申家搞成这样,以前的旧亲戚早就已经不声不响,不再联系,弄再多的婚礼,其实也都是请一些顾彦深认识的人而已,她觉得没有必要。
谁知道陶婉恬却说:“傻孩子,什么叫做没有亲戚?怎么可能没有亲戚?我告诉你,彦深和你求婚的事情,整个c市人尽皆知,你的那些舅舅叔叔伯伯,这下就全都贴上来了,你还记得不?你小时候还有3个表哥,2个堂姐,还有一个表妹和一个表弟,他们和你年纪差不多,现在知道你这么个情况,谁不来巴结着?其实我和你爸一点都不稀罕他们的巴结,不过说真的,毕竟是亲戚,难不成要让他们以为我们女儿嫁给了一个好男人,回头都不和他们联系了么?”
申东明说:“子衿,别人可以对我们无情无义,不过亲戚之间都是有血缘维系的,所以是割不断的,我和你妈也不能总是这么孤孤单单的,不管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有来有往的,总归也是热闹一些。”
“…………”
子衿这头碰壁,那头也是碰壁,哪里都劝不进,只能晚上找顾彦深谈。
她扳着手指给顾彦深分析着,举办什么西式,中式的婚礼,是有多么的麻烦,简直就是“劳财伤命”嘛。
谁知道,顾彦深到了这一刻,却完全成了一个“昏君”,听完老婆的牢骚之后,他很不赞同的摇头,一本正经的说:“宝宝,我可不这么认为,虽然我也喜欢低调一点,不过我求婚已经这么高调了,结婚哪里还能低调?不然别人还以为我顾彦深做事有了上半场就没有下半场了,当然这些都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我想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顾彦深的老婆。”
子衿头疼不已,“……可是全世界的人都已经知道了啊。”
“那不一样,我想要给你的,一定是全世界最好的,我要让你成为全世界女人都羡慕的那个人。”
“…………”
终究还是甜的,有谁会不喜欢这样的台词?
我要让你成为全世界女人都羡慕的那个人……
其实女人,还是虚荣的动物,她承认,她现在已经幸福的,找不到东南西北了,哪怕有时候偶尔还是会觉得这样的幸福来的就算不是太突然,却还是会让她感觉到有那么一丝不真实,但是……但是……这个人,是顾彦深,她就不会怀疑。
因为顾彦深啊,她申子衿的顾彦深,这样一个男人,给自己的,的的确确是最最好的。
…………
晚上伺候好了顾情深,子衿洗了个澡,顾彦深还在书房里,她冲了一杯牛奶,走进去,自己咕噜咕噜喝了大半杯,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然后就将那半杯牛奶递到了顾彦深的唇边,笑了笑,“彦深,我喝不完了。”
顾彦深蹙眉,握着鼠标的手慢慢地拢过来,抓着她捏着牛奶杯的手,戳穿了她的“谎言”,“宝宝,你每次都用这一招,是不是认为我比较好骗?”
最近这一个礼拜的时间里,子衿每天都在重复这一招。
我喝不完了——然后,理所当然的,不能浪费,他就负责全部喝光。
顾彦深不喜欢喝牛奶,尤其是纯奶,总是觉得有点奇怪,不过最近他应酬有点儿多,有些他可以推掉,有些推不掉的,只能去参加,男人有应酬,难免会喝酒,子衿也不是不喜欢他喝酒,但是很担心他喝多了伤身,所以就让他多喝点牛奶。
“那你喝不喝嘛?”她撅着小嘴儿,一脸不依不饶的样子。
喝点牛奶而已,还真能要了他的命不可么?
顾彦深当然不是不肯喝,不然第一次他都不会喝,不过这会儿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香味儿,混着她身上的奶香,他就觉得身体的某一处开始蠢蠢欲动了。
他招了招手,“过来。”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挑眉看向子衿,“当然喝,老婆送的,毒药都可以喝,不过你过来,坐在我腿上,喂我。”
“顾彦深——”
子衿嘴里念叨了一句,又哼了一声,“得寸进尺。”
人却还是听话的走过去,刚靠近他,就被男人一把拽住,一手拿过她手中的杯子放在了一旁,一手扣着她的腰,让她跌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他眯起眼眸,勾起她的下颌,“小东西,刚刚喊我什么?”
“喊你名字!”
“叫声老公来听听,我就喝掉你的口水。”
“什么口水啊!那是牛奶。”
“老婆,牛奶这种东西,你的确是应该多喝一点,要是不够的话,老公这里也有很多,不过你让我喝,是想以形补形么?是不是嫌这几天老公给你喝的牛奶太少了?”
“…………”
以前就知道,顾彦深这人,说起se情的话来,真的是眼睛都不会眨一眨的,子衿也已经被他调.教得差不多了,心理承受能力大了,但是这会儿他这么顺嘴的说出口的这句话,她还是愣了下,半响过后才反应过来,他嘴里的两种“牛奶”,分明是什么意思!
她脸庞涨的通红,拿起小手捏成了拳头,就没什么力道地捶在了他的胸口,“讨厌!顾彦深,你真讨厌!胡说八道!”
顾彦深看着她脸蛋儿红扑扑的,真的是越看越可爱。
子衿的皮肤本来就好,生完孩子过后,浑身上下的那种气质,就像是脱胎换骨了一样,有些女人生了孩子,就像是一下子把身体里面的一些东西给打开了,给人的感觉就会不一样。
顾彦深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她的tun.部,那深邃的眼底,流淌着说不清的风.流,甚至还带着几分se情,他凑近了她的唇,轻轻tian了一下,“怎么了?我哪儿又胡说八道了?你往厨房里拿出来的是牛奶,老公我最舒服的时候,往你身体里送的就不是牛奶了?”
“……顾彦深!”子衿恨恨地捏住他胸口的肌肉,咬牙切齿,却又没有任何的威迫力,软趴趴的,更是让男人想要欺负她,“不许你再说了!”
“可是我想和你说说啊。”
某人的确是得寸进尺,眸子闪着一种猩红的yu.望,偏偏还一脸正经地说:“这个问题,我们得好好谈一谈,因为我一直都觉得,我每天晚上给宝宝吃的都是牛奶。”
“…………”
“宝宝,真的不是么?不然我们现在来试试看,看看老公弄出来的是不是牛奶。”
“…………”
“顾彦深!你真不要脸!”
“脸有什么用啊?来,小手儿呢?给我,带着你摸摸有用的东西。”
…………
这天晚上,那半杯牛奶依旧是静悄悄地放在了书桌上,而一旁的沙发上,却是有两个人,一直都在讨论着,关于“牛奶”的问题。
剩下的白色液体,因为一旁的动静,也轻轻晃动了一下,可怜的“牛奶”,对着空气大喊——
喂喂喂,注意一下影响可以么?
我是纯白色的牛奶,我是最纯洁的牛奶!你们两个龌.龊的家伙,以后都不给你们带去任何的营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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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读者有米有是医生的?这两天发现自己的拇指持久性的麻,是神马情况?想去医院不过又不觉得疼,不去注意也不会有啥感觉,但是一动就觉得麻,所以想问问大家,有人知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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