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自然是不会向曹丕屈服的,这家伙骂道:“曹丕,你做梦!”
“既然如此,那你去死吧!”曹丕高喊一声,一剑刺死了那个女子!
两个人带着荀彧,三个人幽幽前往曹操军营而去!
......
......
曹丕说的没错,那两个人就是袁熙的刀。
他根本就没离开冀州,一直待在自己的府邸。
今日袁熙府邸新来了一个女子。
这让那些家丁无比的兴奋,甚至有不少家丁痛哭流涕,感天动地道:“这么多年入袁府,终于有了待下去的动力!”
正当这些男家丁宛若一个个脱缰的野狗跑去献殷勤的时候,现实总是残酷的。
罗莺对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目光不闻不问,但与甄宓的关系确是很好,俨然成为了甄宓的小迷妹。虽然还是孩子一样的稚气洒脱模样,却足以见得是个美人胚子!
袁熙本就是个色狼,因此更对罗莺产生了不轨之心。
这不,袁熙的院落中,他仙风道骨,一身青涩的发白长袍,罗莺神采奕奕的蹲在袁熙面前。
又是一个即将被不良少年欺骗的失足少女!
袁熙捏动手指,装模作样,挥了挥右手的拂尘,指着罗莺胸前的两座还未高耸入云的山峰道:“罗莺姑娘,你人生当中有两个大波啊!”
罗莺一脸茫然,撅着小嘴稚气未脱的道:“那这大波究竟是大些好还是小些好?”
袁熙顿时兴致盎然起来,比起甄宓一谈风月之事就酸脸子,罗莺就像是未经过调教的纯洁牡丹。
因为对这床上床下的各种事宜还不是很了解,所以罗莺胸前并未绑那两个束缚白鸽的丝带,其实袁熙有时候也搞不懂,这些女孩难道非要用两根带子束缚住自己胸前的春光,走起路来一荡一漾的多好!
内心澎湃的袁熙若有所思的道:“纵横青楼数十年的老一辈“贱客”曾经说过,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还有那著名诗书《话情论》中的记载,猿猱欲度愁攀援,以手抚胸做长叹!这个东西当然是大点好,你看你甄宓姐姐,冬天滑倒了都要比别人划出去好远好远!”
听到这里,罗莺神色突然顿了一下,看着袁熙的表情也变得无辜起来!
袁熙看着含苞待放的一张脸下有些黑黑的煞气,开口问道:“是觉得很有道理,还是觉得我在胡诌瞎编?”
罗莺将手指伸到嘴边做了个安静的动作,小心翼翼的道:“嘘,有杀气!”
袁熙越来越觉得眼前这个小丫头有意思,却突然感觉到背后阵阵发寒。
一回头,甄宓正在直直的盯着他,双目阵阵席卷怒火,手里拿得那是啥?看的清楚了,应该是袁军手里的钢刀!
我好歹是个俊秀公子,袁绍的儿子,你能把我怎么样?
心里是这样说,可自己根本就没有静下心来沉思的功夫,因为身后的甄宓正提着无比锋利的钢刀要与自己拼命。
一下子跑出去老远老远,袁熙心情大恶,我的妻子怎么是个母老虎,怎么这么多天却让一个母老虎来招待自己,不过说句实在话,母老虎长得挺好看的!
这天下哪有女人敢追着袁熙乱跑,屈指可数啊。
那些个柳衣烟裙的女人十个有八个被袁熙扒光了衣服,用胯下钢鞭鞭笞过,不要说别人,就是那当年皇室的公主不是也险些着了自己的道。
若说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怕是也只有这位长相出众的甄宓了吧,他手中的刀剑虽然不会杀人,但说不定自己以后便再也做不了父亲了!
来者是客,虽然这些天见过的次数多了几次,但毕竟还是陌生人,陈长开天生自来熟本不招人讨厌,可就是这调戏女孩的毛病改不了。
回到院落的甄宓见罗莺还蹲在那里,也显得无拘无束,一屁股坐在了罗莺的身旁,怒气十足。
罗莺还是有些不懂袁熙说的话,拽了拽甄宓的衣袖道:“凌姐姐,陈长开哥哥为啥说你雪天要划出去好远好远啊?”
气氛一度十分尴尬,罗莺虽然只比甄宓小上几岁,但为人很好。
甄宓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和罗莺的胸脯,这小丫头小荷才露尖尖角都要赶上自己了,你说这小姑娘身体瘦瘦的,怎的肉全长在胸脯上了呢?
又往下看了看,还好罗莺的屁股没有自己翘,甄宓终于感觉到一阵骄傲的神气自丹田之内涌现出来,又将那屁股蛋抬高了几分,心想道:你上面的沟壑戈戟云横,可姑奶奶下面的沟壑排山倒海,怎的还要比比那个更深一些?
那胸脯比脸蛋还要臃肿的罗莺小声道:“甄宓姐姐,你说男人咋都那爱看女孩的胸脯和屁股蛋呢?是不是我的胸脯不够大,屁股蛋不够圆滑,为什么我心里的那个人都不肯多看我一眼呢?”
“甄宓姐姐,你被男孩摸过胸吗?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你给罗莺说说呗!”
“甄宓姐姐,你为啥这样憎恨袁熙哥哥啊,他是揉了你的胸脯还是摸了你的屁股啊?”
“凌姐姐凌姐姐,你见过男人裤裆里的那玩意吗?为啥男人们老是遮遮掩掩的不让我看呢?”
这一连串的问题铺天盖地的向着自己压了过来,甄宓的心中一阵的醋意翻涌。小姑娘太小根本就不知道男人的险恶,备不住罗莺口中的那些男人就是表里不一的花花公子。
“罗莺!”甄宓打断罗莺的话,眼中充满了对这个天真的小姑娘纯情的悲哀:“我们来打个赌好不好?”
罗莺虽然个头小,兴致倒不小,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缓缓道:“甄宓姐姐要赌什么?”
一脸阴沉内心翻腾的穆昔月战战兢兢望着天空说道:“我恨他,他见到我腿都会软!”
说道此处,甄宓的嘴角勾起了温暖的笑容。
罗莺不解风流的打趣道:“袁熙哥哥的哪条腿被甄宓小姐姐吓软了?”
甄宓差点吐血,瞬间木讷。
可罗莺还是神情流转自然,似乎并不觉得这句话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