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轻舔吻少年身体的每一寸,像是兽与兽之间表达亲昵一样的动作。
少年的脖颈很敏感,只是温热的呼吸喷上去就会小小地抖一下,如果加重力道来回舔舐,少年会难耐地想要缩起来,却被自己按着无法动作,只能把头偏向一遍,无辜地咬着唇忍耐,偶尔会有细小的声音跑出来,下一刻又被少年强忍着含了回去。
纤薄细腻的锁骨线条优雅又含蓄,唇触在上面,如同亲吻刚刚抽出枝桠的青嫩柳条,初生一样,干净得不染尘埃。
男人低下头,将少年胸前的小小果实含进嘴里,带着些许粗糙的舌头碾压上去,果然听到了少年的呜咽,那声音小小的,湿润又茫然,说不清是愉悦还是难过,刚一出声就被少年含在喉咙里,等着男人卷起舌尖重重一吸,那声呜咽忍不住又从喉间欢脱地溜了出来。
少年胸前的小小果实在男人的唇舌下如花蕾般缓缓绽放,显出冶丽的红嫩色泽,着迷地看着少年情动的表情,男人的牙齿不经意间碰到了那颗娇嫩的果实。
“呀......”少年不由得惊喘,似乎觉得有趣,一向沉稳的男人也使上了坏心眼,他用牙齿反复研磨可怜的小小果实,看着少年再也忍不住喉间的呜咽。
“......嗯......唔......”那声音像小猫一样,让男人心中柔软一片,却也勾得心尖痒痒的,想要再欺负一下,少年似乎还呢喃着说了些什么,男人凑近,听清之后安抚地舔了一下那颗快要肿起来的小小果实,“嗯,我们不弄了。”
少年这才缓了口气,因为刚才的刺激,眼角泛出晶莹的水光,打湿了卷曲的睫毛,显得可怜极了,眼尾上挑的弧线被晕染成妖娆的水红,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天真魅惑看得男人眸色一暗,似被蛊惑一样将唇覆上那片绽放得桃之夭夭的春·色,套·弄着少年下面的那只手蓦地加快了动作。
本来已经适应了男人刚才温柔又缓慢的节奏,忽然的变故使少年不由发出一连串无措细碎的呻·吟,似乎有什么在身体里一点点堆积,快要涨得爆掉了,那种危险又刺激的感觉让少年有些害怕,他抓紧了男人的手臂,似乎这样就有了依靠。
湿润粘腻的水声在房间里响起,暧昧又煽情,男人痴迷地注视着身下的少年,他的眼眸温暖又哀伤,“敛夏......”我该拿你怎么办......
这个孩子,他守护了整整十五年。
最开始,只是一个软绵绵的小肉球,小小的手脚,看起来脆弱又无害,可那双琥珀一样的大眼睛会跟着自己咕噜噜地转来转去,孩子的眼睛澄亮澄亮的,可以清楚地从里面看到自己的影子,他抱起幼小的婴儿,觉得很神奇——这么小,却也这样暖。这是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有一个生命和自己如此亲密无间地拥抱在一起,分享着彼此的体温和心跳,就像是两只相互依偎的小兽。
穆向秋不知道在他小的时候,早亡的母亲是不是也这样抱过自己,温柔地,亲密地。
但那天之后,他知道自己从此有了可以拥抱依偎的人,那个和他流淌着一样血脉的小小婴儿,他的弟弟。
父亲在医院陪他刚生产完的妻子,彼时的穆向秋还无法平静地称呼萧雅为“母亲”,尽管早熟,他也只是个孩子,也曾经不止一次地想,如果没有萧雅出现,那么一切会不会不一样。对于穆天华,虽然从来没说过,但穆向秋心中或许是有怨怼的,只是他将这一切压在心底,从不表露出来。
可当抱着那个柔软的孩子时,之前的想法再也找不到了。
他其实是知道的,即使萧雅不出现,也还会有别人,更何况世界上根本没有“如果”,萧雅来了,她还给自己带来了一个弟弟,一个会哭会笑,会撒娇会调皮的弟弟。
这个弟弟会用依赖信任的眼神看着自己,会扑过来叫自己“哥哥”,会跟自己诉说他眼中幼稚却简单明快的世界,会用小小短短的胳膊抱住自己,说“哥哥你别哭,敛夏看了难受”。
那之后,他再没有哭过,不管多艰难,他总记得孩子抱住自己时的温度,以及那一句“哥哥你别哭”,他想,我不哭,我舍不得我的宝宝难受。
只除了一次,在盖兰那里,莫名其妙的那次流泪,他记不起自己流泪的原因,只能感到胸口残留的一点情绪——像是眼睁睁看着生命中最重要的珍宝一点点碎裂凋谢,委顿成尘,却什么也做不了。他伸出手,握住,再张开,什么都没有,那种无力绝望的感觉即使只是残留的一点,也让他失眠了许多个夜晚。
他不敢去想象,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他要怎么面对。
当初的小肉球一点点长大,像是一棵杨柳,抽出枝条,舒展身姿,他长高了,上了小学,眉眼间的骄傲那样耀眼,这个孩子被自己宠坏了,他对自己说。可是下一次还是忍不住去宠着护着孩子,生怕他伤到一点点。
然后,似乎是一夕之间,那个孩子懂事了,他会笨拙地关心自己,担心自己的身体,缠着厨房*汤。可还是那么执拗,身上受了伤也不放弃,他说要做一个男子汉,与自己并肩前行。
孩子用稚嫩的臂膀环住自己,像是两个人都还很小的时候那样,相互依偎的姿态,“哥哥,敛夏再也不离开。”孩子的声音轻轻的,自己却拿了把刀,讲这句话珍惜之至地刻在心中最安全的地方,那里,只有他的宝宝能进来,其他的,谁也不行。
自己也曾想过孩子长大之后的事情,那时候自己的宝宝一定长成了很出色的人,他也会和一个温婉贤淑的女子相爱,组成家庭,然后会有自己的孩子,相互扶持着走下去,白头携手。
而自己,会一直守在旁边,这个人,他要护一辈子。
弟弟离开自己,他会失落,会怅然,但他不能自私地把孩子锁在只有两个人的世界,他舍不得,他希望他的宝宝可以得到最好的,可以看遍大千世界的风景,去尝试心中想做的事。
穆向秋希望,尽自己所能,可以给穆敛夏一个丰富多彩的人生。即使,那样意味着他会离开自己。
穆向秋一直是这样以为的,他以为自己可以看着孩子离开,只要那条路的彼端,是幸福。
他离开了,在这个与孩子相隔千里的地方独自面对那些阴谋诡计,危险莫测,他想,我要足够的强,强到能够保护着那个人,让他自在无忧,一辈子。
可他错估了一点,越是远离,就越是想念,他甚至不敢回去见一见那个孩子,心中的感情被时间和距离无声地打磨着,在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时候慢慢改变,直到那个记忆中的孩童跨越遥遥千里,主动出现在自己面前,当初的小小孩童长成了一个身姿毓秀的翩翩少年,精致的眉眼舒展开,风华绝代。
在机场他抱住少年,之前的誓言他再也无法笃定,这个孩子,他怎么放得开?
他如何放得开......
他,怎么舍得放手......
“敛夏,”男人抵着少年的额头,手中的动作那样亲昵*,他的声音却淡淡的,仿若初冬河面上那层薄薄的冰,“你以后会有......喜欢的女孩子,你会......和她在一起,组成一个家庭,你们......”
他缓缓吸了口气,继续说下去,“你们会有自己的孩子,你会很宠爱他......你们还会有孙子孙女......宝宝,你......会很幸福......”
每说几个字,男人就停一下,然后平静地接下去。
这句话,他一直记得,三年前,男人对怀里的孩子这样说道;三年间,他也无数次地对自己这样说道。
男人靠近那张微微开合的唇,狠狠地纠缠上去,手上的动作却温柔又耐心,身下的人难耐地扭动,可挣不开,也舍不得离开这个怀抱,那些呻·吟被男人全部绕在两人交缠的唇齿间,来来回回,缱绻又缠绵,小小的舌尖胆怯地缩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强势的闯入者,那人发了狠一样卷住少年柔软的舌头吸吮舔咬,一点也舍不得放过。
抵死缠绵,原来是这样绝望悲哀的一个词。
良久,男人才放过少年,他静静地看着少年迫不及待地喘息,小小的唇瓣急促地开合。
“呵......”他扯出一个笑,墨色的眼底有什么缓缓沉淀,“你知道吗......只是这样想,我就几乎忍不住想要把你锁起来,只能在我身边,谁也看不到,谁也不给......”
手中的力道缓缓加重,少年的小小*在他宽厚的掌心间颤抖着,哭泣着,即使知道自己现在难耐的感觉是这个人给的,却还是本能地与这个人贴近一点,再近一点,身体激荡得快要炸开,即将来到的事情让他恐惧又惶急,只有那个熟悉的存在,是自己一直以来信任的,依赖的。
男人握住少年白皙的手掌覆在心口的位置,“敛夏,这里,疼......”
手心下凹凸不平的触感似乎唤起了某种记忆,少年纤细的指尖在那条伤疤上轻轻摩挲,黛黑的眉羽蹙起,他凑近,在那条狰狞的伤疤上轻轻落下像花瓣一样的亲吻,“不......疼......”即使脑子现在乱得像浆糊,他也记得那个人的声音,和那人胸膛上的伤疤。
男人眼底的坚冰与沉郁在那个亲吻下融成温暖的光,他将唇印上少年的,姿态虔诚,像是一个誓言。
如果这是罪,请给我最深重的惩罚。
手下的动作温柔又疯狂,少年终于忍不住拔高了音调,那声音悠长而婉转,带着勾人的尾音,可怜的青芽哭泣着释放在那只温暖的手掌里,一滴泪仿若流光从眼角跌落,坠在发丝里,消失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写完了】篇:
冯鑫:“诶,作者人呢?”
秦叔【一指角落】:“喏,那边。”
冯鑫【怒】:“这厮在吃什么?怎么可以不分我一点?!”
孙少斌【淡定脸】:“红枣。”
冯鑫【盯——】
孙少斌:“咳,作者写的时候鼻血流多了,她说得补补,你也流了?”
众人【盯——】
冯鑫:“看毛线啊劳资身体好着呢才不要吃红枣补血什么的...”/(tot)/~~可是你妹的好想吃好想吃...
PS:上一章还是有妹纸被闪着腰了,洒家真是...我躺倒任戳(╯﹏╰)
下次更在周二,这几章写得洒家真是无比*,兄长大人让我好心疼有木有?!
另,水墨妹纸你是又扔了个地雷咩?是咩是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