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们又沉默半个小时左右,最后还是孙老爷子率先打破了这气氛,“都好了,给你们这么长时间过渡了,都收拾下情绪吧,你们也不是不懂,人死不能复生,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要去多想了,我知道你们的心情难受,但我也何尝不是?难道以后你们要死一个颓废一次?你们现在不懂,到了我这个年龄你们经历的多了也就知道了。”
孙老爷子他经历的生死肯定比我们多太多了,有些事情看的也看的比我们透彻。
人死不能复生,就算伤心下去也并没有用,我把特瑞的头缓缓地从我的腿上拿下去,放在地上,然后站了起来,“胖子,长矛哥,你们俩个把这群人看住了,别让他们耍什么花样,大个儿,昂菜,陈医生,你们三个人去附近找一处好的地方,我们把特瑞兄弟下葬了,汪岚,杨燕,陈琳,你们三人去把这客栈的所有东西都给找出来然后收拾好,凯丽你和孙老爷子一起去把马匹什么的随便喂下,我们安葬好特瑞就前往罗家峪。”
特瑞的死对我来说是一个很好的警惕吧,我知道这一切才刚开始,从我决定参与罗家的争夺开始,我就知道肯定会死人,而且这还是在路上,要是真的参与了进去……我不敢想象……
不过我相信经历了凯瑞的死以后我的情绪波动应该会好很多,最起码没有现在这么失态了。
我们在风沙城中找了一个挺好的地方,虽然没有花草树木,但是这里是吹不到风沙的,我们挖了一个坑,把特瑞埋了进去,竖上了一个木牌子,以后我们一行人就出发前往罗家峪了。
还好这里的马匹够用,不然真的要不知道怎么办。
在接下来的十余天中,我们都是在路上行走中,晚上就休息,轮流换班,白天就赶路。
在我们快要到罗家峪的前一天,我们驻扎在一个森林中遇到了一个队伍。
这只队伍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寻常的队伍,他们统一的服饰,就连步伐都有些整齐,遇到我们他们也是吃了一惊,不过他们的反应很快,在第一时间就和我们拉开了距离,然后对峙上了。
天已经快要黑了,所以此刻的我们不是在赶路,而是已经准备晚上在这里休息的,我刚才去找木棍糊了,准备一会生火用的,当我回来的时候,发现胖子和孙老爷子都已经在那里了,我连忙将木棍什么的放下,就跑了上去。
胖子和我解释道:“他们似乎是从这里经过的,看到我们,就快去拉开了距离,然后就站在那里盯着我们。”
我一听就放下了心,还好没有发生没有,我现在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只好硬着头皮走到了那群人四五米左右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你们是什么人?”
那些人对于我的问话有些不解,可能在他们看来,这句话应该是他们问。
我看出了他们疑惑,然后仔细地看了一下他们服装,感觉和那天劫法场的黑衣人有点像,不过又不一样,不仅颜色不一样,胸前的那个图案也不一样。
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绝对是这个罗家峪罗家的人,而至于为啥服装不一样,我觉得应该和派系有关系,当然,这些就不是我所关心的了。
“我们是什么人?我们还想问你们是什么人了?”那边的人有些怀疑我们的身份。
我是确定对面是罗家的人,但不知道是属于什么派系的,如果是罗小雨的对头,我们这时暴露身份就不好了,就有可能会被人埋伏然后被当做人质,威胁罗小雨。
“我们只是路过这里,现在因为天黑了,没有办法赶路,就在这里休息一晚上而已!”
我这时装作有些害怕地道,我不想因为自己的行为而给罗小雨带来什么差错。
罗家现在正在争权夺势当中,而我是要来帮罗小雨的,不是来给她当累赘的。
“这样啊,好吧,希望你们明天早上快点离去。”
那些人也看到我挺害怕的,也不多想,直接就有序地离开了。
“胖子,晚上你先站岗,后半夜我来!”
我害怕那些人到时候突然怀疑了什么,晚上杀我们一个回马枪就不好了。
“风哥,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带嫂子们前去,特别是韩蕊,如果发生了什么意外,到时候……”
胖子没有敢说下去,不过他说的话我们都懂。
胖子的意思我又何尝没有想过,但对于我的女人们我太熟悉了,如果不是特殊原因分开,她们是不会和我分开的,一个个看起来都听我的话,而内心都是倔强的很
我知道她们不会同意我的意思的,所以我一直没有提。
而这时竟然胖子说了出来了,我也不用说了,正好看看她们的想法。
汪岚听胖子说我们不要带她们去,第一个就坐不住了,“胖子,你刚才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
陈琳也很不爽地符合,“对,胖子,你在说一句试试,看看你今天能不能站在走出去!”
王曦月,杨燕没有说话,不过她们的表情表示了一切。
“啊,风哥,我刚才说了什么了吗?我怎么不知道,风哥,你看今晚的月亮好圆啊!”
我看了看还没有黑的天,对着胖子道:“胖子,你看那太阳还在!”
虽然开了玩笑,不过大家都觉得胖子的建议是正确的,孙老爷子也是有些同意的。
汪岚她们这时候也正经了起来,她们想了一下,最后妥协地道:“韩蕊怀孕不应该去的,但是肯定要找人照顾,而我们姐妹几个,至少要留下来两个人,不然也不会放心的,至于都留下,那啥,虞风,你别想了,难道你又想摆脱我们去泡妞吗?”
呃……什么玩意,什么泡妞?我是那种人吗?
我知道让她们全都留下,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按照汪岚的意思我觉得还是可取的,最起码我最不放心的韩蕊留了下来。
“那你们那两个人留下?”我试探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