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到广播就心里一凉,娘咧,这家伙还真找人开除我,我一下子也没办法了,我能有啥办法?谁能想到那家伙真是市长他儿啊。
我无奈的坐在了自己的床上,泰龙小胖他们听了广播也都皱起了眉头,泰龙小声念叨说:“艹,不是吧,那孙子还真这样玩?”
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我向着翔哥问:“翔哥,现在怎么办?”
翔哥皱起了眉头,说:“我给巫九那家伙打电话问问吧。”
说完翔哥就拿起电话去阳台了,过了几分钟他才脸色好看的走了回来,他说:“他让你消停点,别给他到处惹事,学校方面他给你解决就是。”
虽然也不知道师傅能有什么办法解决,我还是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虽然平时感觉这读书没多大的用处,但自己真正听到自己被开除那种滋味,真的不好受。
很快我手机就响了,我低头一看,竟然是师傅,我连忙接了电话,师傅开口就说:“你这小子,就知道给我惹乱子!”
“师傅,我也不想啊。”我叹了口气,师傅就说:“事情给你办好了,给你们那市长打电话去道了个歉就没事了,还有……”
说到这师傅就顿了一下,我就问:“师傅,你有啥事就说呗。”
“没事,没事,这段时间我也挺忙的,你有时间也自己练练道术,别一天吊儿郎当的,记住,你还有个五年期限,现在都已经过去两年了。”
要不是师傅提起这事,我还想不起,我突然才想起我竟然一晃就大三了,同样的,我现在都二十一岁快二十二了,我们家活不过二十五的诅咒我竟然都快忘记了。
同样的还有很多,曾经那个红衣女鬼我也答应过要帮她报仇,还有面码的事情,貌似不经意间就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我去做了一样。
我拿着电话走到了厕所里面,给师傅说:“师傅,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啥忙?”
“事情是这样的。”我就把曾经答应过那个女鬼的事情告诉了师傅,说完以后我就说:“徒弟我这辈子没那么正式答应过别人几次,师傅你有机会帮我查一查,那个红衣女鬼到底是怎么死的,是谁害的?”
师傅在对面沉默了一会,才说:“行,这事不难,最近捣毁了好几个白莲教的老窝,虽然没抓到几个人,但得到很多的资料,我还有事,先挂了啊,你自己也少捣乱,少出风头,白莲教最近被打压很惨想要报复呢,别成了出头鸟了。”
“嗯。”我点了点头,这才挂断了电话走出了厕所,深吸了口气,回想起将近两年前的那个夜晚,答应那个女鬼的誓言,低头又拿出了装着面码的玉佩,小声的说了句:“面码,很快就轮到帮你报仇的。”
要是以前我是个普通的学生,最多算是会点道术,但这次下地府以后经历过生死其实不知不觉间是看清楚了很多东西的。
一些人,不经历风雨是永远长不大的,就拿很多富二代败家子一样,很多人感觉他们就是傻b,其实也没错,他们就是个傻b,因为他们没有经历过风雨。
不经历风雨,永远躲在父母屋檐下乘凉就永远长不大,但这也不怪他们,不怪他们败家,不怪他们撞人后不救人还弃人而去,最后获得判刑的下场,因为这些东西从他们父母对他们娇生惯养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
貌似有点说多了,后来又来了一个广播,说是什么组织上给我宽大处理,给我一个记大过的处分。
虽然我们几个还是很不爽,但也没办法,比起之前的开除除非已经十分好了。
接下来的日子无非就是读书上学,但我没事的时候就会去厕所里面点着个蜡烛画符,有备无患,每天画个一张,积少成多嘛。
很快就又到周五放学了,翔哥是住读,原本他还想进我租的那个屋子住的,但我能答应么?当然我背上了一个重色轻友的骂名,不过我重色轻友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回到屋子,把面码玉佩的红绳子给解开,面码一出来就一脸的疲惫,躺在了沙发上,我看着面码的模样问:“咦,小妮子,你今天咋了?平时不都生龙活虎的么?”
面码摇了摇头,好像不像跟我说话一样,平时她可不这样的,突然门又开了,寒思凡也走了回来,她穿着一身警服,进来看到面码的样子,也是奇怪,坐在沙发上露出关心的样子问:“小面码,你怎么了?”
面码睁开眼睛看到是寒思凡才说:“不知道为什么,我脑袋就感觉很不舒服。”
“该不会是生病了吧?”我在一旁小声说。
“滚,你见过鬼生病吗?”寒思凡用脚轻轻的踢了我一下,摸着下巴想了一会才说:“对了,她应该是在这玉佩里面太久了,长时间没有吸收阴气,就跟人在黄屋子关久了浑身不舒服差不多吧。”
“那咋整?”我也没有什么养鬼的经验,奇怪的问,寒思凡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
我思索了一下,突然想到苗虎那家伙了,他以前是邪教的,说不定有办法,我就给他打了个电话过去,没想到没人接,我拿起玉佩说:“面码,进来,我带你去找个人,他说不定有办法帮你的。”
“恩。”面码点了点头就钻进了玉佩,我又给寒思凡打了个招呼就冲着苗虎那个小作坊走去。
经过一两年的接触,我和苗虎也算得上十分的熟悉了,在小作坊门口敲了敲门,里面好像有人说话的声音,我推开门走进去了,外面是制作东西的小作坊,里面还有个小门,这才是苗虎的家,这个我是知道的。
小门是蓝色的防盗门,此时虚掩着,我推开门走进苗虎家的客厅,没想到苗虎家来客人了,是一个看起来脸色有点苍白,三十五六岁的中年男子,穿着一声黑色的西装,还带着个金框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