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鲨馆(1/1)

“孙!正!阳!你找死……诶,诶,诶……。”巨素素本来打算中气十足十足的骂回去,顺便给流氓几巴掌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手上也多了个东西。

这是什么?手感挺好啊,筋这么多,还挺长,捏一捏,还挺有韧劲。

巨素素忍不住,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用手量了量到底有多长。

充满肌肉的巨大虫子,这是巨素素得出的结论。

原本孙正阳正等着巨素素告诉他那是什么东西,就看着巨素素突然和发疯的狮子一样吼了起来,在之后,孙正阳就被惊呆了。

“巨!!素!!素!!你这个臭流氓!女盲流啊你,我真是看错你了!”孙正阳慌乱的把自己的兄弟从巨素素手中解救了出来,翻身弄走身上的巨素素,撂下一句话就飞一样的逃走了。

原地只留下了一脸懵逼的巨素素。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她为什么突然变成了女盲流?

竟然恶人先告状,孙正阳,咱们走着瞧!巨素素拍拍裤子站了起来,特潇洒的上了床。

然而上了床,巨素素才想起来,她刚才捏的,该不会是……。

这边,像是未出阁小路娘一样嘤嘤哭泣着的孙正阳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气球?水球?隔着衣服?

咕咚咽了一口口水,孙正阳举起自己曾作恶的右手猛瞧。

嘀嘀咕咕的他用右手做了一个虚握的动作,才发现一件事情。

“平时不显山不漏水,原来已经大的像个黄壤小西瓜了吗?竟然都能从指缝中溢出来。”孙正阳震惊了。

随后他皱眉喃喃自语:进展有点太快了吧,第一次接触就亲亲,第二次就互摸,啧啧,还真是离幸福越来越近了。

带着满意的笑容入睡,孙正阳梦里也遇见了巨素素,嘿嘿嘿,既听话又乖巧的巨素素啊!

一番不可描述之后,孙正阳睡到自然醒,天也亮了。

走出屋子,就发现大片的阳光从玻璃窗撒下来,照亮了整间屋子。

三妖一人每人枕着个软垫,倒在地上集体睡了个回笼觉。

他也有样学样,拎个抱枕,摆正位置,躺在了巨素素身边。

同时他心里对几个妖满意极了,竟然还知道把巨素素身边的位置留给他,那以后就对这几个妖好点吧。

时间走的缓慢,室内是安静的呼吸声,俊美的容颜暴露在阳光下,连太阳看到都想多多照拂一点。

几人一直睡到了十一点,直到敲门声响起,才揉揉眼睛,伸伸懒腰,乖乖的收起了靠垫。

来人正是热心大叔的儿子。

“哥哥姐姐,你们好懒啊,我都放学了你们才醒过来。”听到小孩的话,几人也都不好意思了,唯有老三挠挠头,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吃好了饭,告别了大叔一家人,几人就照着昨天的计划,去了海洋馆中的鲨馆。

巨素素一路上一直很别扭,因为她昨晚做了梦,已经不可能把孙正阳当做她另一个妖了,而且对于这件事她也非常的好奇,究竟是怎么回事没人知道,唯有孙正阳能告诉她。

孙正阳自然看出了巨素素再想什么,但是他很难得的起了逗弄的心思。

孙正阳心想:看在你昨晚在梦里那么卖力的样子,就原谅了你晚上的无理取闹,如果只要你开口问,我一定会低下头跟你讲的。

但是巨素素目前并没有get到他的毛猫属性。

于是一路上两人的谈话都是由三个妖怪传递的,虽然两人的距离一直在两米。

终于,等到一群人走到鲨馆时,五人强忍着不适之感,坐上了向上爬的电梯。

出了电梯就是观光台,整个观光台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漏斗,人们既能从低处看到鲨鱼在水中的样子,也能在高处看到鲨鱼游动的轨迹。

圆形的新型钢化玻璃围成高高的墙,防止鲨鱼跳出来。

“鲤鱼跃龙门?好戏啊!”孙正阳看着那反射着光泽的玻璃,再次印证了自己的猜测。

随着人慢慢到齐,整个鲨馆里都座无虚席。

歌声灯光响起,鲨鱼从深海中被放了出来。

所有人顿时都变得心惊胆颤。人们认为这只是内心害怕鲨鱼造成的反应。

孙正阳五人却真实的看到了那缭绕在鲨群里的紫黑色的阴气。

有的人捂紧了心脏,有的人冒出了虚汗,还有的人鞋里的袜子都已经湿透了。紧张害怕,邪恶黑暗,一百年之后人类对于海洋依然存着敬畏之心。

这时有个人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手里拎着的是一个大桶。

鲨鱼不能驯化,同时也不能让其失去野性,所以在表演之前都不会给鲨鱼吃饱,游上表演场里需要拿肉引诱,驱赶到深海里也需要肉的引诱。

看着那桶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肉,巨素素浑身一颤,立即高度紧张了起来。

孙正阳看着未来的媳妇怕怕的,顿时伸出一只手把那紧紧攥在一起的两只手包裹里起来。

对这种事情一窍不通,只知道养妖的巨素素在大神的安抚下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经过这次接触,巨素素也不别扭了,扭头就想询问一下:“你说的那个……”

还没等她说完,鲨馆之上变故突生。

一个小男孩冲上了台子,冲着喂鲨人跑了过去,张开双臂边跑边叫爸爸。

喂鲨人看着儿子眼睛里含着温情,也放下自己手里的桶,蹲下身子准备抱起小男孩,之后把他送下台。

前后不过三秒钟,原本平静的表演台里面的水就迅速浑浊了起来,似乎要从这个巨大的容器中挣脱出去。

“嗷!”一声尖锐的声音传进了巨星巨鳄和巨吉的耳朵里。

一只巨大的鲨鱼好似乘着巨浪,从水里弹跳了百米高,越过了容器,之后“咚”的一声,砸向了地面。

众人看着四溅的水花,只能用衣袖挡住脸。

然而等他们再抬头,看到的就是原本清澈的水面处到处都是恶臭浑浊黑乎乎黏腻腻的污渍。

“儿子?”喂鲨人并没有捂眼睛,而是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小男孩站的位置处,结果原地根本没有孩子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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