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嘎现在有钱了,自身素质也自然而然的得到了提高,要是放在以前有这么个‘如花’一样的‘美女’跑过来和自己搭讪,他第一时间不是就地呕吐就是扭头就跑。睍莼璩晓
这位貌似如花的美女估计也是第一次有人回应她,当时把就自己最娇媚的一面展现了出来,这位美女轻轻咬着自己的食指,冲王三嘎挑了挑眼眉抛了个大大的媚眼。
就算王三嘎的承受力再强,可是这个美女的杀伤力也实在大得离谱了点,王三嘎觉得自己的胃部一阵痉luan挛,随后一弯腰把在路上喝下去的两瓶矿泉水全都吐了出来。
那个美女轻咬着食指,一点都没有生气,“吐吧,本姑娘天生丽质,一些对本姑娘起邪念的人,会立刻遭到老天爷的报应,现在把你一肚子的坏水全都吐出来就没事了。”美女眨着俩大眼珠子,表情认真的有点过分。
王三嘎这时在也管不了什么素质不素质了,冲二愣子使了个眼色,然后临其行李撒腿就跑,王三嘎现在怀疑会不会对女人产生心理障碍,要是从此以后一蹶不振,那自己岂不是冤死了於。
王三嘎和二愣子俩人跟逃命一样跑进了一家小饭馆,这家小饭馆就夫妻两个人主要卖水饺,这家小饭馆的老板娘长的其实很一般,可是有前面那个极品美女比着,王三嘎现在觉得是个女的都是国色天香。
这时已经过了饭店,王三嘎和二愣子还没有离开的意思,俩人主要是怕了外面那个吓死人不偿命的美女,所以宁肯在这坐着干耗谁不肯出去探听风声。由于现在吃饭的已经没几个了,老板娘才注意到王三嘎她们身边的两个大行李箱。
老板娘看了看王三嘎随身携带的两个大箱子,又瞧了瞧王三嘎,“大兄弟,你这是要出远门啊?票买好了吗?桩”
王三嘎虽然没出过远门,但是财不露白的道理他也常听人说起,所以他现在打扮就跟一个出外打工的小农民没什么两样。
王三嘎正为火车票的事犯愁,见老板娘主动问起自己,便随口应了一句,“嗯,俺打算出门投亲戚,现在正发愁买不到火车票呢。”风流神医都市偷香
老板娘左右看了看,然后往王三嘎跟前凑了凑,弯下腰在王三嘎耳边小声说道:“大兄弟,我们家老头子能替你搞到票,只是你得给点手续费,不过这钱你出的不冤枉,你想想看排队买票多麻烦,就算轮到你了能不能买的到还在两说,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啊。”
这个老板娘说话的时候由于弯着腰,王三嘎刚好能从领口处隐隐约约看见两团雪白的肉球,旁边的二愣子一见王三嘎的眼神,就知道王三嘎此刻在看什么了,于是替王三嘎说道:“大嫂子,那就麻烦让俺大哥给俺兄弟弄张票吧,不过这手续费能不能少点啊?”
这个老板娘见搭话的是二愣子,赶紧原姿势不变凑了过去,“大兄弟,你小声点,这要是让人举报了可是要罚钱的,不过你放心,我们两口子不是指着贩票过日子的,你就在票钱上多加五十块钱吧。”其实这倒不是二愣子多关心王三嘎,而是这小子也想趁机饱饱眼福。
能在火车站附近讨生活的,那一个没点背景,在这里千万不要小看任何人,在这里就是个卖报纸卖矿泉水的都能替你买到票,这种不下本钱的买卖谁都会挖空了心思往里面钻的。
最后老板娘耐不住二愣子的软磨硬泡,只收了他们三十块钱的手续费,这倒不是王三嘎他们多么小气,用二愣子的话说就是,咱不在乎多花几块钱,咱在乎的是砍价时的乐趣。
火车到站的时间是晚上九点多,王三嘎两人一直在火车站外面磨蹭到七点钟,进到了候车室大厅里,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坐火车,东问西问了半天才找到了相应的候车室。
如果说什么地方的人最杂,无疑就是火车站的候车室了,王三嘎首先看到的是一群背着鼓鼓囊囊的大铺盖卷的农民工,这些人又躺着的又坐着的,虽然穿着各异但都不是新衣服。
王三嘎抬头看了看强上的大表,回头对二愣子说道:“行了,你先回吧,这俩行李箱轻的跟个屁似的,俺一只手就能拎起来,倒是你,路上开车慢点,别让你媳妇担心,还有就是俺不在的时候,厂里的事你就多帮衬着点小云。”我本倾城:妖孽王爷太凶猛
二愣子使劲揉了揉鼻子,眼圈竟然有点发红,“嘎子,你自己出门在外啥事都得小心点,现在你也不缺那俩钱了,别亏待了自个。”二愣子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最后给了王三嘎一个大大的熊抱。
二愣子走后,只剩下了王三嘎一人,百无聊赖的他不自觉的伸手向装烟的口袋摸去,但是当他看到禁止吸烟那四个大字以后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王三嘎不敢把包扔下一个人去吸烟,只能拖着两个行李箱来回转悠。
正在这时王三嘎突然停下了自己的脚步,然后慢慢的蹲在了地上,眼神有意无意的向一个男的瞅去。之见有个男的坐在候车室的椅子上,他穿着一件硕大的风衣,双手展开一张报纸好像是在看报的样子,但是他不停哆嗦的双手和急促的呼吸出卖了他。
王三嘎之所以选择蹲在地上,是因为这哥们的大腿上趴着一个女的,此刻这个女的整个脑袋都在那个男人的风衣下面,从外面自能看见长长的头发,虽然王三嘎看不见那个女人在干什么,但是仔细一听却能听到,若有若无的吱吱声,还有被硬物塞进嗓子眼里时发出的干呕声。
王三嘎不用想都知道这哥们此时在干什么了,王三嘎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这哥们境界真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肆无忌惮的‘打嘴仗’。正在王三嘎暗自感慨的时候,就见这哥们微闭双眼,脸上呈现出一种及其享受而又痛苦的表情,紧接着嘴里发出“嗷”的一声,随着一弯腰长出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那个趴在男人风衣地下打嘴仗的女人,把头从风衣下露了出来,要是仔细观察还能看见她嘴角上还有残余的‘露露’,这个女人虽然长得不是太漂了,但绝对不算丑女。长长的眼眉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只是眼神里带着一股难掩的哀怨,还算精致的五官,怎么看都不像一个风***的女人。
这时那个享受完了的哥们,直起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塞给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用手指在钞票上轻轻的弹了一下,然后熟练的塞进了自己的袜子里,那个女人站起来冲那哥们挥了挥手,“帅哥,你出手很痛快,只是你的那玩意太小了点,老娘不感兴趣,下次见了,拜拜。”强欢逃妻:总裁,玩够没
难怪王三嘎刚才觉得这个女人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从她说话的声音上,王三嘎马上听出了这个女人,竟然是白天火车站前的那个如花一样的美女。王三嘎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这个女人也是个苦命人,不然的话谁会愿意那样‘美化’自己,还有晚上在众目睽睽之下干打嘴仗的活。
这个女人王三嘎虽然不认识,可是现在他觉得心里沉甸甸的,不为别的,久违刚才那双眼神里隐藏的那一丝倔强,虽然是惊鸿一瞥,但王三嘎还是准确的捕捉到了那一丝异样的眼神。
王三嘎站起身拖着自己的两个大行李箱,蹲在洗手间的门口默默地吸着烟,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王三嘎惊奇的发现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越聚人越多,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王三嘎拖着行李也凑了过来。
好不容易挤进人群,就见一个人蹲在地上,他面前扑了一张报纸,报纸上放在三张扑克牌,分别是红桃、黑桃和方块,这哥们用一只手捏着那三张扑克牌,让围观的人们看清以后。
“来吧,押的多赢的多,押个哈巴狗你赢个大骆驼,来来来看准了,买定离手。”王三嘎看了看不仅暗笑,原来是个摔片子的。
摔片子是一种极其常见的骗术,只要稍加谨慎的人都不会上当,可是骗子们就抓住了人们贪心的缺点,让周围的托不断的押钱,并且自己时不时露出一个破绽让你以为有机可乘,就在别人不断赢钱的过程中,那些贪小便宜的人就会慢慢上钩了。
王三嘎对这种摔片并不陌生,他甚至十几岁的时候还跟人学过这个,虽然手上的功夫不咋的,但是眼力却没什么问题。王三嘎也是闲的蛋疼,他先是从兜里掏出了五块钱押了一把,结果不出意外王三嘎赢了。
像这种骗术就一个套路,一般是只让托赢,那些贪小便宜的一把都别想赢,这样玩几把就赶紧收拾东西走人了,免得时间长了被人发现还得挨揍。
闲的蛋疼的王三嘎,今天有意无意的挡了人家的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