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儿听到公主的话有些不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这个白柔很可能是粟家的人,也就是说睿王可能已经掌握了粟家的势力。”
“可我身边的粟粟并不认识白柔啊,她曾经也是粟家的人。”
“你身边那个丫头我知道,她从父亲那辈就脱离粟家了,能认识的粟家人太少了。这个白柔手上有一个玛瑙镶翡雕朱镯,不知道你注意到了吗?”
“那镯子有何说法吗?”
“那是粟家祖传的,她定是有些背景。睿王这个人野心勃勃,处心积虑,他要的可能不仅仅是皇权。”
“你既知如此为何还要与他亲近呢?”
“大家各取所需罢了,你最好离这个睿王远一点,我看他对你有些企图。”
葵儿听了芯儿这番话心中不由感叹,这芯儿并不是像看起来那样单纯,她这是扮猪吃老虎啊。“嗯我会多加防范的。”
“葵儿,你知道我为何与你如此亲近吗?”
“为何呢?”
芯儿用奇怪的神色看着葵儿说:“因为你很特别。”
这个答案让葵儿不知如何回答,刚好睿王与巴乎尔墩从房内走了出来缓解了当时的尴尬。
“这是要回去了?”
睿王点头回答说:“巴乎尔墩兄准备回去休息了。”
“那二位慢走。”
巴乎尔墩突然说了一句:“你不回去吗?”
葵儿摇头说:“我还有些事情问睿王,稍后回去。”
巴乎尔墩带着公主离开了睿王府。
“葵儿你找本王所为何事呢?”
“我们明人不说暗话,太子现在何处?”
“你找本王就是为了问这事?”
“不然呢?”
“你就不问问本王近日过的如何?连寒暄都没有吗?”
“你我不需要寒暄了吧?我很想知道太子的下落,你愿意相告吗?”
“无可奉告。”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便多留,先告辞了。”
“葵儿。。。。。。”
“何事?”
“你对本王当真如此绝情吗?”
“我对你本来也不曾有情啊,你又何必多问呢?”
睿王似乎被葵儿激怒,不由分说地将葵儿拥入怀中,对葵儿上下其手,肆意冒犯。“既然你对本王无情,那本王也不必对你用情,还不如占有了你来的切实。”
葵儿用尽力气挣扎,可终归挣扎不过睿王。“你放开我,我可是巫王的女人。”
一只大手突然出现在睿王身后,一掌将睿王击昏。葵儿定神一看是巴乎尔墩,巴乎尔墩将自己的袍子脱下穿在了葵儿身上。
巴乎尔墩扶起葵儿说:“你竟没哭,胆色确实超出其他女人。”
葵儿站起身来说:“有什么好哭的?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巴乎尔墩冷笑一声说:“我就知道这小子对你有非分之想,吃饭时候这小子看你那眼神就像草原上的狼看见了猎物。”
“你们不也是他的猎物吗?”
“我与你不同,我比你们强大,他是我的猎物才对。”
葵儿不再做声,巴乎尔墩将葵儿和公主送回巫王府。碰巧巫王也刚刚回府,在巫王府门口两队人马撞个正着。
巫王如同往常与巴乎尔墩寒暄了几句,之后拉着葵儿回到了房间。
巫王红着双眼说:“你为何会跟他在一起?你身上为何穿着他的衣服?”
葵儿把袍子脱下说:“我在睿王府碰到巴乎尔墩的,我本想去问问睿王太子的下落。可睿王却对我动手动脚,还好巴乎尔墩及时出手救了我。之后他就把我送回来了。”
“一个巴乎尔墩还不够?还要加上个睿王?你到底是哪个狐媚变的?竟如此放荡?”
葵儿一巴掌拍在了巫王的脸上,狠狠地看着巫王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跟你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你凭什么来干涉我的事情?”
巫王被葵儿彻底激怒了,巫王将葵儿推到床上,用手开始撕扯葵儿的衣服。葵儿惨白的肌肤暴露出来,巫王已是红了眼根本听不进去葵儿的叫喊。不一会葵儿被巫王脱个精光,巫王用一只手将葵儿的双手抓住,狠命地吻着葵儿如玫瑰花般的红唇,舌头在口中缠绕。另一只手抓住了葵儿的胸部,用力的揉搓着。葵儿并没有哭泣,也叫不出声音,只是任由巫王行事。
这时门突然被踹开,“碰”的一声惊醒了巫王。巫王刚准备回头望去便被人用棍子打晕在了床上,霎时从头部流出血来。
葵儿抬头一看竟是芯儿。“你怎么来了?”
“废什么话,我不来你不就被霸王硬上弓了吗?”
芯儿找到葵儿的衣服,给葵儿穿上。拉着葵儿走出房间。“跟我走。”
“你要带我去哪?”
“你还没看出来巫王的兽性吗?那就是他本来的面目,你在这里太危险了。先去哥哥那吧。”
葵儿甩开芯儿的手说:“我不能去,巫王受伤了,我得回去看看,别搞出人命来。”
“你还惦记那个畜生?你真是死不悔改。我劝你不要回去的好,等会我会给他找人看看的。你不用担心。”
“好吧,那我找个客栈先住下吧。”
芯儿无奈,只好将葵儿先安顿在来客栈。之后芯儿没有直接回巫王府,而是去找了巴乎尔墩。
“葵儿在城内的茶汝客栈,你明日去看看吧,别出了事情。”
巴乎尔墩拉住正要往外走的芯儿问道:“发生何事?”
“刚才巫王要霸王硬上弓,我把葵儿救出来了。巫王被我打伤了,我得回去看看。”
巴乎尔墩松开手,芯儿疾步离开了。巴乎尔墩等不及第二天,立刻去了葵儿所在的客栈。
葵儿像是没发生任何事一样照常睡觉,忽然听到有人敲门便起身开门。只见巴乎尔墩一脸急切地站在门口。“你怎么来了?”
巴乎尔墩抓住葵儿的肩膀,仔细看着葵儿说:“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啊?我都准备睡觉了。”
“你还真是心宽啊,一天里面被两个男人轻薄还能如此泰然。”
“能不能好好说话?我心情已经够糟了,别再提这些了。”
“你没事就好,那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巴乎尔墩刚走到门口就跟巫王撞了个照面,葵儿见到如此情景心想,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