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之后,徐凝玉手里捏着一个小瓶子,满脸释然的从吴德的身上爬了下来,继而面带痛苦,晃晃悠悠的走到小桌边上。
“我说,这会真搞定的?”吴德则是舒爽到了极点,嘿嘿的笑问道。
徐凝玉喘着粗气,眼皮子似乎都在打架,她吃力的点点头,将小桌子上另外一瓶药水倒进了手里的小瓶子里,轻轻晃动两下,重重的吁了一口气。
“出来了,果真出来了!吴二蛋,我终于摆脱这蛊虫了!”徐凝玉的精神一震,转身兴奋的望着吴德。
“那就好,那就好!”吴德点点头,忽的脑袋里闪起一丝念头,“等等,你是不是宰了那些狗?”
“你是说那十几只恶犬?”徐凝玉微微一愣,晃着脑袋噗嗤一笑,“你当我是神仙么,怎么可能!”
不是她?!那是谁...难道这地下牢笼里,还有其他女人能够跑得出去?
“我们地下牢笼,有三十六块监禁区。我这地方位置比较大,有十个土房,每隔几天就有人来送些吃的。这两天吃的确是狗肉供应,只不过可不代表是我杀了那些大狗哦!”徐凝玉呵呵一笑,指了指上边,“是那些人杀的!”
“那些人?”吴德张了张嘴,“哪些?!”
“二蛋,呵呵,村子里有些人呐...反正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徐凝玉看着小瓶子里的颜色渐渐变淡,化为了透明,终于是含笑点点头,“好了,完全解除了...再过不久,我就会变化为正常人了。不过嘛...”
徐凝玉又看了一眼边上的一个空小瓶,用一个镊子从里边嵌出一个非常细小的小圆球,然后一口就将小圆球给吞进肚子里。
“额,你在吃什么?”吴德有些不明白徐凝玉到底在做什么。
徐凝玉呵呵一笑,“自然是欲蛊咯!”
吴德了然的“哦”了一声,半趴在床上,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不想逃跑呢?离开这鬼地方,再也不回来...”
“你以为我不想吗?唉...我们种的蛊,早就无法远离这块土地了。否则,咱们的身体根本就挡不住这种蛊毒的侵蚀。所以,这蛊在给我们带来健康和长寿的同时,也注定了我们必须常年待在这地方。呵呵,毕竟没有定期饮用我们这里的水,大家也就没几年的活头了...”徐凝玉低叹了一口气。
吴德撇撇嘴,心里暗道,怪不得村子里的人就算是出去混得再怎么好,都最后都得回到村子里。比如说钩子叔七兄弟,他们在外面拼了二十多年,可是年年都得回四村镇。估计就是这种蛊毒发作的期限呐!
吴德横身躺在床上,闭目假寐。
这一阵闹腾,着实把吴德给累坏了,从昨晚上到现在都没有好好休息过,闭着眼道:“凝玉姐,你刚说的是真的不?”
徐凝玉把心事搞定,坐到床头边,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撑起酸软的身体,喘息点头道:“自然是真的!”
吴德呵呵一笑,笑道:“原来如此!那...我们这些不是四个牙村的人呢?”
徐凝玉把脸放在吴德的胸膛上,手指在他胸前随意的滑动,吃吃笑道:“臭小子,你们这些人当然也会渐渐受到被处、女蛊血水影响,不过具体情况因人而异,反正只要没有下了蛊虫,就不会有性命之虞,特别是你们男人!”
“哈哈,那我就放心吧!”吴德打了个哈哈儿,又神秘的哼道,“那以后你怎么办?”吴德低声问道。
徐凝玉一愣,忽的嗤嗤笑了起来,“那你喜欢凝玉姐做你的女人不?”
面对徐凝玉的反问,吴德毫不犹豫的道:“当然愿意了!你这么漂亮,我又是你第一个男人...”
“那是自然!”徐凝玉颇为自豪的甩了甩长发,瞄着吴德道,“二蛋,不过你得想好了,如果到时候那些人拿我没办法,我恐怕也得装疯卖傻一辈子,你会养我么?”
吴德嘿嘿笑了起来,“养一个女人是养,养两个女人也是养,放心,我有那本事!不仅有本事,在那方面也有本事,嘿嘿,你说呢?”
“哼,你还好意思说,前面害的我都快被你折磨死了。”徐凝玉白了吴德一眼。
吴德也是得意一笑,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征服女人的感觉,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亲口对你说出你那玩意很强的时候,那感觉自是十分爽的。
吴德当然也不例外,呵呵笑道:“凝玉姐,你在这地方能一直保持清醒,没给那些人用毒药给养傻了,是怎么做到的啊?”
徐凝玉又是自豪一笑,道:“当然是因为我厉害呀!从我六岁到进来,一直都很警惕呢!咯咯咯...。”
吴德那叫一个由衷佩服,徐凝玉从小到大,都在这地牢里过活,并且掩盖住自己思维和行为的正常,绝对是一个天才!
两人闲聊着,不时抚摸对方的敏感地带,还好刚刚大战了两次,要不然非得上演一出小鸟刺穴的好戏。
吴德把脸埋在徐凝玉的脖颈间,忽然道:“凝玉姐,你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啊?”
徐凝玉啐道:“你问这干嘛,这可是凝玉姐的秘密,怎么可能告诉你呢。”
吴德撇撇嘴道:“不说就不说...”话么说完,手一伸,猛地探入徐凝玉的丛林,迅速找到了目标。
“哎呀!”徐凝玉惊呼一声,想要把吴德拨拉开,哪成想吴德抓住的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虽然刚刚完事,那地方却仍是碰不得的。
吴德出其不意掩其不备才得了手,哪能轻易放开,手指轻轻一捻,徐凝玉顿时软下了身子,可怜巴巴的看着吴德,求饶道:“吴二蛋,你放手,再弄下去,凝玉姐又要受不了了。”
吴德哼道:“受不了,咱就再来一次呗,反正我的小鸟又有苏醒的迹象,不信你自己摸摸看。”
“好了,吴二蛋,你就饶了我吧!我不是那些老女人,真的会扛不住的!”
“那好,叫我一声老公,我就放了你。”吴德坏坏的笑个不停。
徐凝玉怎么会不知道小老公代表着什么,红着脸啐道:“你想的美,你又不娶我!”
吴德又是坏笑道:“那行,看你嘴硬还是下面硬。”
徐凝玉被吴德折磨着,全身酸软难受,火焰又开始升腾,忙不迭的道:“老...老公,你饶了我吧!”
吴德嘻嘻一笑,松开手一把把她搂住,亲昵道:“好,那你告诉我,你保持完璧之身,平时是怎么克制的?”
徐凝玉也豁出去了,身子都被这小冤家给占了,还有什么可瞒着他的呢,当下稍显扭捏的说道:“我...我没克制...只是,平时...比较注意罢了!”
吴德瞪大了眼睛,连忙看向一旁篮子里的黄瓜,“那你和这玩意儿,有没有过?”
徐凝玉看了吴德一眼,咬了咬牙道:“哼,你这小子,一肚子坏水,我是看透了!”
“这么说就是有了啊!”
徐凝玉无奈,只好点点头,吴德又追问道:“凝玉姐,这玩意儿有我强不?”不得不说,吴德那臭不要脸的劲儿,还真是足。
“哼,你哪里跟那黄瓜比!这东西要来就来,想来就来。可是你呢?你这一走,鬼晓得什么时候才会来看看我!”
吴德亲了徐凝玉一口,笑道:“那也不一定啊,要知道我的神器可不是凡品啊!要是连根黄瓜都比不得,那我死的算了。”
徐凝玉推了吴德一把,起身穿着衣服,略显幽怨的说道:“吴二蛋,你就别说了。等会儿我带你走密道,那是我花了七年的时间掏出来的。平时我都会把他们给的东西丢掉,然后自己去山里偷一些猎户布下的陷阱里的猎物。”
“我去,你这些年就是靠这么过活?”吴德又是一阵惊愕。
“才不是呢!你当他们敢乱下药啊!都是定期维持的,刚开始我们年纪小,差不多两三个月一次,现在是一个月一次。前些日子的晚上,我出去偷东西,不就是碰到你了么!哼,冤家!”徐凝玉想起这些年的悲惨生活,心里一阵阵发凉,情绪也变得十分失落了。
吴德不是傻子,刚才那么问只不过是趁着激情过后,尚在温存时的一个小插曲,此时若继续问下去,必会惹得徐凝玉心生不快,毕竟不是什么讨彩的事情。
“活着就好,凝玉姐,以后都会好起来的!”吴德将徐凝玉搂进怀里,宽声安慰。
“好了,别说了,我这就送你离开!以后,每个月的月初,月上旬,月中旬,下旬日,不要来找我。其他时候,你便看情况,一定要小心!”徐凝玉趴在吴德的胸口,嘱咐了几句,随后便拍了拍吴德的背,“好啦,快点穿好衣服。外面已经快要天亮了,借着天色还不亮,你快走!”
“恩!”吴德点点人头,从一旁拿起衣服。
地下很凉,吴德快速将衣服三两下穿在身上,正要和徐凝玉聊点什么,冷不丁耳边传来徐凝玉的一声痛呼。只见徐凝玉半蹲着地上,手捂着肚子,一脸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