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认识谁?那不还是绝交吗?
林欢心说,只要小汐不跟自己绝交,让她干什么都成。
所以当孟琰汐拉着她进卧室的时候,林欢异常的顺从。
小汐喜欢我?小汐真的喜欢我?
这个认知让林欢莫名的兴奋,呼吸也全都乱了。
被推倒在床上时,林欢突然意识到小汐想做的是什么事儿了。
真该死,小汐明明对自己那么好,她却跑出去跟男的喝酒鬼混,两瓶茅台而已,怎么就忍不了呢?
现在可好,宝贵的第一次没了,没给小汐,便宜江潮那个小王八蛋了。
我怎么就这么笨,这么傻,这么弱智呢?不怪小汐会生气,都怪我自己。
林欢想着,孟琰汐已经脱了白衬衣和里边的背心,开始解皮带了。
林欢咬着嘴唇,喃喃道,“小汐我错了,你别跟我绝交。”
孟琰汐始终冷冷笑着,眼神里满是绝望,“欢子,你没有心肝,你居然这样伤我。”
“我错了小汐,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知道你喜欢我,我傻,我二,我笨。我是个蠢货,白痴,我错了,你打我骂我都行,就是别跟我绝交。”
孟琰汐俯下.身子,粗鲁地扯掉林欢的T恤和文胸,“欢子,你没有心肝,你没有心肝。”
上半身凉嗖嗖的,林欢羞得伸手去捂,却被孟琰汐扣住手腕,按在了头顶上方。
“不许动,你敢动一下,就永远别来找我。”
孟琰汐这么一说,林欢就真的不敢动弹了,望着他血红的眸子,她也想哭了。
紧接着,林欢的牛仔裤和内裤也被撕扯掉了,她不敢再去看孟琰汐,紧紧闭上了眼睛。
然后就听见了孟琰汐脱裤子的声音,林欢的心,“怦怦怦怦”跳得快爆炸了。
火热的身躯附了上来,林欢惊得一哆嗦,但依旧没挣扎。
孟琰汐瞪着林欢,胸口疼得都麻木了,“欢子,你不许再逃开我,你是我的,除非我死了,否则你永远都是我的!”
林欢屏住呼吸,回味着孟琰汐的话,这时却感觉两条大腿被他打开,而且开到了一个很大的角度。
“唔,小汐!”
“不许动!”
没有抚摸,没有亲吻,没有任何前奏,孟琰汐就这么干捅了进去。
“啊!”
林欢疼啊,疼得浑身哆嗦,眼前一片漆黑,这种感觉,真的只有试过的人才知道。
误会了不是?孟琰汐恍然心惊,他做了什么?他居然,强.暴了欢子?
虽然孟琰汐也是第一次,但他不是傻子,林欢那里的紧致和湿润程度,绝不可能是刚跟两男的鬼混过的。
而且,林欢流血了,还流得很多,殷红的血液,沿着两人结合的地方,“哗”的一下,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孟琰汐呆住了,就那么埋在林欢身体里,一动也不能动。
天呐,他一定是疯了,疯了,他跟欢子的第一次,绝不该是这样的啊。
“欢子,对不起,对不起。”
孟琰汐喊了两声,也不见林欢回应,原来她已经咬破嘴唇,昏厥了过去。
“欢子!”
孟琰汐吓得脸色雪白,慌乱之中,沾着血的小小汐也被带了出来。
这么一折腾,林二货给疼醒了,小脸皱成一团,眼泪也飙出了好几滴。
“唔,小汐,我疼死了!我是不是要嗝屁朝梁了?”
孟琰汐把林欢搂到怀里,眼睛也湿了,“对不起欢子,我不是人,我是被你气糊涂了,真的,我对不起你!”
林姐姐这时候倒是出奇的乖觉,伸手勾住孟琰汐的脖子,在他胸口磨来蹭去,“嗯唔,那你不跟我绝交了吧?”
“不绝交了,再也不绝交了!”
孟琰汐抱着热乎乎,赤~条~条的林欢,心里边都快把自己骂死了,这是欢子啊,他爱了那么多年,疼了那么多年的欢子啊,他居然对她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儿?
怎么会这样?他捧在手心里,一直不忍心去伤害的欢子,今天,他却用卑劣至极的方法,夺去了她的贞~操,她还会原谅他吗?
“欢子,你原谅我,我刚才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气疯了,我嫉妒得发狂了,我真的不想伤害你。”
其实小汐正宫多虑了,林姐姐是一般人吗?那股疼劲儿一过去,她就满血复活了,现在听说孟琰汐不跟她绝交了,立马就乐开了花。
“嘿嘿,只要小汐你别不理我就行。”
孟琰汐痴痴地望着林欢,哑声道,“为什么?欢子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这么怕我跟你绝交?”
林欢呆呆地眨了眨眼,张嘴要说什么,却突然疼得顿住了,刚才实在太用力了,下嘴唇都让她咬破了一个口子。
咬嘴唇,薅头发,说脏话,这几项都是林二货死也改不掉的坏毛病,孟琰汐心痛难忍,捧住她的脸颊,轻轻吻了上去。
柔软炽热的唇瓣,被孟琰汐含入口中,慢慢的舔舐吮吸,淡淡的血腥味充斥其间,林欢很快被亲出了感觉,
“唔,唔嗯……”
这一次的过程非常顺利,一切都水到渠成,该亲的地方都亲了,该摸的也都摸了,事实证明,前奏什么的,至关重要。
够润滑,够紧致,小小汐终于第二次进入了那个魂牵梦萦的所在,舒服得险些提前缴械。
“小汐,唔,小汐!”
顶撞变得越来越激烈,林欢攀着孟琰汐的肩膀,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簸起伏。
令人惊喜的是,华丽丽的小处~女和小处~男,哦不对,是老处~女和老处~男,赫然一起达到了顶峰。
最后孟琰汐一个没hold住,全身寸到林欢里面了,战栗之后,两人紧紧相拥,都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林欢仰头望着孟琰汐,特别欠抽地说道,“小汐,你是一夜七次郎吗?”
“……”
孟琰汐看着她,张了几次嘴,愣是没说出来一个字,林欢总是有让人瞬间失语的强大本领。
“小汐,说实话啊,一开始真的挺疼的,你那个东西,跟铁棍子似的,捅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