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南怀晏就悄悄的在张沫楚的耳边,问道,“沫楚小可爱啊!你跟姐姐说,这个袭击你的人是不是脑子瓦特了。”
张沫楚听到南怀晏一脸疑惑的看着南怀晏,张沫楚并不是很理解“脑子瓦特了”的意思。
南怀晏看到张沫楚一脸疑惑的表情,一脸无奈的问道,“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这次张沫楚听懂了,然后,张沫楚思索了一下后,重重的点了点头。
张沫楚也觉得这个叫做二皇子的人,可能不太正常……
“这个样子的啊!”南怀晏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南怀晏对于自己骂残疾人的行为,南怀晏的内心充满了深深的愧疚之情。
于是,南怀晏就问张沫楚道,“他叫什么名字啊。姐姐想道个歉,辱骂残疾人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
张沫楚听完了南怀晏的话后,点了点头,说道,“二皇子。”
“哦好!”南怀晏回答道。
之后,南怀晏转头看向了温凌允,脸上一脸愧疚的说道,“二皇子先生,真的不好意思。我对残疾人没有恶意的。在这里我给你道个歉。”
道完歉后的南怀晏总觉的有什么地方不对的,不过,南怀晏暂时没有想出来。
原本,还能勉强保持笑容的温凌允,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了。
那些妃子们和公主、皇子们还有大臣们脸上的表情,也非常的难以描述……
“你……你……居然……居然……敢当众侮辱南楚国的二皇子,你……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片子,你……你……完蛋了。你……你就准备被诛九族吧!”一个胆子大点的小太监跑出来,对南怀晏喊道。
南怀晏对于这中尖锐的嗓音,感觉很不舒服,于是,白了一眼那个太监。然后,南怀晏一脸恍然大悟的说道,“哦,原来不是名字啊!我就觉得那里不太对劲。”
那些妃子们和公主、皇子们还有大臣们脸上的表情继续非常的,难以描述……
然后,南怀晏有转头揉了揉张沫楚的头发,说道,“欸!你还真是个小可爱啊!‘二皇子’是个称号,不是名字。这件事情你都不知道。”
张沫楚看着南怀晏的表情是一脸的茫然。
南怀晏无奈的耸了耸肩,然后,笑着说道,“算了,这种事情你也不需要懂。”
在张沫楚和南怀晏让那些妃子们和公主、皇子们还有大臣们脸上的表情非常的难以描述的时候,温凌恒已经离开了宴会厅。
温凌恒前往了皇后所住的宫殿。
孙皇后的面色惨白的坐在凤椅上,看到了宫殿外面的侍卫后,她知道她完了……
哈哈哈,哈哈哈!死期将至啊!
“嘎吱——”厚重的紫檀木门被人退了开了,面色惨白的孙皇后抬眼看了过去,孙皇后看着缓步走来的温凌恒,不禁的笑出了声音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温凌恒看着这个原本最在意端庄的女人疯疯癫癫的样子,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站在了那个女人的不远处,静静的等着女人笑完。
孙皇后撑着凤椅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死亡的临近,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身子有些不听使唤了。
孙皇后勉勉强的站了起来,然后,缓步走下了台阶,孙皇后边走边啪这手,口中喃喃自语道,“像!真是,太像了。”
温凌恒听到孙皇后的话后,原本冰山的面瘫脸上,出现了裂痕,温凌恒微微的蹙了蹙眉。
孙皇后看着蹙眉的温凌恒,笑着说道,“像啊!真是太像了!那一天我就是像你现在的样子来给我姐姐送行的。”
“最毒妇人心。”温凌恒淡淡的开口说道。
“毒?”孙皇后重复了一遍后,孙皇后笑着说道,“真是可笑啊!可笑!最毒的那个人不是我,是你的母亲?原本,我应该享受锦衣玉食的生活的。我才是那个成为太子妃成为皇后的人!我只是拿回了原本属于我的东西。我才是那个孙府的长女!呵呵!呵呵!那个表里不一的女人有什么好的?值得你们一个个都想着她。”
温凌恒只是冷眼看着这个已经瘫坐在地上的女人……
“我的夫君想着的是她,书房中挂着的是那个女人和皇太子的画像!凭什么!我为了我的丈夫坐了那么多的事情,为了我的夫君我寻访了各地的能人异士,请他们出山帮助我的夫君,派出杀手去暗杀皇太子,拉拢那个些大臣们不惜牺牲我自己的身体。呵呵呵!呵呵!可到头来,我得到了什么?只有那个皇后的宝座而已!而已!凭什么!凭什么!”瘫坐在地上的孙皇后自言自语的说道。
温凌恒并没有说话。
之后,孙皇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笑着说道,“当我暗杀皇太子成功之后,就立马去找了那个女人,带着白绫和毒酒。看着那个女人在我脚边苦苦的哀求着我,让我不要杀了你!如果,那个时候,不是因为我夫君心慈手软,你这个杂种这么可能活到今日。”
“来人!”说完,温凌恒转身离开了。
一个宫女拿着一杯毒酒和一条白绫走了进来,厚重的紫檀木门再次关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孙皇后笑着站了起来,拿起来那一本毒酒,“我这一生做的唯一一件错事,就是,那年长街看了一眼。哈哈哈!一眼错付一生!”
说完,孙皇后透过开着的窗户对着外面的明月举杯,一饮而尽……
有些人,错了也只不过是错付了一生,而已。
温凌恒走出了皇后的寝宫之后,就直径去了南楚皇帝所在的宫殿了。
让温凌恒感到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南楚皇帝的寝宫外面并没有温凌恒想象中的誓死抵抗,而是,自己的人安安静静的看守在宫们的外面。这让温凌恒着实是吃了一惊。
温凌恒按下了内心的震惊,推开了皇帝寝宫的房门……
和温凌恒预想的也不一样。温凌恒原本以为南楚皇帝现在应该上次不接下气的躺在他的龙床上,然后,恶狠狠的盯着他。想要把他碎尸万段才是的。
但是,温凌恒推门进去后,看到的场景让温凌恒吃了一惊,原本冰山面瘫的脸上也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南楚皇帝的寝宫中,南楚皇帝正在和一个男人把酒言欢,一幅云淡风轻的样子。而,和南楚皇帝一起喝酒的男人,正是,那一天在南楚皇帝密室中的那个男人。
“父亲……?”温凌恒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完全没有想到原本早该在几十年前死去的人,就这么活生生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没错,那个和南楚皇帝一起喝酒的男人,就是,前皇太子——温允。
温允看着温凌恒,笑着对温凌恒说道,“想要听故事吗?”
温凌恒并没有回话,他正在调整自己的心情。
没有收到温凌恒的回答,于是,温允就自顾自的说来起来,“其实,民间有传言说你是我的儿子。这个传言是真的,你就是我温允的长子。”
温凌恒并没有说话。
“当年,我诈死,让胤儿成为了皇帝。就是,想要你尽快的成长,好接任南楚的皇位。这样,我就可以履行和胤儿就开始的约定,和胤儿约定。现在你也可以独挑大梁了,我也可以带着胤儿去游山玩水了。”说着,温允从衣袖中拿出了一份奏折,“现在,这整个南楚的河山都是你的了,为父希望你能守护好这片河山和黎民百姓。”
温凌恒并没有理会温允,而是,转身就离开了……
温胤看着温凌恒离开的背影,然后,对温允问道,“皇兄,你这个样子对小恒是不是太过残忍了?这个孩子打小就很可怜……”
温允揉了揉温胤的头,说道,“没事。这点小事情都受不住的话,怎么能成为一国之君。一国之君的那个位子永远都是孤独的,欺骗这种事情很常见的。这是,已经是最后了。”
温胤听温允这么说了,也就安心下来了。
“不过,胤儿觉得当一国之君除了那个大臣们很烦,那些妃子们很烦以外都还不错啊!而且,最最最重要的事情,是皇兄会待在我的身边,一直都在,哪里也不会去。”温胤笑着跟温允说道。
抬头仰望天空,只见一轮明月朗朗地高悬在头顶的天幕,银色的光华照亮了大片的天空。在如水般泻下的月色中,近处的楼宇轮廓清晰,树影婆娑。从楼房窗口漫出的若橙若蓝的灯光,星星点点,灿若辰星,仿佛在呼唤着天幕上与那轮明月若即若离的几颗星星来共舞闪耀。在如水的银色中,远处的山峦也在这月夜中隐隐可见。山上那盏盏明灯,与天空中的明月交相辉映,发出璀璨的光芒。
今天是南楚皇帝的寿辰,按照南楚国的习俗。在皇帝生辰那个晚上,每家每户都会放飞孔明灯——为皇帝祈福。
张沫楚坐在御花园中的红枫树上看着从南楚国的皇城中缓缓升起的孔明灯,漫天的孔明灯使得整个皇城比往日的夜晚都要亮堂。那些孔明灯升到半空中之后,一个个都燃烧殆尽了。
“砰!”的一拳,张沫楚感受到了红枫树的晃动。
张沫楚低头向下看去,透过皎洁的月光,张沫楚看到了温凌恒的脸庞。原本如冰山一样的没有表情的面瘫脸上,满是愤怒的神情。
“要上来吗?”张沫楚开口问道。
温凌恒看了一眼在树上的张沫楚,月光洒了下来,突然间,温凌恒觉得张沫楚这个人都有些虚幻了。
——他抓不住她。
“你觉得我的父亲怎样?”温凌恒冰冷冷的对张沫楚问道。
张沫楚被温凌恒这个没头没脑的问题,搞的是一头雾水,不过,张沫楚还是回答了温凌恒的问题,“凌恒山其若陋兮。”
“凌恒山其若陋兮?”温凌恒重复了一遍张沫楚的话,然后,温凌恒对张沫楚笑了笑,说道,“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张沫楚摇了摇头,“只是觉得很适合你摆了。”
“凌恒山其若陋兮,聊愉娱以忘忧。”出自屈原的《七谏·自悲》。“凌恒山其若陋兮”有“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意境。
“真是有些悲伤的啊!父亲不爱儿子更爱兄弟。”温凌恒淡淡的开口说道,“真是有些吃醋呢!”
张沫楚听了温凌恒的话后,有些不解的看了看温凌恒。
温凌恒见到张沫楚的表情后,什么也没有说的就离开了……
张沫楚见到温凌恒离开了,于是,张沫楚又抬头看向了天上的孔明灯。
张沫楚感觉到耳朵一热,有人在她的耳边吹去,然后,低沉的男生在张沫楚的耳边说道,“我也有些吃醋了。”
张沫楚用手肘击了过去,男人也不闪躲直接用手掌接住了张沫楚的手肘,然后,笑着在张沫楚的耳边说道,“你就是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的?”
“救命恩人?”张沫楚的语气中待了浓浓的嘲讽,“你没有要了我的命,就是万幸了。日月山庄的庄主大人!”
唐慕程听到了张沫楚充满嘲讽的话后,就只是笑了笑,然后,唐慕程开口淡淡的说道,“刚刚在大厅里的时候,要不是我出手,你以为那个黄毛丫头能保你毫发无伤。”
张沫楚淡淡的回答道,“这种事情无所谓。”
唐慕程听了张沫楚的回答后,唐慕程的手捏住了张沫楚的下巴,让张沫楚的眼睛和他的眼睛对视,然后,淡淡的问道,“你还在生我的气?”
张沫楚拍开了唐慕程的手,唐慕程并没有松手。
于是,张沫楚只能看着唐慕程的眼睛,淡淡的回答道,“没有。”
张沫楚和唐慕程相互望着对方,最后,唐慕程无奈松手。
唐慕程松手后,张沫楚揉了揉自己的下巴,然后,淡淡的对唐慕程说道:“记住,总有一天你会被我杀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