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子被警察带走了,蚂蚱不解地问大美:“姐,就这样把人带走了,咱是不是太窝囊了?”
大美道:“你不懂,对抗解决不了问题,这事我自有安排!”
蚂蚱自知自己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等大美想主意。
大美走到银树挂之下,仔细地看了看,这五棵树已经像长在地上了一般,想要弄倒那是难上加难。她围着这五棵银装素裹的树转了几圈,大脑飞速地转动着,不一会儿,便有了解决问题的方法。
她问蚂蚱:“你和我说实话,你们砍的这五棵树,真的是死树?”
蚂蚱信誓旦旦地道:“那还有假?当初龙子哥要砍新树,我告诉他二马哥让砍死树,这样,我们才都找的死树,千真万确都是死树!”
大美听他这么说,心下安稳了许多,她对蚂蚱道:“你开车送我去林场!”
蚂蚱知道大美姐有了行动方案,于是发动了吉普车,大美坐了上来,蚂蚱一踩油门,车几分钟便驶进了林场大院。
蚂蚱在楼门前停下了车,大美下来后吩咐他道:“你把车停在院中,等着我,一会儿还会用到。”
蚂蚱听话地把车开到一边儿,头外尾内地停好,熄了火,就坐在车中。
大美则一扭身,进了林场办公楼。
因为之前来过一趟,所以轻车熟路,很快便到了四楼主任办公室。
丁大个子刚开完班子会,讲的口干舌燥,这时正端着大茶杯在润喉,这时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他喊了声:“进来!”
门一响,进来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婷婷袅袅地来到他的办公台前。
丁大个子定睛一看,他认得大美,于是开玩笑道:“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我大侄儿媳妇吗?”
上次大美来时,曾说自己是龙子的对象,所以丁大个子才这般开玩笑。
大美也不在意,她语出惊人地道:“叔,我要告状!”
丁大个子乐了,“傻姑娘,你要告状去法院啊!叔这里可不管断官司的事儿?”
大美不依不饶地道:“叔,这桩案子还就得您来断!”
丁大个子挠挠头,自嘲道:“这可奇了怪了,怎么就得我来断啊?”
大美嘴像连珠炮似的说开了,她把龙子被抓的事儿详细地讲了一遍,然后道:“护林队是你的手下吧?林业派出所也归你领导吧?所以这个冤只能找你来申。”
丁大个子听完大美的介绍,眉心拧成了一个结,他不敢相信地道:“你说龙子去河边砍树了?”
大美道:“树是砍了,但不是好树,是死树!”
丁大个子只听清了上半句,他为难地道:“这滥砍盗伐,严重的可是要判刑的,这个雷,叔也顶不了?”
大美继续解释道:“叔,你没听明白,他砍的是死树?”
丁大个子不相信地道:“姑娘,你别糊弄我了,是死树,为什么派出所还要带人?”
大美道:“那五棵树已经被我们冻在冰场上了,所以看不到是死树还是活树,今天我来找叔,就是让你主持一个公道的。”
丁大个子不相信地道:“你有办法证明这是个冤案?”
大美自信地道:“当然,只要你能主持公道,不偏私!”
丁大个子见她说的这么肯定,便拿起了桌上的电话,分别打给了护林队长和派出所所长。
时间不大,孙队长和耿所长便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
丁主任也不转弯,开门见山地问:“你们刚才是不是抓了一个滥砍盗伐的人?”
二人点点头,耿所长道:“人在我那儿押着呢。”
丁主任一指大美又道:“嫌疑人亲属说你们执法不明,告在我这儿来了。你们解释一下吧!”
耿所长先开口了:“我们接到电话举报,说有人滥砍盗伐树木,我们便同护林队一道联合执法,已经将犯罪赚疑人控制住了,正在进一步取证。”
丁主任听到这里,对大美道:“听明白了吧?”
大美不卑不抗地开口道:“我没有否识龙子砍了树,我只是对他们的执法不严明有意见?”
耿所长问:“有什么不严明的地方?请你指出来?”
大美接着道:“我们建冰景,需要几棵树做成冰树挂,因为树上要浇水,所以根本不需要健康的树,所以在砍之前,我们就有预案,只砍死的树,因此,我们根本就没有砍成材,而是用的废材!”
护林队长不相信地道:“你说的当真?”
大美道:“那还有假!句句都是实情。”
耿所长却有些疑惑地道:“那你们把树放倒,我们看一看树心不就明白了?”
大美却道:“放倒树那是不行的,因为一放倒,那五棵就废了,而我们的努力也白费了!”
耿所长听她这么说,也强硬地道:“你不让这些树来证明,那我就当他砍的是成材!”
事情僵到这儿,似乎进入了一条死胡同。
丁大个子对大美摊摊手,那意思是,怎么样?自取其辱吧!
那料想大美并不慌张,她坚定地道:“是不是只要我能证明这些树是死树,这事儿就告一段落了?”
其他三个人,异口同声地道:“那当然!”
大美一摆手道:“那好,你们和我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