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刑似是受了极大的鼓舞,豪气万丈地道:“好!”
安悠然微笑着又向服务员要了三个大杯,然后细细地将三大杯斟的满满的,对着有些犯难的丁刑抛了个极具诱惑的媚眼,媚声道:“丁总豪气万千、英雄盖世,一定能够打趴下这些人的!”
被安悠然这一番极具煽动性的话语给挑逗了,丁刑像打了鸡血般,兴奋道:“有美人助阵,你们一个个准备受死吧!”
众人面面相觑,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只能干笑。
不一会儿,桌上摆满了大杯,丁刑一个又一个地敬着,脑袋越来越晕,当敬完所有人和安悠然喝完交杯酒的时候,他便很不给力地如一头猪般“轰隆”一声倒在了酒桌上。
趴在卧室正中间冰冷的地板上,安悠然急促地喘息着,身上源源不断的燥热和饥渴,让她恐惧万分。
她愤怒地瞪着正一脸淫笑地向她走来的丁刑,怒道:“你装醉?”
“宝贝儿,你还是太嫩了!”丁刑色迷迷地盯着安悠然起伏的双峰,然后用眼神侵犯着她因夜魅而全身粉红的娇嫩肌肤。
安悠然恨恨地望着丁刑,双唇紧咬,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随着丁刑的靠近,安悠然的身体越发地饥渴难耐,她从他的口中知道她中了夜魅这种媚药。夜魅:媚中之最,无药可救,唯有交欢。虽然有一次例外,但是她始终不知道秦霄用了什么方法救了她。
安悠然如一个受伤的小兔子般惊恐地望着饥渴如豺狼的丁刑靠近自己,恐惧溢满心头。
“你怎么发现我在演戏的?”安悠然咬着唇,试着分散来人的注意力,脑海中却飞速地转动着,寻思着如何躲过这一劫。
“宝贝儿,实在是你前后的反差太大了!你还是太嫩了!”丁刑笑着说,“你这样反而给了我机会!”
“你要是敢碰我,皇甫灏俊是不会放过你的!”见他越靠越近,安悠然不经大脑地便抬出了皇甫灏俊的名字,“虽然我们分开了,但是他一直有洁癖,对于自己的东西,他是不会允许别人玷污的。”
丁刑愣了愣,脚步停了有一秒钟,随即笑道:“就算他对你还有旧情,但刚刚那样的情形,也只能说是你自愿的!他又能如何呢?宝贝儿,所以才说你嫩呀,要知道那种情况下,碍于皇甫大少的面子,只要你不主动,没人能勉强你。而你却自作聪明,表现出自己极愿意陪我上床的姿态。这又能怪谁呢?”
“你妈的卑鄙!无耻!下流!”
“No,No,No,这不叫卑鄙,也不叫无耻!更不是下流!这叫兵不厌诈,是你自己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别人。宝贝儿,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一来,你没有弄清形势,皇甫灏俊不要的女人,除非她自愿,否则没人敢勉强。你却连这么重要的消息都没有掌握,你注定要成为老子的玩物。二来,你不该主动投怀送抱,色诱我。三来,你对老子一点都不了解,老子可是号称千杯不醉,而你,那点酒就想喝趴老子,真是天方夜谭。四来,你最最不该的便是喝了那杯加了夜魅的酒。要知道,夜魅能让贞女变荡妇,更有趣的是,你的脑袋异常清醒,身体却不由自主!”顿了顿,丁刑继续道,“想在娱乐圈混下去,不是光有演技和小聪明就行的。”
安悠然恨恨地瞪着丁刑,眼里是愤怒,是恐惧,是无助,她这一刻才知道自己高估了自己,低估了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们的智商。
“混蛋,滚开!”她一面惊恐地往后退,一面却又想要攀上他的身,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身体,眼里是深深的恐惧和不甘。为了缓解这种磨人的渴望,她用力地咬紧双唇,企图用身体的疼痛来缓解这如火山喷发般的渴望。
“宝贝儿,你就认命吧!”丁刑一边淫笑着一边扑到安悠然,“老子没那份善心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身体的接触,让她所有的坚持在瞬间化为乌有,她想要捶他、咬他、踢他,然而最后却变成紧密的接触,她如一条饥渴的鱼儿般紧紧地缠着他,汲取着他身上令她作恶的男性气息。
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所有的坚强、愤怒在这一刻变成细细柔柔的乞求:“求求你,放了我!”
她的脑袋异常清醒,她的身体却再也不受她的控制,娇媚的低吟变成了最好的催情剂,丁刑怒吼着,然后粗暴地扒下了安悠然的衣衫,顿时,一具白皙的、完美的胴体袒露在他的眼前,他稍微后仰一点,尽情地欣赏着她如魔鬼般诱人的玉体。
“宝贝儿,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要你!可是碍于AS总理的交代,我不好动你,你知道吗,每每看到你在电视上、晚宴上光彩照人的样子,我就恨不得将你扑到,然后疯狂地要你!”
“不要……”她流着泪,眼泪是恐惧的绝望,如果被这淫魔玷污了,那么,她的坚持又算什么呢?
“已经来不及了……”他低吼着,双眼饥渴地盯着她的私密处,没有任何爱抚,只是任由自己的欲望,任由自已身体的本能,想要对她为所欲为……
“砰”地一声,门被打开,丁刑的动作一偏,触到了她的大腿外侧,疼的他怒意横生,他恨恨地转过头去,正想看看哪个不要命的敢来坏了他的好事,却看到一张充满怒意,如黑铁般阴黑森冷的俊脸。
“皇……皇甫……皇甫大少……”感受到皇甫灏俊的盛怒,丁刑浑身直颤,渴望早已被恐惧取代,身上的冷汗仿佛倾泻而下的雨水,不断地往下流。
在看到那一张充满痛苦、恐惧和绝望的绝美容颜时,皇甫灏俊所有的理智在一瞬间都消失了,剩下的是如火山般喷薄、如海啸般汹涌的怒火,他紧握着双拳,快步地走到丁刑的身边,如老鹰抓小鸡般拎起了丁刑,然后,连续不断地拳打着那张令他生厌的脸,临了更是一个漂亮的弯腿,直攻那尚未完全消除渴望的命根子。
“啊……啊……”丁刑抱着命根子惨叫起来。
再一次揪起他躺在地上打滚的肮脏身体,皇甫灏俊阴冷着锐眸,厉声道:“我的女人,我都不舍得这般对待,你居然敢对她下药,你就好好地等着生不如死的滋味吧!”
“不……不要……皇甫……甫……大少……丁刑……不是……不是人,丁刑……知道……错……错了。”他惊恐地揪住皇甫灏俊的裤脚,痛苦地认错乞求道。
“晚了!我的女人,你既然敢碰,就得做好为此付出代价的准备!”他重重地踢开如狗般咬着他裤脚的丁刑,随即快速地走到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安悠然,迅速地脱下自己的外套套在了她的身上,俯身,将她打横抱起,走到门边的时候,他没有任何感情的话语缓缓地传到了丁刑的耳中:“我愿意放开她,不是因为玩腻了,而是因为深爱,不愿意让她一直觉得都在依附我。只要她开口,不管她想要什么,只要我皇甫灏俊有的,都会给她;而我没有的,我也会变着法子给她弄来。”
听到这里的时候,丁刑的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绝望,他知道这一次踢到硬板凳了,皇甫灏俊既然向他承认深爱安悠然,那么,他的下场可想而知。
“悠然,放开我!”皇甫灏俊轻声诱哄着如树袋熊般紧紧缠住她的安悠然,声音低沉,满是痛苦。
“俊……”她轻声低唤,眼里有着庆幸,可更多的是无法抑制的渴望。
“悠然,乖!”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拿开她缠着他健硕腰身如蛇般湿滑、细腻的美腿,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渴望。然而,下一秒,她又如灵蛇般缠住他健硕的腰身。
安悠然的身体饥渴难耐,加上在看到他一瞬间所有的紧张都消失不见,这一刻,不光她的身体对他充满着渴望,就连她的灵魂也对他产生了深深的依恋。她只觉得他的身体如沙漠中甘洌清爽的井水,而她就是那饥渴的旅人,这一刻,她是怎么也不愿意放开他的。然而,听着他痛苦地低吼,她强压着自己的渴望,任由他再一次分开她缠住他的双腿。他的手火热而温暖,然而,却让安悠然越发地饥渴难耐。
“唔……”她痛苦地低吟出声,仿佛美妙的音乐催动着皇甫灏俊最最细腻而敏感的神经。
皇甫灏俊用尽了自己所有的自制力才没有当场将安悠然扑倒、吃光抹尽,而是温柔地将她放到了床上。
转身,打算去浴室为她打点水,给她擦拭下满是香汗的娇躯,却被安悠然抓住了手腕。
“俊……”她低唤出声,声音媚如柔丝,浓烈的渴望倾吐而出。
他缓缓地俯下身子,控制着自己的渴望,柔声道:“你不愿意的事,我再也不会勉强你!”
“俊……别走……”她痛苦地抓住他的手,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渴望和深深的痛苦,“是……是不……不是,不论……论……我……多努力,都必须接受……受……潜规则?是……不是……想要……要出……出名……只……能……潜……潜规则?”
望着她眼中深深的痛苦和迷乱,以及被渴望折磨的煎熬,他的眼里是浓浓的疼惜和悔恨,恨自己为什么不再一开始就出现,那样,她就不会忍受那些侮辱,也不会承受此刻的痛苦。
“悠然,虽然这个娱乐圈很肮脏,但是也有洁身自好,靠着自己努力拼出一片天地的好姑娘。悠然,你是如此高傲、如此美好,我相信,通过你的努力,你一定能够成为最耀眼的那颗恒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