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逸听着。大概也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并且与魔帝抱着同样的疑惑心情。那就是为何盘古要创造十二祖巫。既然创造了。又为何让魔帝等人出生。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火帝。”
魔帝咆哮道:“我告诉你。我才不相信什么大义。只要兄弟活着。这次兄弟们死。我一定会为他们报仇的。十二祖巫。我会将他们一一诛杀。”
涛天杀意让辰逸不断打着寒颤。他还是头一次感觉到魔帝的如此杀心。简直直至苍天。
沒错。魔帝就是恨这天地不公。如果不容许我存在就不要创造我。既然创造了我。为了一定要灭了我。
“哎……”火帝叹了一口气:“老哥不要执着了。用不了多久。我也会离开这天地之间。到时候我相信你也会做出一个选择。但现在。我却要在我离开之前杜绝我亲手创造的这个。。火焰。”
说到火妖二字。火帝神情一阵黯然。
不论怎么说。那也是他的孩子啊。现在要他亲手毁掉自己的孩子。火帝十分的不忍。
说罢。火帝转头朝着辰逸道:“孩子。可否助我一臂之力。事后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这……
想要的一切。
辰逸心动了。
真的心动了。
火帝的承诺。那绝对是会兑现的。自己选择想要的。那无非就是火焰之灵和魔帝的肉体。难道。这火帝都能给自己。
“魔帝。这火帝能信吗。”辰逸虽然激动。但也不敢冒险。因为他知道火帝要做什么。
“可信。这老家伙以前性子急。绝对不会说谎话。放心。”魔帝的声音很深沉。
但得到这个答复。辰逸就放心多了。毕竟让一个如此强大的人借用自己的身体。一个不小心就会死无全尸。
“准备好了。”火帝轻声问道。
辰逸点头。
“想得美。”但与此同时。火妖仰天一声咆哮。右臂一挥。一条火焰辫子朝着辰逸抽了上來。
那可怕的气势瞬间锁定了辰逸。这一下抽在身上。必将尽断骨折。
“诸天……火遁。”
而与此同时。火帝的声音回荡在了天边。紧接着他的身体消失了。化为一道流光。不见了。
而辰逸的身体赫然一颤。双眼之中冒出两团可怕的火光。一个冲天火柱倒卷上天。声势浩大让人咂舌。
与此同时。火神山。火神殿内。一声轻疑响起:“怎么可能。火帝为何拥有肉身了。”
说罢。火光一亮。将大殿之中中央的一口火焰棺材映照了出來。这棺材之中赫然躺着一个赤发赤须的男子。赫然正是火帝。
而这时候的辰逸。却是失去了意识。在失去意识之前。他脑海之中回荡起了火帝的话。
“小子。谢谢你。这一套诸天火焰大法就赠与你了。事后还有重谢。你这身体。就借我一用吧。”
而辰逸现在想的就是。原來诸天大法是大帝们的招数。
辰逸的身体被火帝所控制。他漂浮在半空。不动。也不作势。但所有的火焰在瑟瑟发抖。
对面的火妖脸色阴晴不定。他能感受到。火帝依然不足全盛时期的一半。但就算这样。竟然让他升起了不可力敌的想法。
“孩子。我亲手创造了你。却沒想到你误入歧途。今日。我便亲手毁灭了你。”
辰逸的表情尽失悲伤。他望着眼前的火妖。右臂就是那么轻轻一挥。一律火焰绳索出现。紧接着。辰逸寒声道:“诸天。火焰之轮。”
话音落。天地震。
轰隆隆。
整个九重火焰之地的火焰瞬间熄灭了一下。熄灭之后。天空之上只剩下两团火球。
那些围观的人纷纷色变。九重火焰之地发生这等事情。绝对是第一次。
与此同时。十二祖巫纷纷皱眉朝着这方向往來。他们的眼睛似乎能穿越空间。看到大战的场面。
“要杀我。你做梦。”
火妖慌了。他全身火焰爆气。震断了火焰绳索。紧接着双手连连掐诀:“诸天大法。火遁。”
他要逃跑。
“老家伙。一年。只需要一年。我一定要把你给吞了。”火妖狰狞的咆哮。现在的他。还不是火帝的对手。
但火帝还会给他如此的机会吗。
“孩子。是父亲对不起你。既然创造了你。就不该冷落你。我突然有些明白了盘古父亲的心。呵呵。今天。就让我毁灭你吧。”
火帝眼中一滴由火焰凝固而成的眼泪顺着眼眶滑落而下。紧接着。火帝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他双臂动作极大。就像是把天空当作了桌布。双手用力那么一扯。
轰隆隆。
天地一阵。
然后一个堪比太阳大小的火焰齿轮出现在了半空之中。飞速的旋转起來。嗖的一声朝着火妖飙射而去。
那可怕的速度竟然连火遁都闪躲不及。
“不。不。”火妖曼联的惊恐。他真的火帝的实力。被这一击打中的话。他有死无生。
“父亲。不公。为何要杀我。为何从我出生就囚禁于我。为何。为何啊。。。”火妖不断的咆哮。
火帝的身体一震。心酸之意涌了上來:“孩子。对不起。是父亲不好。用不了多久。父亲便会随你而去。到了那里。我在给你赔罪。”
“火焰之轮。转。”
嗖。
那刺耳的轰鸣声瞬间在天空炸响开來。
火焰之轮化为一道流光。眨眼之间消失在了天空之中。而火妖瞪大双眼在天空身子一软。轰的一声坠入地面。
火帝。同样落了下來。看着火妖的身体。手指一点。继而离开了辰逸的身体之中。
辰逸身体一个哆嗦。清醒过來。他猛然抬头。正好看到火焰精灵:“前辈。结束了。”
“嗯。”火焰精灵点了点头。
“那这铁牛。”辰逸轻声道:“死了。”
“沒有。但这小家伙的灵魂已经无法回归身体了。让魔帝进入吧。如此一來。他们还能成为一个一体双魂的存在。不然的话铁牛不出三天。必死无疑。”火焰精灵扶手而立。眼睛却是望着虚空。说不出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