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火叶便也加入了这浩浩荡荡的大队。
又过了一天。
几乎整个森林里存活的人都來到了辰逸身后。并不是他们怕天魔。而是因为天魔神出鬼沒根本见不到影儿。而且就算他们看到了天魔。也根本不认得哪个是。要跟都跟不到。又不想错过这场大战。只好跟着辰逸。
辰逸和火叶走在最前头。身后是密密麻麻的人群。全部飘于半空。就这势力如果放在卧龙大陆里。就算是他三大宗门怕是也沒有几个來触霉头的。清一色王气。谁不要命的敢來惹。
“辰逸。你准备去哪找天魔啊。”火叶也是很激动。
听得火叶的话。辰逸一笑。对于这个丫头他是肯定会给面子的。毕竟是师傅的大哥的徒弟。如果换做别人。他连理都不会理:“找。不用找。我只是在吸引他的主意。用不了多久。他回來找我的。”
听到这话。火叶点了点头。
一行人又浩浩荡荡的走了起來。
现在距离大赛结束已经不到一天。辰逸这伙人几乎围绕这不断缩小的丛林走了整整一圈。按理说要遇到天魔早就遇到了。而且自己这么招摇。天魔不可能不知道。但却一直沒有出现。
辰逸都暗暗有些担忧。怕那天魔故意躲着自己等待大赛结束。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就得不偿失了。
“火叶。”
就在这时候。远处又是一道身影急速彪摄了过來。那人速度极快。眨眼就來到辰逸面前。他连看也不看辰逸。望着火焰眼中尽是欲望之色。让辰逸心中非常不满。
他身后跟着的。沒有一个这般不开眼的。
见到來人。火叶小脸也是有些难看。她皱眉道:“林冲。你干吗。沒看我们在等天魔吗。你要看大战就上后面等去。”
林冲。
辰逸知道这人。排行第四。想不到在这遇见了。
辰逸不动声色。
那林冲听得火叶毫不客气的话语。却是不屑的撇了撇嘴:“后面。你都能在这里。我只和你相差一个排名。为何要去后面。而且狂刀那家伙我也不惧。论实力。我也应该在这。”说着还傲然的看了一眼辰逸道:“你说是吗。”
挑衅……
眼前这林冲对自己有一种怨气。而这怨气的源头辰逸也明白。看了看那一脸歉然的火叶。暗道。还真是红颜祸水。
眼前林冲实力不弱。翩翩公子哥的模样。其体内却蕴含着一股惊人爆发力。虽然沒有夸张的肌肉。但辰逸敢肯定。这林冲的肉体绝对不会比狂刀弱。
也许在外界林冲不是狂刀的对手。但在这个全部王气一段的地方。狂刀和林冲谁强谁弱还真不好说。只不过……这种实力在辰逸的眼中。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毫无威胁。
见辰逸不语。那林冲更加得意。朝着火叶道:“你看吧。辰逸都同意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火叶也以为辰逸是因为感受到了林冲的实力才沒说话。不由得脸色更加抱歉起來。
“嘿嘿。辰逸兄弟果然识时务。”这时。那林冲拍了拍辰逸肩膀。
可辰逸脸色终于沉下去了。他嗖的一下躲开对方的手。让林冲脸色也不好看的了起來。然后辰逸阴沉着脸。寒声道:“滚去后面。要不然就给我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
突然发难。让林冲一时间沒有反映过來。
可下一瞬间。林冲顿时暴怒:“你说什么。只不过打败了狂刀。你真的以为你自己很强吗。。”
话音落。一股强大的气势在林冲体内席卷而出。而他也是露出一抹得意。但他笑容还沒消失。便是惊讶的发现。辰逸周遭一阵莫名波动涌现。他的威压根本无法进入辰逸一尺之内。
“我再说最后一次。滚。”辰逸道。
那林冲脸色不断变化。怒喝:“你敢如此和我说话。你可知道我是谁。”
辰逸嗤笑不已:“我管你是谁。三息。如果你不离开。我就帮你一把。”
林冲的嘴角不断抽搐。虽然感受到了辰逸的不凡。但在心爱女子的面前。他却是断然不肯后退:“好。你既然如此有信心能赢我。那就试试吧。”
轰。
话音落。水蓝色气力形成了一个铠甲围绕在林冲身旁。
身后跟随之人都被突入起來的气力搞的一愣。可当他们见到林冲与辰逸对上了。纷纷脸色极其精彩。走了这么久。也该看看戏了。
“怎么样。你能破的了我的水蓝铠吗。。”林冲脸色傲然。
但回应林冲的。却是迎面而來的一拳。速度极快。眨眼击中林冲身上。
扑哧……
一声闷响出现。那林冲脸色被吓得不太好看。可他等那拳头手走后。却是哈哈大笑了起來。自己身上的水蓝铠甲根本沒有一丝伤痕:“哈哈哈。辰逸。好个辰逸。原來你就这么点本事啊。”
“闭嘴。”火叶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呵呵。”这时。辰逸突然冷笑起來:“是啊。我好弱。竟然破不了你的铠甲。”
听得这话。那林冲满意的大笑着。可笑声刚出。他整个人僵硬在了原地。紧接着。噗……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大脑宛如遭到了重击一般让他根本无法反映。整个人嗖的一声从天空砰的摔在了地面。
身体一颤。昏死了过去。
一片寂静……
这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以至于那些人都沒看清楚是怎么回事。
神识攻击。我破你妹的水蓝铠甲。辰逸心中骂道。连林冲晶片都懒得捡起。再次朝着远处飘了过去。
火叶一时间沒有反映过來。望望辰逸的背影。又望望地面的林冲。然后身体一个哆嗦。轻声道:“他原來这么强大。”原本以为辰逸胜狂刀会很不容易。但现在这么一看。根本沒难度。
“辰逸。”火叶追了过去。然后艰难道:“你怕是惹麻烦了。这林冲是梦千魂前辈徒弟的儿子。”
“梦千魂竟然还有徒弟。”辰逸一时间沒有反映过來。但下一息。他却又摆了摆手:“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