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老公放过我(1/1)

当晚,吃过晚饭后,乔凡娜一人在二楼空中花园透气。

她准备给沈安颖打个电话,约时间见面,但她的手机一直停留在拨号页面。

她时而在花园里踱步,时而趴在栏杆处发呆,她心中莫名烦躁,全都因为“林乙柒”这三个字……或许还有……方束这个人。

她深呼吸一口气,不再过多烦恼,终于把电话拨了出去。

“喂?”

“你好,我是江子彦的经纪人,Giovanna。”

“林乙柒?!”

乔凡娜被那头的尖叫惊到了。

她有点生气地说:“抱歉,是我刚才没说清楚吧?我不是林乙柒,我的名字是Giovanna。”

“啊……是我太激动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沈安颖的语气听起来很难为情,乔凡娜心里也舒坦了些。

她说到正事:“下周一方便见个面吗?想跟你谈谈关于《戚戚哀歌》那部电视剧的事。”

沈安颖没有马上答应,她本想拒绝,因为她早已息影了。但来电的人不止有明徽总裁的身份,她还是跟林乙柒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所以……

“不等下周一了,明天就见面吧!”沈安颖答。

乔凡娜想了想明天的安排。之前答应过季牧予,把孙薇薇的事搞定就陪他去芮城度假,所以她才把时间定在度假回来,明晚六点就要飞,那就只好让郭晴调整一下白天的工作。

“好,什么时间?”

“一起吃午饭,可以吗?”

“好!我会让助理定好餐厅,通知你。明天见!”

“不见不散……”

乔凡娜对沈安颖的热切态度有一瞬间的怀疑,但也无法做出太多猜测。她挂了电话之后又给郭晴打了个过去。安排完这些,她转身准备回去,却被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一言不发的季星凉吓了个激灵。

“OMG……星凉……你吓到妈妈了!”

季星凉前一秒还冷着脸,旋即换上笑容跟她道歉。

她走过去摸着他的小脑袋,“才回国几天啊,我的乖乖仔就学会恶作剧了?”

“我不是故意的……”季星凉努努嘴,“我只是怕打扰妈妈打电话。”

“是吗?不早了,快回房洗澡睡觉吧!明天爸爸和妈妈要去芮城,你自己待在家要乖哦!”

季星凉点头如捣蒜,“好!我绝对不会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的!”

乔凡娜被他一本正经的保证逗笑了,恰逢此时,楼下传来车子的引擎声。她好奇地望了一眼,发现车子开进了隔壁的车库,大概是海珊的老公回家了,她猜。

两母子一起进了屋,乔凡娜自然回房去了,而季星凉则是上了顶楼去找正在游泳的季牧予。

季牧予从水里探出头来,看到儿子来了,立马上岸,在躺椅上坐了下来。

季星凉像罚站似的立在他面前,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季牧予的语气中不乏关爱。

“爸爸,我刚才,听到妈妈……提起了那个名字……”

季牧予擦头发的动作停了下来,就连语气也变得凌厉,“哪个名字?”

他害怕地回答:“林……”

“闭嘴!”季牧予突然喝止他,“不是早就说过让你忘了这个名字吗?”

“对不起,爸爸!我是刚才偷听到妈妈讲电话,才……我忘了,我真的早就忘了!”季星凉口是心非地辩解道。

但其实,他又怎么忘得了?

这四年来,他拼命忘掉去意大利之前的所有回忆,却偏偏无法忘记“林乙柒”和“天恒酒店”。

所以他才会在参加钢琴比赛的时候,做出那样愚蠢的事情。

他明知方月歌的饮料里有泻药,还刻意调换了,不为别的,就因为方月歌提到了“天恒集团”四个字。他知道方月歌的家族经营着天恒集团,所以他才纠缠上方月歌,为的就是让方月歌的家长跟自己的妈妈见上一面……

季牧予不由得攒紧了手中的毛巾,大有发怒的趋势。但他也把季星凉的小心翼翼看在眼里,最后尽力压制了自己。

他不温不热地说:“既然忘了,就一个字也别再跟我提。”

“那万一妈妈她……”

她要是恢复记忆了怎么办?

剩下的话季星凉还没说,就再次被打断。

“没有万一!”季牧予一个狠色扫过去,“这里是季家,没有万一。”

季星凉把脑袋深深埋下,说了晚安后便离开了。

儿子走后,季牧予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他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淡定,他不知道,究竟是谁让这个名字入了乔凡娜的耳,乔凡娜记住了这个名字,也就意味着,她开始在意了。

季牧予越想心头越不安,他连忙收拾了回到卧室,乔凡娜已经洗好澡在吹头发了。他走过去,自然地接过吹风机,为她代劳。

搞定之后, 他用手梳顺了她的长发,状似无意地问:“明天有什么工作安排吗?”

“嗯?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乔凡娜转身搂住他的脖颈,因为身高差的原因,需要踮脚才能够到,此时看起来像一只吊在他身上的树懒。

“怕你爽我约。”他边说边在她额头蹭着吻,“反正都要休假,白天就别去公司了。留在家陪我玩儿吧!”

乔凡娜歪着脑袋,满怀遗憾地说:“不行啊,我午饭约了人。我得在离开之前,把事情都处理了,这样去了芮城才能专心陪你啊!”

季牧予听了这话,目光若有似无地警觉起来。

他说话轻飘飘的,“约了谁?”

“一个女艺人。”

“哦。”

乔凡娜见他不追问了,就准备松开他了,谁知她的脚跟刚回到地面,季牧予就单臂箍住她的腰,把她提了起来。

“既然明天陪不了我,那今晚,我就不能太早放过你了……”

“你……你要干什么?”

季牧予凑到她耳边,低沉着嗓音说:“当然是干你。”

乔凡娜听完,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噎住了一样,不仅骂不了人,还涨红了脸。

季牧予丝毫不啰嗦,另一手托起她的臀便把她抱起来,压在了墙上。乔凡娜闭上眼感受他炽热的亲吻,从眉眼到唇瓣,从脖颈再到她最敏感的耳后区域,随着身上的毛孔一个个澎湃,她的脑海中开始闪现出破碎的画面。

仿佛从前,她也曾以这样的姿势,和季牧予亲热过。

就在她分神的瞬间,季牧予的指尖挑开她身下碍事的小衣物,他的坚韧冲进她的身子,一次次撞击,搅乱了她的心绪。

而她的脑海里,却像有一台放映机那般,她一边和季牧予真实地做着,一边欣赏着曾经两人的情/色影片,这样的双重刺激,让她迅速地到达巅峰,泻了满地。

她瘫软在季牧予身上,力气已经去了大半,但季牧予可没打算到此为止。

“这还只是开始呢,宝贝。”

他温柔地把她扔上大床,然后叫她侧着身子,自己则睡在了她的背后。

他说:“来,换个你不那么辛苦的姿势。”

说罢,他的大掌抬起乔凡娜的一条腿,另一只手也不闲着,钻到前面去,贪心地掌控着她的两团绵软。他的肌肤似乎燃着一层火焰,直叫乔凡娜承受不住。

她刚开始还只是细碎地哼哼几声,像一只动情的小猫咪,直到季牧予埋首在她的肩胛处吮吸,每一下都拈红带紫,唇齿和肌肤摩擦的声音让她听了羞耻,但身体的反应终归诚实,她喉咙处发出的声响也逐渐大了起来。

“别怕,我们家隔音好得很。”季牧予服侍她的时候,还不忘抽空调戏几句,“不要压抑自己,我知道你很爱我的,对不对?”

乔凡娜想要给他回应,想要说那三个字,没曾想,每每正要开口,季牧予都像是知道她的意图似的,身下使坏加重了力道,他更加卖力地给她想要的,最好让她说不出一个字。

这纵情的一夜不知是谁先喊的停,乔凡娜沉沉睡去后,再醒来天还没亮。

她迷糊之中看了眼身旁的季牧予,赤/裸着身子,被子只在关键部位盖了一角,其余的全裹在自己身上了。

她连忙整理了一番,帮他盖严实了,才下床去冲洗身子。这一身的汗液和爱/液实在让她有些窘迫和难受。

洗澡之后,漆黑的夜色有些淡了,她走到阳台,深吸了一口气,楼下花园的芬芳飘上来,让她舒服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正闭眼享受这天下唯我独醒的畅快,却有一些杂乱的响声传进了耳朵。

她睁眼四处寻找来源,恰好望见对面海珊家有一盏灯大开着,正怀疑呢,声响越来越大,听起来很像打斗的节奏。

该不是进贼了吧?

乔凡娜心下不安,想到自家大门处还有两名保镖值守,就急忙穿了件外套下楼。

“夫人早!”保镖们齐声问好。

“您这么早是要出去晨跑吗?这时候人少,不太安全,我跟您去吧!”

“不是。”乔凡娜看了眼隔壁的屋子,“隔壁好像发生了点儿事,你们过去提醒一句,请他们不要深夜喧哗。对了,再注意看看有没有哪儿不对劲。”

“好!您稍等!”

乔凡娜在花园里坐着等了会儿,保镖很快回来报告。

“夫人,他们让我向您表达歉意。”

乔凡娜只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不是进贼了吧?我在楼上还听到了砸东西的声音。是谁开的门?”

“是那一家的女主人。进贼不太可能,我们每隔15分钟绕房子巡逻一次,今夜也没看到有陌生人靠近。不过……我看那位女主人的脸上有些擦伤和红斑,”

乔凡娜听了这话,心中大致有数了。

应该是家暴。昨晚她看到海珊老公回来了,平时隔壁都安静得很,没想到她半夜醒来,还碰见这么一出。

乔凡娜转身进了门,但这心里多少有些在意,于是她去书房拿了个信封和信笺,写了一句话,交给了保镖。吩咐他在海珊老公走了之后,再把这信塞进隔壁的信箱里。

她写道——如果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地方,随时可以找我,我是一名律师。

然后她留下了自己的门牌号。

做完这件事,她才安心回了房。走到自己床边时才发现,有一个白晃晃的人儿,正靠在床头,满眼邪意地瞪着她。

“你怎么醒了?”她爬上床,自觉钻进他的臂弯。

“休息了两小时,可以继续了。”

“什么?我们才睡两小时?”乔凡娜愕然抬头,只见季牧予挑了挑眉,情/欲跃然而上。

他可不是说说而已,乔凡娜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欺身压去,直攻她最敏感的部位。

乔凡娜瞥见他越来越往下走的脑袋,惊叫道:“我中午可还要出去工作,你放过我行不行?”

“以前不是很喜欢勾/引我吗?这就是代价。”

“那……那时我怎么知道……你这么没节制……”乔凡娜吞吞吐吐地说。

卧室的挡光玻璃让屋内依然漆黑如夜,只有一盏暖黄的落地台灯亮着,乔凡娜已然红透的脸蛋,被映成了鲜嫩欲滴的橘色,季牧予恨不得攀上去啃咬一口。

转念一想还是算了,毕竟她明天约了人,面子上还是要保持干净的。

不过……

乔凡娜看他死死地盯着自己,也不知在打着什么坏主意,她更不好意思了:“你看着我干嘛啊?”

季牧予轻声一笑,又覆上她的脖子和锁骨,留下了几处爱的痕迹。

这样无论哪个不识货的看了,都该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他们能肖想的。

季牧予的这些心思,乔凡娜也是在见了那人时才晓得的。

而此时,她只顾着专心劝说他,以身体为重。

可他却说:“既然中午才走,那就陪我到最后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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