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换女人(1/1)

“啪!啪!啪!啪!啪!啪!”

金针羽苞带着肆意潇洒的旋风之力,在玉藻身周枝枝叶叶的缝隙中,如雄鹰般高低斡旋三周,将蔓延的藤蔓扫理个清清楚楚,直将六个美人儿的性命救下。

那些美人儿们噗通坠地,浑身的纠缠终于砍断,人也奄奄一息地喘吟嘶痛着,看起来分外狼狈,又无助。

“不教训你是不行了,看招!”

虫儿踩踏着蠕动的绿枝,飞身接住旋回的金针羽苞,阖力收成一柄金针剑,对准玉藻的琼首就是一击。

虫儿飞身如梭,剑针锋芒毕露,绕开层层阻挠直指玉藻眉心,玉藻完全没料想虫儿的动作既狠又快,眨眼要取自己的性命的架势,迫在眉睫。

索性破罐破摔道:“这是你自不量力地结果,将军回来,我就说是你嫉妒她们,故将所有人推下象牙塔,看他替不替我出气!”

语毕,所有的美女一同被玉藻的藤蔓,丢出了象牙塔。

虫儿意志坚定不移,目不斜视,将金针依旧刺向玉藻的眉心。

“嘣!”

金针刺眉,却没钻入玉藻的皮肤,原来这神木妖坚硬无比,跟虫儿担忧得一样!

索性卷起金针剑,在玉藻脸上多划几十刀,天花乱坠的剑法,直将玉藻的绿发扫作乱蓬蓬的鸟窝,叫她无处躲藏。

虽然刀枪不入,可玉藻也被对方不依不饶的剑,眨眼间连刺上百下,心里的恐惧攀升不减。

玉藻挡着虫儿的乱剑,失心疯道:“疯女人!你不救那些人了吗?!”

虫儿剑势更猛,道:“你真傻,只有你死了,她们的仇就报了!”

她……根本……没打算救人?!

对方的攻击猛如骤雨,玉藻顿感无处分身,抑不住尖叫道:“不是这么玩得,这场游戏应该我说了算!”

她还想再反败为胜。

只一刹那,象牙塔外风云色变,一刀黑色的漩涡自下而上,将险些坠地的人族美人,重新卷回象牙塔内。

是傲狠归来。

两人心照不宣,虫儿见美人们得救,便没了后顾之忧,同时抽出鱼脊,一剑一匕双双合璧,准备好好教训玉藻一番。

玉藻却大相径庭,自打感觉傲狠归来的气势排山倒海压来,首先想得是叫对方心疼自己。

趁虫儿专心正面攻击,无暇顾及其他方向的侵袭,慢慢延伸出一条微乎其微的细枝,隐藏入纵横交错的枝蔓间,自后方照准虫儿的后腰使劲一抽。

“嘶!”虫儿顿感后脊的剧痛传至前腹。

好怕自己的腹痛影响到胎儿的安全,情不自禁地收起武器,以手揉抚着隐隐作痛的身体。

正此机会,玉藻横枝一扫,将疏于防备的虫儿,成功从空荡的窗心抛出。

“啊!”

虫儿失声轻呼,随之如同铅坠,疾速冲向地面,其实只消打开金针羽苞,她自然安全无疑,可是傲狠正在下方,还不是暴露自己的危机时刻。

忍住!忍住!

强风灌入耳骨,呼啸大作,虫儿腰围四周被风一吹,仿佛凌迟一般,她悬着一颗极度痛苦的心,还是忍不住抱紧肚子。

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必须安全!

再忍忍,最后实在不行……

一道黑影快不见人,横冲直闯而来,一把拎紧虫儿的衣领,将不断下坠的人稳妥阻拦,立刻改为横空出世的架势,瞬间将濒临死亡的虫儿拉回象牙塔内。

她安全了,正是生死一线。

虫儿紧闭的眼睛缓缓睁开,恰对着一双黑曜石做的眸子,眸光里闪烁着专注的光火,像生气,又像克制。

待那两星光火转向不知所措的玉藻时,就什么也剩不下了。

傲狠道:“废物,连本将军的宅邸也看护不周,还不如养条狗。”但见平素里干净到光可鉴人的房间,现今遍布枯枝败叶,甚至连貌美如花的佳人们,亦横七竖八地伏在烂叶间,如泣如诉。

玉藻听不出他这是一语双关,还以为是单责骂了虫儿一方,原本担忧的神情旋即趾高气昂起来。

傲狠确实一点也没生气,就是一直单手提着虫儿不放松,暗中将她往身侧靠近了寸许,给了她可以依靠的支撑力。

不过虫儿只想继续捂住腹部,真是痛得快死了。

可是在精明的人眼前,她只能咬紧牙关,装作毫无痛觉的表情,将眼泪往肚里咽。

“属下知错。”虫儿瞪圆眼睛,直看得玉藻心慌。

玉藻奇怪扫她一眼,自言自语道“没有道理啊?她不死也该撑不久的啊!”

媚笑盈盈道:“将军大人教训得太好了,我正准备帮您把这些没有的废物,一起剁碎了送去喂食伏羲木群,替您将它们养得圆圆滚滚。”

傲狠居然没责备她,听完说:“噢……那都领去吧!”

全然不顾所有人复杂的眼神,将虫儿朝屋内提去。

玉藻扭着蛮腰,着急追问道“将军虽然早允许,我可以采用任何一处的人族贱民来育树,可是……”

他回答得太干脆,太无所谓,反叫玉藻心底惴惴不安。

莫不成他生气了?

傲狠道:“正好这批女人用得久了,容易产生不该有的情分,再换一批新的就是了……”

换新的?

“不好!”玉藻急忙有些后悔道,“将军身份高贵,这些人族的贱民,已经习惯服侍您的贵体,不该换人。”

“我也同意,不好!”一想到会有陌生的新人在身边,着实不利于自己的计划。

虫儿实在想不到好借口,随意说道“最近听她们叫.春的声音已经习惯了,再换人,我怕自己夜不能寐,影响夜夜替将军守床的警敏度。”

……

玉藻气得脸发绿。

傲狠错向玉藻道:“人族的女人身子娇软,东暖夏凉,我睡习惯了,一时不知该换成哪族的美人儿,才叫合适。”

听他的无耻谰言哪里是说人,反真像再说某件泄.欲的玩具一般轻松。

可他说完,看得又是虫儿。

玉藻见状管不得羞耻,毛遂自荐道:“我愿意伺候您!”

一张甜蜜的笑颜,胜却姹紫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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