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狐朋狗友(1/1)

“哈哈!”刘佚大笑了一下,手臂一圈就把身着黑色上好绫罗绸缎的李玉拐了过来,手掌在他顺滑的奢侈文士袍上摸了摸,“李先生多年不见说话还是这么的幽默风趣,听了让人赏心悦目。”

“哪里……哪里……呵呵……主公你说笑了……”

“李先生,您这衣服值不少钱吧?貌似比我的这件用料还好啊?”

“呃……粗布土衣而已就值几个铜板啦。”

“你啊……”刘佚指着他坏笑着说,“你老小子可悠着点啊。有些事情可别过火啊?”

“哎哎!在下晓得!在下晓得!”李玉点头哈腰的说道,偷偷的伸手摸了摸有点潮湿的额头。

“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好兄弟——黄射,字子江。”

“这位是兄弟的谋士李玉,李先生,”刘佚向身着华贵紫衫的黄射介绍,闻着檀香味,刘佚又贴近他的耳边小声说,“兄弟你可别小看了李先生,李先生和咱们可是同道中人,臭味相投。这厮十八般武艺样样稀松,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另外——”

刘佚望了望李玉那似乎永远不会停歇的骨碌碌转的老鼠眼,补充说,“李先生有不少馊到极点的馊主意,一句话,他绝对合你胃口。”

“是嘛?哈哈哈!”黄射大笑了起来,忙过去拉住李玉同样奢华档次不下于自己的黑色长袍的衣袖说,“兄弟,黄射见过李先生。”

“哎!黄公子客气了。黄公子是主公的兄弟,那么就是在下的兄弟,”李玉轻抚黄射足以媲美女人的手掌语气笃定的说,“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主公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那么主公的兄弟自然也是人中之龙花间翘楚。在下得主公引荐今日有幸结识黄兄弟实乃三生有幸。”

“哈哈!李先生缪赞了!”黄射朝李玉拱了拱手,笑的脸上绽开了一朵花,转头又对刘佚说,“李先生真有趣的紧。你的手下全部都是一些奇人异士,保镖火辣狂野,连谋士幕僚都这番……”

“好啦!好啦!”刘佚手臂圈着他的肩头在上后背上拍了拍,“有李先生陪同你,我保证你不虚此行!另外‘鑫雅阁’的吴妈跟我有旧,你跟她提起我,她一定会好好招待你的。”

“哦!!!”黄射瞪大了狗眼,手指一颤一颤的指着他,“看不出啊!没想到你,哎呀!连吴妈你都……口味,啧啧啧!”

“操你大爷!”刘佚一下勾住了他的脖颈,勒的他叽哇乱叫,压低声音咬着他耳朵说,“你狗日的想哪里去了,吴妈是我爸的老相好,我亲娘死的早,家里除自己作古的老爸外就属吴妈最疼我了。‘鑫雅阁’算我们刘家的半个产业。”

“哎!知道了!知道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吃喝嫖赌自家店。”黄射揉着酸痛的脖颈,“你大爷的,你想勒死老子啊?”

“呵呵!”刘佚笑了笑,在李玉和黄射两人顺滑的衣服上推了一把,“滚吧!”

“主公保重了哈!”

“兄弟保重!”

两人拜别刘佚结伴嘻嘻哈哈的联袂离去。

望着一紫一黑两道身影在一彪人马的护持下消失在视野中,刘佚摇着脑袋笑了笑。

“刘佚?”一身不确定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钟离?”听到声音转过身来,出现在刘佚眼前的是一个英姿卓绝的身影,一袭青色的战甲在午后的阳光下熠熠生辉,大红色的披风在肩头泛起波纹,一缕长长的黑色鬓发在风中颤动轻抚着白皙的脸庞。

“太好了!你没事!”钟离喜出望外,虽然她在后方早获知了刘佚突出重围的消息,但是此刻亲眼见到他活生生的安然无恙的站在自己面前,她还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钟离,见过主公!”

她向刘佚叩首抱拳,拳头和长满老茧的手掌撞击在一起发出“啪!”的一声肉响,战甲随着动作的幅度“叮当!”悦耳。

“自己人无需多礼。”闻着钟离身上纵横沙场的血腥味,刘佚伸出双手将她的手臂按压了下去。

“君臣礼仪不可僭越。”她昂首挺胸的说。

“……”刘佚无奈的笑了一下,突然伸手抚在她白皙柔滑的脸颊上,“你瘦了。”

钟离一时不查竟然被他得手了,她脸色顿时红到了脖子根,慌忙挥手把刘佚的手打落,说,“你要死啦!”她抬眼向四周观察了一下,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这么多人,你做事还是那样没轻没重。”

“嘿嘿!”刘佚干笑着挠了挠脑袋,由于没有用海飞丝掉落了不少头皮屑,他解释说,“这不一看到你,心情激动之下有点不能自已了。”

“将士们面前注意点影响,不准再对我动手动脚了啊。”钟离瞪着眸子警告说。

“明白!明白!在下一定谨记!”刘佚点头哈腰的作揖说。

“噗嗤!”钟离笑了一下,“你就没个正形。哎,我跟你说啊,乔姑娘她可担心死你了,一个多月了她茶饭不思憔悴的不成人形,你抽空一定要回去看一下她啊。”

“大乔……”心中柔软的地方被触动,刘佚无声的点了点头,须臾,他说,“我会的,这边事情完了马上就回去。”

“那你呢?”刘佚突然似笑非笑的的望着她那清瘦的脸庞。

“我……”钟离脸色发烫,贝齿咬着嘴唇,须臾,她突然一瞪眼,“你又来了是吧?”

“……”

刘佚刚想说点什么,突然——

“主公,主公!”

身后传来喊叫声。

钟离慌忙肃手而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脸色逐渐恢复如常。

“军师?”刘佚赶紧迎了上去。

“哎呀!主公哇!我们可是见到你了!”是仪在各将校的护持下奔了上来,一把捉住刘佚稍微有点粗糙的手掌,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军师劳累了!”望着是仪沾满尘土的头发,如同一名刚从乡间劳作归来的老农,刘佚眼眶有点湿润,轻抚是仪的掌心,说道:

“这次真的全赖军师的运筹帷幄,扶大厦将倾,在下感激不尽。请军师受某一拜。”说完给是仪行了一个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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