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礼自从自己生日过后就没有什么事,自己的主子姑姑李玄一天师,还在闭关修炼不见外人。自己的师傅让自己看书自学体会,说这是本门功法最与众不同之处就是师傅不教,全靠自己体会!像薛礼的'独一炮'就是自己体会出来的,还有那招枪法!连师傅他都看不懂,说不出原因!连带自己的徒弟也请了婚假,也要去自学当新郎去了。薛礼悄悄问起新娘的相貌人品,那李讷连连点头称好。连带着他的徒弟岳父也似乎地位提高了很大一截,明显的对着宇文化及开始指手画脚起来了!
看着徒孙们那种无耻的样子,薛礼有些很郁闷,于是大喝一声道:“既然没有事干,师祖我明天开始休息十天,你们十天后再过来!”。说完赶走了那俩个徒孙及他们的跟班,薛礼看着那四个围绕在自己身边的'春夏秋冬'侍女,说道:“你们也待在家里,我有些无聊,出去转转!”。
薛礼想着早上起床时,侍女春华看见自己高耸的晨举时的微红的小脸,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长大真好。可是,想着几日来毫无动静的小九,还是觉的很担心。想着小九是个和尚,不妨去问问木鱼和尚的建议,估计会对小九有帮助!于是薛礼便赶紧往护国寺去了。
薛礼在知客僧的带领下,来到了方丈室。进去以后,看着木鱼和尚把其它的无关人等弄走后,薛礼连忙上前见礼,笑着说道:“大师今天可不要在催眠我了,你就是催眠那小九大和尚也不一定会出现的!”
木鱼和尚笑着看着薛礼,眼中带着似乎可以看穿一切困惑的眼光,说道:“什么情况,你们发生了什么事?小九怎么了?”
薛礼无奈的说道:“那日里我过生日的时候,我胡乱得说了一些我当年从《心灵鸡汤》的书中看到的一些话,可能其中有些什么事情触动了小九,小九说他二次觉醒了。还说得沉睡些日子。这些天来,他果然一丝丝的反应都没有,我怕他出问题,这才赶忙过来。你和他都是和尚,一定会有些什么东西是你们之间可能有感应的东西,会不会很有帮助也说不定呢!”
木鱼和尚认真的看着薛礼,盯了他很长的时间说道:“佛祖九世应该是从你的话里发现了什么,从而进入沉睡状态的。你放心,他的能力足可以自保,不用你太担心。对了,那佛祖沉睡前说过什么吗?你还记得吗,这很重要!
薛礼犹豫的说道:“他好像说道什么'我感应到几处我的能量的聚集之地,他们好像很是排斥我的感应。我可能要沉睡些日子,希望施主好自为之!',好像还听到什么'黄泉路上黄泉井,什么天书。什么彼岸天轮回海中的什么棺木',后来的我都忘了!”
看着那木鱼和尚愤怒的眼神,薛礼慌忙答道:“你知道的,我现在才十二,年轻人吗,总是觉多,我当时可能又睡着了!这该死的秋困!”
木鱼和尚看着薛礼,很无奈,很想狠狠的打他个大嘴巴子,想了想后,才心平气和的说道:“看在你现在还小的情况,我先原谅你。我这些天弄了个'斗法'大会,也好像感悟到了什么东西,那个东西好像在指引着我们到达一个地方,我已经派人调查过了,那个地方就是隋文帝的长陵。我在那里感受到很浓烈的佛祖九世的气息,我希望你去那里看看,离这里不远,就在咸阳城西百里处三畤原上。而且刚才你说的佛祖沉睡前说的话里有句'什么棺'的,我感觉你还得到地宫里看看,说不定会有所发现的!”
薛礼恼道:“我今年长十二岁,而且现在我是大唐天师的马童,是国家的公务人员,不能干违法乱纪的事情。你这是盗墓,是违法的!”
突然,薛礼看见了从木鱼和尚身后密室走出的李火和郑超后,看着他们抹胳膊绾袖子的动作,连忙改口说道:“这件事我一看就行,我早就请好了假,三畤原又不远,我什么时候出发?”
木鱼和尚看着薛了认真的说道:“把你拖进这件事情,着实是很对不起你。但你是我们那个时代的人,知道如果历史被改变,哪怕是一点点,那他所造成的后果是多么的可怕!危害有多么严重!你看到了改变历史的事情已经发生,而且还发生的很巨大!”
薛礼正色的问道:“难道已经发生了?难道已经影响到未来了?还是已经没有未来了!
木鱼和尚十分郑重的说道:“历史已经开始了改变,至于有没有未来,得靠我们几个的努力才行!”
木鱼和尚顿了顿,再次严肃的说道:“我的真名叫上官无风,欢迎你加入我们。为了我们自己,也为了或许还存在的将来,我们一起努力加油!”
“我的真名叫做周生生,我也很高兴的能与我们一个时代的人一起战斗!”薛礼高兴的说道。
原来木鱼和尚发现了那个老者消失的地方后,再次经过探查,发现佛祖九世的气息竟然在墓中,而且浓度还很大。于是他便找来了善于挖土的土行使郑超,和与土行使配合度最高的火行使李火二人。和他们商量如何入墓探查一番的时候,薛礼来了。想着薛礼是佛祖九转的真身,估计会对整件事情有所帮助,于是便把他也拉了进来。
经过四个的认真商议,决定由郑超带队,李火和薛礼跟随,一同去隋文帝的墓中探索一番,看看能从中发现什么东西不?约好各人分别准备一下自己的东西,明日一早,在城西门碰头,不见不散!
第二天一早薛礼骑着自己那匹李玄一的白马,跟着由郑超赶着的驴车,慢慢的离开长安,向咸阳走去!做在驴车后的李火不住的嘟囔道:“我说郑超啊,你竟然不用我的马车,用你的驴车,什么个意思啊?这驴这么小,车上的东西那么多,得走到什么时候啊!”
郑超答道:“我这不是为了低调嘛,再说驴子小拉不动的话,你可以下来走路啊!”
李火怒道:“我现在什么身份,怎么能走路?在说我现在那么出名,举世皆知,认识我的人太多,怎么能轻易露面?”,李火又看了看薛礼,怒骂道:“我们倒是低调了,你这个小子,也不好好想想,骑着这么明显的一匹马,你看看这些跪在道边的道教信众们,这是他们心中的神马!不知你是平事啊,还是要去惹事去!
薛礼笑着说道:“我又不是傻瓜,我这是奉师名出门遛马。马如果长时间不剧烈的跑跑,没多长时间就会废了。就像我们当年的新车拉长途一样!”
郑超想起当年自己给那个她买的'小qq,心里满是甜蜜。走着走着,郑超忽然想起了什么,大声的说道:“谁认识路,该怎么走,现在这儿又是哪里?”
于是在满脸与人笑脸问路的薛礼的帮助下,在李火胡乱的指挥下,在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走的郑超的带领下,到三畤原的本来一天的路程,他们走了足足三天,终于在第三天的太阳的余辉下,三个人成功的走到的隋文帝的长陵。
看着长陵前那漫长的神道,看着陵上建筑的巍峨的建筑,三个盗墓菜鸟呆住了。不是陵墓只有一个土堆吗,怎么陵上还建有满山遍野的建筑,建筑中似乎还有士兵的看守,这可怎么进墓,难道要明抢吗?在说这么大的墓,我们三个人如何抢?另外既然有看守,那木鱼合和尚为什么不提醒我们小心,要我们提防?
这时只听得陵墓外墙上传来一阵威严的声音:“何人竟然敢窥探皇陵,再要向前一步,我们就要放箭了,小心尔等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