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看着那两个似乎打算去做某些不可告人的羞羞事情的背影,叶天图歪着脑袋好奇。原来兔子是可以变成兔娘的吗?
不对,是刚才那可怕的声音是什么怎么回事?可怕的巨大的吼叫明明传来,显然也是一个可怕的庞然大物……但是为什么最后出来的却是一只看起来傻乎乎的兔子?而且还能变成兔娘。
看起来那位御主是完全不在意竞技场的胜负的,他似乎只是为了自己的兔子……兔娘而来的,而且那最起码把御主的看台都染红一片的出血量也足够证明那位御主的血气方刚……是说不贫血。
但是对方为什么要专门来这里逗兔子?
“因为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够召唤的。只有英灵能够无时无刻的召唤出来,因为英灵的存在是依靠御主的力量,并不需要消耗学园都市【魔力网络】,而其他的使魔和宠物就不一样了,他们是属于异世界的生命,召唤他们需要撕裂空间,能够撕裂学园都市空间层的人并不多,而魔网也不可能对所有的学生开放,毕竟学园都市那么多的学生,就算只是十万分之一那需要从魔网抽调的能量也足够魔网奔溃。而且使用魔网需要点数,所以大部分学生都会来到竞技场之类的免费的地方召唤自己的使魔或者魔宠。”温和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仿佛是看到叶天图心中的疑惑一样,解释道。
“就像刚才那一对?”叶天图转身直接一脚踹出去,一脸见鬼的神情,“诈尸?”
妄解轻松的躲过叶天图这一脚,脸上带着无奈的笑。
“诈毛线!跟你一样死成英灵了!”妄解从自己的随身空间里面掏出来一个马扎,展开之后坐地上,掏出来几张塔罗牌,“来,抽一张。”
“不抽滚!”一巴掌拍掉妄解手里的塔罗牌,叶天图沉默一会,然后问:“你为什么会成为英灵?”
妄解没有说话,默默的捡起地上的几张塔罗牌,将之插到自己腰间的一个盒子里面,然后抬起头看见坐在看台上面自己的御主。
那是一个漂亮的女孩,火红色的长发扎成长长的马尾,眼神玩味的看着下面。她伸出手,白嫩修长的手探进了一片看不见的空间,然后掏出来一包干脆面,撕开之后吃起来。
之前进来的时候她什么都没带,但是现在却坐在一张红色的沙发上面,优雅的翘着二郎腿,带着迷人的笑。
妄解顿时不爽了:“莫拉!别抢我的吃的!”
莫拉冲着下面笑了笑,毫不在意的继续吃。
“随身空间?”叶天图皱眉,刚才莫拉所做的事情像极了英灵从自己随身空间里面拿出来东西。
“是啊,随身空间。当被召唤出来之后,和一个人结缔契约,那么英灵的随身空间也能够被御主使用,毫无隐私可言。”妄解道,一脸不爽,咬牙切齿。
但是叶天图却觉得这货心情挺好,挺开心的。
“死了,就成了英灵。”妄解这是在回答叶天图前面的问题。“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成为英灵吗?”
“不想!”叶天图毫不犹豫的回答,在发现妄解之后,他顺手就收回了君临,现在两手空空恰好可以掐住对方的脖子。“不过我想揍你!看起来我们应该是敌人了,为了我的两胜所以可以请你再死一次吗?”
玩笑的语气说出了不知真假的话,妄解知道,如果自己点头那双手会直接、毫不犹豫的捏碎他的喉咙。
死亡并不可怕,对于英灵来说死亡不是终结,而是嘲笑——被那些一起死回重启室的英灵们笑。
不过妄解可不想那么简单就死回去,那样回来之后所有的吃的绝对都没了,那得亏死。
而且,还有些要先知去解决的事情。
“松手,我这才第一场,送你是不可能的,打我也打不过你不过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来决定胜负。”
“换一种方式?”叶天图松开了手,奇怪的问。毕竟是同事,一言不合就杀也不合适,回英灵殿见面了多尴尬。
妄解神秘一笑,靠近叶天图的耳边小声说:“兄弟,搓炉石吗?”
叶天图愣了一下,疑惑的问:“炉石稀有?”
“……炉石传说。”
“有区别?”
“区别很大……”
“好吧,这点先不说,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我的个人终端和随身空间都没了?”叶天图十分好奇,自己什么东西都没了,为什么别人还能有?
妄解的左手上有一个银色的手表,那是个人终端的样子。
而且从之前的样子来看,妄解是有随身空间的,在这个世界还能够使用。
“我不知道呀。”妄解睁大眼睛假装出懵懂无知的样子,这让叶天图想到了段空。
“段空她们怎么样了?”下意识的用了‘她’,叶天图想到了自己潮汐被抢走之前看见的那个名为晖耀宇宙飞船穿越世界的样子。
又想到了潮汐。
“小空?如果计算没错的话,她们大概会穿越半个——或者小半个虚空,到编号为【BJ-3584562896-Z5】的世界去了吧。如果计算没错,那里会有一个刚面临【灭世审判】的世界里面的一颗小星球,她们大概会在那里重新活下去。”说话的时候,妄解仔细的看着叶天图的眼睛,似乎是想要从哪里看见什么人的影子。
但是令人失望的,叶天图眼中除了对那么长一串的世界编号感到茫然之外,什么都没有。
视线错开的时候,没人注意到,叶天图眼底闪烁过暗金色的符文。其中下意识产生的暴怒连叶天图自己也没察觉到。
这时候妄解的御主,莫拉吃了一包有一包的干脆面,最后掏出来一瓶雪碧,打开之后喝了起来。
竟然还是个吃货妹子。妄解心疼的看着自己的粮食储备被一点一点的吃干抹净,脸上却带着温和的笑意。
阿尔托利亚还闭着眼睛睡觉,完全破坏形象的流着口水,不知道在做怎样的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