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頂點說,..
一片漆黑的梦。
梦里面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
哭声很响亮,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自己。
而躺在梦境里的,是穿着睡衣的花京院。
“嗯……?”
花京院被啼哭声吵醒,便睁开了眼睛,眼前一黑的感觉使得花京院咂咂嘴。
“这里是……”
啼哭声持续保持低音传播着,漆黑的梦境也产生了令人惊奇的变化。
天空是翠绿的颜色,白云的形状是圆形,而呈现在花京院眼前的,则是一个游乐场。
“我怎么……会在这?”
花京院诧异的坐起身,发现自己正坐在摩天轮的缆车上,也很惊异的看着自己的装扮。
绿色条纹的睡衣,胸前的衣领是敞开着的,看到了自己隐约露出的风光,脸一红用衣领遮住了。
“呜……我怎么会睡成这个样子。”
顾不得羞耻心的攻袭,花京院脸朝外望了一眼,双目的瞳孔在这刹那间缩了许多。
规模庞大的城堡,许许多多的茶杯转盘,响着优美音乐的旋转木马,恐怖鬼屋,甚至甜品店和餐饮店都有。
“从没来过的地方,为什么我在悠闲的乘坐缆车?”
花京院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又仔细的看了看,确实是游乐场无误。
“奇怪了,我们应该正骑着骆驼穿越沙特阿拉伯的沙漠才对,大家都不在,只有我一个人吗……?”
之前的回忆不断的流淌在花京院的脑海里,刻苦的思索着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
“呜呜。”
一声轻嚎打断了花京院的思绪,花京院转身一看,一只棕色皮肤的狗出现在她的眼前。
“卡哇伊捏。”花京院走上前抚摸着狗的脑袋,狗也很萌萌的蹭了蹭她的手。
“起来还真是奇怪,这个游乐园明明一个人都没有,却能一直听到婴儿的哭声,到底是在哪里哭呢?”
在花京院观察着四周情况的同时,一大堆不同颜色的气球迅速升空,绑着气球的绳子的下端,也同样粘着一张塔罗牌。
“……?”
一个绿色的气球朝着花京院的方向飘了过来,好奇的花京院伸出手了绳子下端的塔罗牌,轻轻的翻转。
一个戴着丑面具,披着黑色斗篷,手拿大镰刀的死神出现在画面里,下面还有一行英文。
death·1
“呃……这张卡是!死神1!”
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
卡片在轻微的抖动着,不仅如此,画面里的死神也跟着动了起来,双手滋滋的从卡片里面突出,一把真正的镰刀出现在花京院面前,并对她发起来攻击。
“呜哇啊啊啊!!”
花京院闪避了斩击,不过很糟糕的是,她身旁的狗回避不了被杀掉的命运。
镰刀精准的刺中了狗的脑袋,血液和脑浆不停的流淌着,悲惨而又恐怖的表情令花京院的全身都冒出了冷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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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凌晨的沙漠,虽然是凌晨,但是周围的气温也与白天的气温无异,立刻就提高了许多。
拉格纳早早的起床,正准备要叫醒花京院的时候,她却自动醒过来了,还是满脸都是冷汗的状态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拉格纳首先不纠结花京院为什么会突然大叫,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询问道:“花京院,怎么了?”
“啊……?承太郎同学?对了!刚才的狗!”
花京院望了望周围的环境,发现这里再也不是梦里的游乐园,而是遥望无际的沙漠。
“什么狗?”
“额?怎么回事?”
“……看来你做了个噩梦,但也别学驱魔人那样晃床啊。”
“这里是……?”
“这里是沙漠,唉……你似乎睡昏头了,快起床吧,接下来我们要去亚普林那里漱口,吃早餐,然后坐飞机出发。”
拉格纳完就把一条湿毛巾丢给花京院。
“沙漠……吗?”花京院晃晃脑袋,清楚脑里的不愉快,然后用湿毛巾擦拭着自己的脸,顿时整个人都清爽了许多。
“睡袋收拾一下,快,老太婆她们在催了。”
“乔斯达姐她们都起床了?”花京院一脸惊奇的望着拉格纳。
“是啊,你是最后一个起床的人,我叫你好久了。”拉格纳快速的折叠好睡袋,很轻松的就把它塞进背包里。
“对不起……让你等那么久。”花京院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幸亏时间不是太紧,你也无需道歉,人做噩梦都是正常现象,只要释放一下压力就可以了,好了,快吧。”
“嗯……”花京院拧干毛巾,然后放在睡袋上开始收拾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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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三分钟后,花京院和拉格纳才整装齐全地来到乔瑟夫这边。
“你们好慢啊~我肚子都快饿扁了啦()?д`()~”乔瑟夫抱怨道。
“sorry……乔斯达姐,因为我刚才做了个噩梦,所以才会拖到现在。”
“噩梦?”波鲁娜雷夫似乎很好奇花京院所的噩梦。
“嗯,我做了个可怕的噩梦,真的很可怕。”
“哦?来听听来听听(^~^)。”
“那个……我想不起来了,总之非常恐怖就是了,幸亏承太郎他及时叫醒了我,谢谢你承太郎。”
“……”拉格纳一脸平淡,但也微微了头,好像是在回应花京院。
“想不起来了啊,那样也好,恐怖的事情不应该当做回忆录,要不然很容易变成神经病的。”乔瑟夫拉动吊带,骆驼也转了个身,“大家,我们离亚普林村子还有十公里的距离,快启程吧。”
“好~”波鲁娜雷夫首先响应。
“……”拉格纳无言。
“哼嗯~”花京院也露出可爱的微笑。
“希望这一路上都很顺利的度过吧。”阿布德尔期望着到达开罗的那一天。
由于太阳战的中途失去了一匹骆驼,现有四只骆驼,乔瑟夫决定让花京院坐在拉格纳的骆驼上,能搭乘两个人的话应该是没问题(乔瑟夫觉得)。
“抓稳了。”拉格纳就算驾驭骆驼,也不**为男主角的霸气
“好……好的。”因为花京院是首次和男性同坐一个地方,所以在还没有抱着拉格纳的腰部的时候就已经脸红心跳了。
“怎么了?”拉格纳见花京院还没有抓住自己的腰,便回头问道。
“啊……!抱,抱歉Σ(°Д°;!”花京院手忙脚乱地抱住了拉格纳的腰,手还摸到了腹部,那几块隆起的腹肌使得花京院的脸红的跟太阳差不多。
“(好,好多腹肌啊……没想到承太郎是个肌肉男呢。)”
四匹骆驼在同一时间内踏步,开始前往距离十公里不到的亚普林村,于此同时,花京院发觉到自己的左手好像在流血。
“嗯?”
花京院把左手缩回一看,在无名指下方的手心位置,有一道明显的刀痕,而且这刀痕还是刚刚割到过的。
“(奇怪……我的左手什么时候被刀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