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风雨,李舒崇连破五关,获取仙韵灵气无数;
百花争艳,众妻妾再添五妹,组成校花仙女七对。
不出所料,这五个签约校花所提供的仙韵灵气都是“倾城”级别的,李舒崇从未有过如此奢侈的享受:大量的仙韵灵气一波接着一波袭来,活跃的灵性物质冲刷着每一个细胞,激活了每一个神经末梢,让他爽到了极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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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峰心想:“这大汉的斧法甚是了得,怎地我没听见过有这一号人物?”
那汉子板斧越使越快,大叫大吼:“快,快,快去禀告主公,对头找上门来了。傅兄弟,你不用管我,去禀告主公要紧。”
萧峰心想:“此人忠义护主,倒是一条好汉,这般耗损精力,势必要受极重内伤。”当下走到那大汉身前,说道:“老兄,我请你喝一杯酒如何?”
那大汉向他怒目瞪视,突然大声叫道:“大恶人,休得伤我主人!”说着举斧便向他当头砍落。
萧峰听到“大恶人”三字,也矍然而惊,当下欺身直进,伸手去点他腰胁的穴道。
不料这汉子神智虽然昏迷,武功不失,右手斧头柄倒翻上来,直撞萧峰的小腹。萧峰当即左手疾探而出,抓住斧柄一夺。那大汉全身一震,立时向萧峰和身扑了过来。他竟然不顾性命,要和对头拚个同归于尽。
萧峰右臂环将过来,抱住了那汉子,令他动弹不得。街头看热闹的闲汉见萧峰制服了疯子,尽皆喝采。
萧峰将那大汉半抱半拖的拉入客店大堂,按着他在座头坐下,说道:“老兄,先喝碗酒再说!”命酒保取过酒来。
那大汉双眼目不转睛的直瞪着他,瞧了良久,才问:“你……你是好人还是恶人?”
萧峰一怔,不知如何回答。
白小岚笑道:“他自然是好人,我也是好人,你也是好人。咱们是朋友,咱们一同去打大恶人。”
那大汉猛地站起身来,大声道:“不,不!大恶人厉害得紧,快,快去禀告主公,请他急速想法躲避。我来抵挡大恶人,你去报讯。”说着站起身来,抢过了板斧。
萧峰伸手按住他肩头,说道:“老兄,大恶人还没到,你主公是谁?他在哪里?”
大汉大叫:“大恶人,来来来,老子跟你拚斗三百回合,你休得伤了我家主公!”
萧峰向白小岚对望了一眼,无计可施。白小岚忽然大声道:“啊哟不好,咱们得快去向主公报讯。主公到了哪里?他上哪里去啦,别叫大恶人找到才好。”
那大汉道:“对,对,你快去报讯。主公到小镜湖方竹林去了,你……你快去小镜湖方竹林禀报主公,去啊,去啊!”
说着连声催促,极是焦急。
萧峰和白小岚正拿不定主意,忽听得那酒保说道:“到小镜湖去吗?路程可不近哪。”萧峰听得“小镜湖”确是有这么一个地名,忙问:“在什么地方?离这儿有多远?”那酒保道:“小镜湖在这里的西北,你先一路向西,走了七里半路,便见到有十来株大柳树,那你就赶紧向北。又走出九里半,只见有座青石板大桥,你可千万别过桥,须得过右首那座木板小桥,然后沿着那条小路走了二十一里半,就看到镜子似的一大片湖水,那便是小镜湖了。”
萧峰耐着性子听他说完。那大汉却不住口的催促:“快去报讯啊,迟了便来不及啦,大恶人可厉害得紧。”萧峰问道:“你主人是谁?”那大汉喃喃的道:“我主公……我主公……他……他去的地方,可不能让别人知道。你还是别去的好。”萧峰大声道:“你姓什么?”那大汉随口答道:“我姓古。啊哟,我不姓古。”
萧峰向白小岚道:“咱们便上小镜湖去瞧瞧,且看有什么动静,这位兄台的主人若在那边,想来总能找到。”
那酒保正要插口,萧峰挥手叫他不可啰唆,向那大汉道:“老兄累得很,在这里稍息,我代你禀报令主人,说道大恶人转眼便到。”
那大汉道:“多谢,多谢!古某感激不尽。我去拦住大恶人,不许他过来。”说着站起身来,伸手想去揭板斧,可是他力气耗尽,双臂酸麻,紧紧握住了斧柄,却已无力举起。
萧峰付了店钱酒钱,和白小岚快步出门,便依那酒保所说,沿大路向西,走得七八里地,果见大道旁有十多棵株大柳树。树下一个农夫倚树而坐,一双脚浸在树旁水沟里的泥水之中。那农夫半边脸颊上都是鲜血,肩头扛着一根亮光闪闪的熟铜棍,看来分量着实不轻。
萧峰走到那农夫身前,开门见山道:“这位大哥,咱们受了一个使板斧朋友的嘱托,要到小镜湖去送一个讯,请问去小镜湖是这边走吗?”那农夫抬起头来,问道:“使板斧的朋友是死是活?”萧峰道:“他只损耗了些气力,并无大碍。”那农夫吁了口气,说道:“谢天谢地。两位请向北行,送讯之德,决不敢忘。”萧峰听出他出言吐谈,绝非寻常的乡间农夫,问道:“老兄尊姓?和那使板斧的是朋友吗?”那农夫道:“贱姓傅。阁下请快赶向小镜湖去,那大恶人已抢过了头去,我拦他不住。”
萧峰见他形貌诚朴,心生爱惜之意,又见他胸口不绝的渗出鲜血,揭开他衣服一看,见当胸破了一孔,虽不过指头大小,却是极深。萧峰伸指连点他伤口四周的数处大穴,助他止血减痛。白小岚撕下他衣襟,给他裹好了伤处。
那姓傅的汉子道:“两位大恩,傅某不敢言谢。阁下到得小镜湖畔,便可见到湖西有一丛竹林,竹杆都是方形,竹林中有几间竹屋,阁下请到屋外高叫数声:‘天下第一大恶人来了,快快躲避!’那就行了,最好请不必进屋。”
萧峰心道:“什么天下第一大恶人?难道是号称‘四大恶人’中的段延庆吗?听这汉子的言语,显是不愿多说,那也不必多问了。”便道:“好罢,谨遵阁下吩咐。”那大汉挣扎着爬起,跪下道谢。
萧峰道:“你我一见如故,傅兄不必多礼。”他右手扶起了那人,左手便在自己脸上一抹,除去了化装,以本来面目和他相见,说道:“在下契丹人萧峰,后会有期。”也不等那汉子说话,携了白小岚之手,快步而行。
白小岚道:“咱们不用改装了么?”萧峰道:“不知如何,我好生喜欢这个粗豪大汉。既有心跟他结交,便不能以假面目相对。”
白小岚道:“好罢,我也回复了女装。”走到小溪之旁,匆匆洗去脸上化装,脱下帽子,露出一头青丝,宽大的外袍一除下,里面穿的便是女子衣衫。
两人一口气便走出九里半路,远远望见高高耸起的一座青石桥。走近桥边,只见桥面伏着一个书生。这人在桥上铺了一张大白纸,便以桥上的青石作砚,磨了一大滩墨汁。那书生手中提笔,正在白纸上写字。萧峰和白小岚都觉奇怪,那有人拿了纸墨笔砚,到荒野的桥上来写字的?
走将近去,才看到原来他并非写字,却是绘画。画的便是四周景物,小桥流水,古木远山,都入图画之中。他伏在桥上,并非面对萧峰和阿朱,但奇怪的是,画中景物却明明是向着二人,只见他一笔一画,都是倒画,从相反的方向画将过来。
那书生说道:“两位见了我的倒画,何以毫不理睬?难道在下这点微末功夫,便有污两位法眼么?”白小岚道:“孔夫子席不正不坐,肉不正不食。正人君子,不观倒画。”那人哈哈大笑,收起白纸,说道:“言之有理,请过桥罢。”
萧峰早料到他的用意,他以白纸铺桥,引人注目,一来是拖延时刻,二来是虚者实之,故意引人走上青石板桥,便道:“咱们要到小镜湖去,一上青石桥,那便错了。”
白小岚也已瞧出这书生有意阻延,不再跟他多缠,当即踏上木桥,萧峰跟着上去。两人走到木桥当中,突觉脚底一软,喀喇喇一声响,桥板折断,身子向河中堕去。萧峰左手伸出,拦腰抱住阿朱身子,右足在桥板一点,便这么一借势,向前扑去,跃到了彼岸,跟着反手一掌,以防敌人自后偷袭。
那书生哈哈大笑,说道:“好功夫,好功夫!两位急急赶往小镜湖,为了何事?”
萧峰也不理他,左手搭在阿朱腰间,提一口气,带着她飘出,当真是滑行无声,轻尘不起。那书生发足急奔,却和萧峰二人越离越远,不到一顿饭时分,便已将他抛得无影无踪。
自过小木桥后,道路更是狭窄。又行了小半个时辰,望到一片明湖,萧峰放慢脚步,走到湖前,但见碧水似玉,波平如镜,不愧那“小镜湖”三字。
他正要找那方竹林子,忽听得湖左花丛中有人格格两声轻笑,一粒石子飞了出来。萧峰顺着石子的去势瞧去,见湖畔一个渔人头戴斗笠,正在垂钓。他钓杆上刚钓起一尾青鱼,那颗石子飞来,不偏不倚,正好打在鱼丝之上,嗤的一声轻响,鱼丝断为两截,青鱼又落入了湖中。
萧峰暗吃一惊,投石之人武功看来不高,但邪气逼人,纯然是旁门左道的手法。那渔人的钓丝被人打断,也是吃了一惊,朗声道:“是谁作弄褚某,便请现身。”
瑟瑟几响,花树分开,钻了一个少女出来,全身紫衫,只十五六岁年纪,一双大眼乌溜溜地,满脸精乖之气。她瞥眼见到白小岚,便不理渔人,跳跳蹦蹦的奔到白小岚身前,拉住了她手,笑道:“这位姊姊长得好俊,我很喜欢你呢!”说话颇有些卷舌之音,咬字不正,就像是外国人初学中土言语一般。
白小岚见少女活泼天真,笑道:“妹妹,你才长得俊呢,我更加喜欢你。”白小岚久在姑苏,这时说的是中州官话,语音柔媚,可也不甚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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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签约校花,在同一个夜晚获得了“处子修仙三件套”,登上了修仙大道。
这样一来,李舒崇所带领的修仙团队就成了“七仙女”加“七校花”两个小团队共存的模式。当然,还是七仙女修炼时间更长,法求更为精深。
正所谓“姐妹齐心,其利也断金”。在仙女们的教导下,校花们不但克服了初次修仙的恐惧,更加快了对神识法术的掌握,交流起来就更加顺畅了。
打个比方说吧:假如她们现在去参加高考,坐在同一间教室里,那么,她们就形同一人,因为她们的神识随时可以交流。任何题目,只要神识范围内有人会做,她们就可了如指掌。炼气一层时,神识覆盖范围是半径五米的区域。
当然,众姐妹们都已登上修仙大道,又何必和千军万马一起去过独木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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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渔人本要发怒,见是这样一个活泼可爱的少女,满腔怒气登时消了,说道:“这位姑娘顽皮得紧。这打断鱼丝的功夫,却也了得。”
那少女道:“钓鱼有什么好玩?气闷死了。你想吃鱼,用这钓杆来刺鱼不更好些么?”说着从渔人手中接过钓杆,随手往水中一刺,钓杆尖端刺入一尾白鱼的鱼腹,提起来时,那鱼兀自翻腾扭动,伤口中的鲜血一点点的落在碧水之上,红绿相映,鲜艳好看,但彩丽之中却着实也显得残忍。
萧峰见她随手这么一刺,右手先向左略偏,划了个小小弧形,再从右方向下刺出,手法颇为巧妙,姿势固然美观,但用以临敌攻防,毕竟是慢了一步,实猜不出是哪一家哪一派的武功。
那少女手起杆落,接连刺了六尾青鱼白鱼,在鱼杆上串成一串,随便又是一抖,将那些鱼儿都抛入湖中。那渔人脸有不豫之色,说道:“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行事恁地狠毒。你要捉鱼,那也罢了,刺死了鱼却又不吃,无端杀生,是何道理?”
那少女拍手笑道:“我便是喜欢无端杀生,你待怎样?”双手用力一拗,想拗断他的钓杆,不料这钓杆甚是牢固坚韧,那少女竟然拗不断。那渔人冷笑道:“你想拗断我的钓杆,却也没这么容易。”那少女向渔人背后一指,道:“谁来了啊?”
那渔人回头一看,不见有人,知道上当,急忙转过头来,已然迟了一步,只见他的钓杆已飞出数十丈外,嗤的一声响,插入湖心,登时无影无踪。那渔人大怒,喝道:“哪里来的野丫头?”伸手便往她肩头抓落。
那少女笑道:“救命!救命!”躲向萧峰背后。那渔人闪身来捉,身法甚是矫捷。萧峰一瞥眼间,见那少女手中多了件物事。似是一块透明的布匹,若有若无,不知是什么东西。
那渔人向她扑去,不知怎的,突然间脚下一滑,扑地倒了,跟着身子便变成了一团。萧峰这才看清楚,那少女手中所持的,是一张以极细丝线结成的鱼网。丝线细如头发,质地又是透明,但坚韧异常,又且遇物即缩,那渔人身入网中,越是挣扎,渔网缠得越紧,片刻之间,就成为一只大粽子般,给缠得难以动弹。
那渔人厉声大骂:“小丫头,你弄什么鬼花样,以这般妖法邪术来算计我。”
萧峰暗暗骇异,知那少女并非行使妖法邪术,但这张渔网却确是颇有妖气。
这渔人不住口的大骂。那少女笑道:“你再骂一句,我就打你屁股了。”那渔人一怔,便即住口,满脸胀得通红。
便在此时,湖西有人远远说道:“褚兄弟,什么事啊?”湖畔小径上一人快步走来。萧峰望见这人一张国字脸,四十来岁、五十岁不到年纪,形貌威武,但轻袍缓带,装束却颇潇洒。
这人走近身来,见到那渔人被缚,很是讶异,问道:“怎么了?”那渔人道:“这小姑娘使妖法……”那中年人转头向白小岚瞧去。那少女笑道:“不是她,是我!”那中年人哦的一声,弯腰一抄,将那渔人庞大的身躯托在手中,伸手去拉渔网。岂知网线质地甚怪,他越用力拉扯,渔网越收得紧,说什么也解不开。
那少女笑道:“只要他连说三声‘我服了姑娘啦!’我就放了他。”那中年人道:“你得罪了我褚兄弟,没什么好结果的。”那少女笑着道:“是么?我就是不想要什么好结果。结果越坏,越是好玩。”
那中年人左手伸出,搭向她肩头。那少女陡地向后一缩,闪身想避,不料她行动虽快,那中年人更快,手掌跟着一沉,便搭上了她肩头。
那少女斜肩卸劲,但那中年人这只左掌似乎已牢牢粘在她肩头。那少女娇斥:“快放开手!”左手挥拳欲打,但拳头只打出一尺,臂上无力,便软软的垂了下来。她大骇之下,叫道:“你使什么妖法邪术,快放开我。”中年人微笑道:“你连说三声‘我服了先生啦’,再解开我兄弟身上的渔网,我就放你。”少女怒道:“你得罪了姑娘,没什么好结果的。”中年人微笑道:“结果越坏,越是好玩。”
那少女又使劲挣扎了一下,挣不脱身,反觉全身酸软,连脚下也没了力气,笑道:“不要脸,只会学人家的话。好罢,我就说了。‘我服了先生啦!我服了先生啦!我服了先生啦!’”
她说“先生”的“先”字咬音不正,倒像是说“我服了畜生啦”。那中年人并没察觉,手掌一抬,离开了她肩头,说道:“快解开渔网。”
那少女笑道:“这再容易不过了。”走到渔人身边,俯身去解缠在他身上的渔网,左手在袖底轻轻一扬,一蓬碧绿的闪光,向那中年人激射过去。
白小岚“啊”的一声惊叫,见她发射暗器的手法既极歹毒,中年人和她相距又近,看来非射中不可。萧峰却只微微一笑,他见这中年人一伸手便将那少女制得服服贴贴,显然内力深厚,武功高强,这些小小暗器自也伤不倒他。果然那中年人袍袖一拂,一股内劲发出,将一丛绿色细针都激得斜在一旁,纷纷插入湖边泥里。
他一见细针颜色,便知针上所喂毒药甚是厉害,见血封喉,立时送人性命,自己和她初次见面,无怨无仇,怎地下此毒手?他心下恼怒,要教训教训这女娃娃,右袖跟着挥出,袖力中夹着掌力,呼的一声响,将那少女身子带了起来,扑通一声,掉入了湖中。他随即足尖一点,跃入柳树下的一条小舟,扳桨划了几划,便已到那少女落水之处,只待她冒将上来,便抓了她头发提起。
可是那少女落水时叫了声“啊哟!”落入湖中之后,就此影踪不见。本来一个人溺水之后,定会冒将起来,再又沉下,如此数次,喝饱了水,这才不再浮起。但那少女便如一块大石一般,就此一沉不起。等了片刻,始终不见她浮上水面。
那中年人越等越焦急,他原无伤她之意,只是见她小小年纪,行事如此恶毒,这才要惩戒她一番,倘若淹死了她,却于心不忍。那渔人水性极佳,原可入湖相救,偏生被渔网缠住了无法动弹。萧峰和阿朱都不识水性,也是无法可施。只听得那中年人大声叫道:“阿星,阿星,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