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米外的空宅内,
六个校花的围观下,
七仙女都已吸完内力,成功晋级。
秦雯道:“小昭,你都晋级炼气三层了,能者多劳,就再吸收几个人的内力吧。”
小昭苦笑道:“秦雯姐姐,你们也晋级炼气二层了,要不大家一齐尽力,多吸收一些,争取连续突破?如果我们都吸够了,剩下的七八个江湖英雄,还是留给舒崇哥哥吧,他一直忙到现在……”
孙禹晨问道:“各位姐姐,为什么这次晋级后没有炼体成功呢?而且,新的法术怎么一点儿眉目都没有。”
秦雯叹了口气,道:“我猜想,是不是吸人内力的做法太无耻了……”
小昭却看着那六个新来的处子校花,若有所思道:“只怕是我们还不够无耻,所以灵气才会缺乏活性,导致无法连续突破、排毒炼体、掌控新法术吧?”
孙禹晨眼神一亮,随即附和道:“小昭姐姐,你说得对,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姐妹们分头行动,将无耻进行到底,只是……又便宜他了。”
……
……
游氏双雄眼见情势不利,左手各执圆盾,右手一挺短枪,一持单刀,两人唿哨一声,圆盾护身,分从左右向乔峰攻了过去。
乔峰虽是绝无顾忌的恶斗狠杀,但对敌人攻来的一招一式,却仍是凝神注视,心意丝毫不乱,这才保得身上无伤。他见游氏兄弟来势凌厉,当下呼呼两刀,将身旁两人砍倒,制其机先,抢着向游骥攻去。他一刀砍下,游骥举起盾牌一挡,当的一声响,乔峰的单刀反弹上来,他一瞥之下,但见单刀的刃口卷起,已然不能用了,游氏兄弟圆盾系用百炼精钢打造而成,纵是宝剑亦不能伤,何况乔峰手中所持的,只是从单仲山手中夺来的一把寻常钢刀?
游骥圆盾挡开敌刃,右手短枪如毒蛇出洞,疾从盾底穿出,刺向乔峰小腹。便在这时,寒光一闪,游驹手中的圆盾却向乔峰腰间划来。
乔峰一瞥之间,见圆盾边缘极是锐利,却是开了口的,如同是一柄圆斧相似,这一下教他划上了,身子登时断为两截,端的厉害无比,当即喝道:“好家伙!”抛去手中单刀,左手一拳,当的一声巨响,击在游骥圆盾的正中,右手也是一拳,当的一声巨响,击在游驹圆盾的正中。
游氏双雄只感半身酸麻,在乔峰刚猛无俦的拳力震撼之下,眼前金星飞舞,双臂酸软,盾牌和刀枪再也拿捏不住,四件兵刃呛啷啷落地。两人右手虎口同时震裂,满手都是鲜血。
乔峰笑道:“好极,送了这两件利器给我!”双手抢起钢盾,盘旋飞舞。这两块钢盾当真是攻守俱臻佳妙的利器,只听得“啊唷”、“呵呵”几声惨呼,已有五人死在钢盾之下。
游氏兄弟脸如土色,神气灰败。游骥叫道:“盾在人在,盾亡人亡。”游驹道:“哥哥,今日遭此奇耻大辱,咱哥儿俩更有什么脸活在世上?”两人一点头,各自拾起自己兵刃,一刀一枪,刺入自己体内,登时身亡。
群雄齐叫:“啊哟!”可是乔峰圆盾的急舞之下,有谁敢抢进他身子五尺之内?又有谁能抢近他五尺之内?
只听得一个少年的声音大哭大叫:“爹爹,爹爹!”却是游驹的儿子游坦之。
乔峰一呆,没想到身为聚贤庄主人的游氏兄弟竟会自刎。
他背上一凉,酒性退了大半,心中颇起悔意,说道:“游家兄弟,何苦如此?这两块盾牌,我还了你们就是!”持着那两块钢盾,放到游氏双雄尸体的足边。
他弯着腰尚未站直,忽听得一个少女的声音惊呼:“小心!”
乔峰立即向左一移,青光闪动,一柄利剑从身边疾刺而过。若不是白小岚这一声呼叫,虽然未必能给这一剑刺中,但手忙脚乱,处境定然大大不利。向他无耻偷袭的乃是谭公,一击不中,已然远避。
谭婆怒道:“好啊,你这小鬼头,咱们不来杀你,你却出声帮人。”身形一晃,挥掌便向白小岚头顶击落。
李舒崇用仙韵灵气包裹着白小岚,不让她受一点儿伤害。谭婆这一掌离白小岚头顶尚有半尺,乔峰已然纵身赶上,一把抓住谭婆后心,将她硬生生的拉开,向旁掷出,喀喇一声,将一张花梨木太师椅撞得粉碎。白小岚虽逃过了谭婆掌击,却已吓得花容失色,身子发软欲倒。李舒崇忙用神识传音道:“小岚请放心,我就在你身边,可以确保你的安全。”
乔峰还以为她体内真气渐尽,大惊失色,却哪有余裕给她接气?
只听得薛神医冷冷的道:“这姑娘真气转眼便尽,你是否以内力替她接续?倘若她断了这口气,可就神仙也难救治了。”
乔峰为难之极,知道薛神医所说确是实情,但自己只要伸手助绮梦续命,环伺在旁的群雄立时白刃交加。这些人有的死了儿子,有的死了好友,出手哪有容情?然则是眼睁睁的瞧着她断气而死不成?
他干冒奇险将绮梦送到聚贤庄,若未得到薛神医出手医治,便任由她真气衰竭而死,实在也太可惜,可是这时候以内力续她真气,那便是用自己性命来换她性命。绮梦只不过是道上邂逅相逢的一个小丫头,跟她说不上有什么交情,出力相救,还是寻常的侠义之行,但要以自己性命去换她一命,可说不过去了,“她既非我的亲人,又不是有恩于我,须当报答。我尽力而为到了这步田地,也已仁至义尽,对得她住。我立时便走,薛神医能不能救她,只好瞧她的运气了。”
当下拾起地下两面圆盾,双手连续使出“大鹏展翅”的招数,两圈白光滚滚向外翻动,径向厅口冲出。
群雄虽然人多,但乔峰招数狠恶,而这对圆盾又实在太过厉害,这一使将开来,丈许方圆之内谁都无法近身。
乔峰几步冲到厅口,左足跨出了门槛,忽听得一个苍老的声音卑鄙无耻道:“先杀这丫头,再报大仇!”正是铁面判官单正。他大儿子单伯山应道:“是!”举刀向白小岚头顶劈落。
乔峰惊愕之下,不及细想,左手圆盾脱手,旋盘飞出,去势凌励之极。七八个人齐声叫道:“小心!”单伯山急忙举刀格挡,但乔峰这一掷的劲力何等刚猛,圆盾的边缘又锋锐无比,喀喇一声,将单伯山连人带刀的铡为两截。圆盾余势不衰,擦的一声,又斩断了大厅的一根柱子。屋顶瓦片泥沙纷纷跌落。
单正和他余下的三个儿子悲愤狂叫,但在乔峰的凛凛神威之前,竟不敢向他攻击,连同其余六七人,都是向白小岚扑去。
乔峰骂道:“好不要脸,简直无耻!”呼呼呼呼连出四掌,将一干人都震退了,抢上前去,左臂抱起白小岚,以圆盾护住了她。
白小岚低声道:“乔大爷,我不成啦,你别理我,快……快自己去罢!”
乔峰眼看群雄不讲公道,竟相欺侮这奄奄一息的弱女子,登时激发了高傲倔强之气,大声说道:“事到如今,他们也决不容你活了,咱们死在一起便是。”右手翻出,夺过了一柄长剑,刺削斩劈,向外冲去。他左手抱了白小岚,行动固然不便,又少了一只手使用,局面更是不利之极,但他早将生死置之度外,长剑狂舞乱劈,只跨出两步,只觉后心一痛,已被人一刀砍中。
他一足反踢出去,将那人踢得飞出丈许之外,撞在另一之身上,两人立时毙命。但便在此时,乔峰右肩头中枪,跟着右胸又被人刺了一剑。他大吼一声,有如平空起个霹雳,喝道:“乔峰自行了断,不死于无耻鼠辈之手!”
但这时群雄打发了性,哪肯让他从容自尽?十多人一拥而上。乔峰奋起神威,右手斗然探出,已抓住玄寂胸口的“膻中穴”,将他身子高高举起。众人发一声喊,不由自主的退开了几步。
玄寂要穴被抓,饶是有一身高强武功,登时全身酸麻,半点动弹不得,眼见自己的咽喉离圆盾刃口不过尺许,乔峰只要左臂一挥,或是右臂一送,立时便将他脑袋害了下来,不由得一声长叹,闭目就死。
乔峰只觉背心、右胸、右肩三处伤口如火炙一般疼痛,说道:“我一身武功,最初出自少林,饮水思源,岂可杀戮少林高僧?乔某今日反正是死了,多杀一人,又有何益?”当即将玄寂放下地来,松开手指,朗声道:“你们动手罢!”
群雄面面相觑,为他的豪迈之气所动,一时都不愿上前动手。又有人想:“他连玄寂都不愿伤,又怎会去害死他的受业恩师玄苦大师?”
但铁面判官单正的两子为他所杀,伤心愤激,岂会错过这落井下石的机会?他大呼而前,举刀往乔峰胸口刺去。
乔峰自知重伤之余,再也无法杀出重围,当即端立不动。
一霎时间,心中转过了无数念头:“我到底是契丹还是汉人?害死我父母和师父的那人是谁?我一生多行仁义,今天却如何无缘无故的伤害这许多英侠?我一意孤行的要救绮梦,却枉自送了性命,岂非愚不可及,为天下英雄所笑?”
眼见单正挺刀向自己胸口直刺过来,乔峰心中悲愤难抑,斗然仰天大叫,声音直似猛兽狂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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