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王万宇每天都要来冰泉里浸泡上一段时间,起初,最多只能在里面呆上一刻钟,半年过后,已经能在里面潜上一天一夜。
长生金皮下,那一层长生青皮正在慢慢形成,现在已经大面积连在了一起,但是,离小成还差很多,现在顶多犹如一张渔网,还有很多地方需要新的气机去弥补,去填充。
只是有一件事令王万宇不解,最近,他梦里总是有群魔乱舞,似乎在参加一场狂欢派对。尤其印象深刻的是,有一个面容肃杀、煞气滔天的中年男子隔三差五就会出现在他的神识内。
那个男子似乎对他的身子很感兴趣,总是目露奇芒窥视着他的每一片皮肤、每一团肌肉、每一根骨头、每一条经脉、每一个神识。
甚至,那个男子还时常在他梦里伸出舌头,舔一舔他体内的血液,摸一摸他的骨骼,嗅一嗅他的生机,尤其是他的丹府,是那个中年男子最常光顾之处,每一次,那中年男子都在他的丹府里四处徜徉,似乎是在探秘,目中时不时流露出由衷的欣赏。
王万宇把这些告诉了夏漓,托她问一下夏祖,夏祖认为,那是他修为提高的结果,但凡修道者,达到一定的境界,就会经受各种心魔的考验,此时不必惊慌,只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即可,久而久之,心魔自会退去。
王万宇听信了夏祖所说,继续在冰泉里修炼,长生青皮每天都有新的进境,令他大为喜悦。
非但如此,夏祖还对他开放了一处神秘的区域,那是在一个山谷中,谷底有一块古朴的岩石,约有一丈方圆,上面隐隐有各种符文闪耀。
夏漓告诉他,那是修炼界难得一见的气穴,只要站在上面,灵气自然会从天地间汇集而来,源源不断注入身体。可以说,在这里修炼,一天,足以抵得上正常修炼一个月。
不过,这个气穴不能无限时使用,每个月,也就是启动三次而已。尽管如此,王万宇还是非常受用,因为每次启动都能延续一天,这意味着他每个月可以在此修炼三次,相当于在别处修炼了三个月,真正是事半功倍。
半年时间内,他由凝气六级大圆满突破到了凝气七级初阶、中阶,直至七级大圆满,距离八级,仅仅是一步之遥。
就是这一步,耗了他一个多月还未突破,毕竟,越往高阶突破需要越多的灵气积累,速度也就越慢。
王万宇明白这个道理,知道不能操之过急,但是,夏漓反倒急了,这一天,当他再次冲击八级未果,夏漓趁他不备,突然祭出了一个傀儡。
那个傀儡身上,隐隐有筑基后期修为的波动,一出现便悍然撞向王万宇,王万宇猝不及防,被它一下子撞得七窍流血,身子骨差一点碎裂。
“夏漓,你——”王万宇慌忙质问,希望她能收回傀儡。但是,夏漓像个没事人似地,甚至有些幸灾乐祸般一笑:“它看你不顺眼,想要了你的命,你看着办吧。”便退到一边兴致勃勃观看起来。
王万宇知道,她又玩起了逼命修炼,不禁心里抓狂:“你就是玩也要有个度啊,像这样随便找一个战力明显高于我的傀儡来虐待我,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但是,那个傀儡并不顾及他的感受,身影一晃便欺了过去,大手一挥,猛地抓向他的咽喉。王万宇想要后退,可是,傀儡的手上,传来一股子巨大的吸力,仿佛二者之间的空间都已坍塌,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
王万宇心内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生死危机,伸手就要取出量天尺一搏,可是,令他几乎绝望的事情发生了,他的身上,竟然没有储物袋,忽然想起刚才修炼的时候,夏漓把他的储物袋取走了,看来,那时她就有了逼他玩命的打算。
“小魔女,我如果能脱险,一定要虐死你!”王万宇心里,一刹那间泛起无穷的愤恨,直欲把夏漓生吞活剥了,或者肆意凌辱一顿。
夏漓却更加来了兴趣,满脸兴奋地看着傀儡向他发起致命的一击,还禁不住拍起了双手,大声叫道:“对,就这样打,打死他!”
王万宇手无寸铁,脑海里一片空白,本能地汇集全身之力,猛地推出双掌,硬生生迎着傀儡的大手击了过去。
如有一座山峰在他面前幻化出来,重重地撞击在傀儡手上。轰然一声巨响,山峰破碎,王万宇倒飞而起,在数十丈外重重跌落,几乎无法立起。
那个傀儡的攻势竟然被他这一击瓦解,而且,傀儡的大手竟然猛地一抖,一根手指随之节节断裂,再也无法复原。
“王万宇,你还我的傀儡!”夏漓心疼地冲上前来,向他心窝里便是一记粉拳。
王万宇怒不可遏:“夏漓,你太过分了,看我不把你好好教训一顿!”言毕,一把撕开了她的衣裙,在风中扯了个粉碎。
夏漓顿时暴露在他的面前,除了内衣,再无其他遮拦。她愣了愣,旋即对着王万宇大喊:“你要干什么?”
“哼哼,干什么?等一会你就知道了!”王万宇毫不迟疑,从她身上抢过自己的储物袋,马上祭出了定风珠。
夏漓被定在了那里,彻底失去了防护能力。王万宇把手伸到她的胸前,作势要扯下她的那两点遮挡,夏漓面露惊惶:“王万宇,王八蛋!”
王万宇冷眼瞧着她:“你刚才险些要了我的命,一切,都是你逼的!”说完,手便探到了她胸前的遮挡上,抓住了布的边缘。
“不要,不要啊!”夏漓失声尖叫!
“呵呵,晚了,一切都晚了,今天,我一定要让你为你的疯狂付出终生难忘的代价!”
“王万宇,你到底要干什么?”夏漓面色忽然一凶道。
“呵呵,你还敢对我凶,我更不能放过你了,我告诉你,今天,我就要办了你,让你从一个少女,变成一个大妈!”
王万宇说完,狠狠一手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