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曾经有机会接触过一个叫做希特勒人的资料。
今日将他运用过的一些演讲技巧运用到此次宣誓中来,借助的有独特的声线,光源的巧妙布置,语言的独特性的运用。
对士兵进行心理暗示,让他们知道他们是最强大的,他们保护自己的家园是非常必要的,为此哪怕是失去自己的性命。
陈生的大众催眠术并不是很好,很多地方甚至有些生硬,好在这是在古代,士兵们的见识相对比较浅薄,不用担心他们出戏。
如果在现在,思想复杂的人们,陈生断然是不敢这样做的。
苗逵在下面看的都惊了,因为他从陈生的状态隐隐约约看见了一个人的影子。
那就是圣上,圣上在大朝会之上,才会有陈生这种抑扬顿挫的话语,才会有充满感染力的肢体语言,才会让每个人都激情澎湃。
陈生走下了高台,走在人群之中,去跟自己手下每个士兵近距离接触,他早早的将军中的锦衣卫统计出来的作战资料一一背诵下来。
看清楚士兵心口的名字,便理所当然的记起了他们在战争中的表现。
这也多亏了陈生过目不忘的能力,所以他能通过资料,记住每个优秀战士的表现。
然后他可以回随意的,将士兵们在战场上的表现说出来,并且鼓励几句。
这让士兵和普通的军官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在战场之上,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钉子,侯爷竟然能够清楚的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自己自然要更加努力的报答侯爷。
甚至很多人将陈生当做了神对待,如果不是神,怎么可能将那么多人战场上的表现记在心里呢?
所以士兵们在心里更加崇拜陈生了。
陈生这些带兵的小技巧士兵看不出来,但是姚文广却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伤还没有好彻底,但是作为在战争中出了大力的人物,自然也在邀请之列。
陈生亲自端来了煮出来的肉粥,还有些牛奶,递给了姚文广。
“感谢先生在这段时间的鼎力相助,这是我吩咐士卒帮您熬的肉粥,还有些牛奶,这些都是对身体恢复有帮助的。
你现在的身体状态很差,难以在战争中有非常好的表现,为了建功立业,你还是要赶紧恢复身体。”
姚文广是一个非常自觉的人,他不认为自己在陈生面前,有什么智商上的优势,所以他也没有做出什么恃才傲物的事情。
而是用感情做投资,自己已经为陈生做了那么多,只要他不是混蛋,作为报答,他就不会亏待自己。
作为一个新加入的人,能够得到统帅的一碗肉粥,那是多么荣耀的事情。
姚文广能够感觉到江彬等人那吃人的眼神,恭敬的行了一礼,接过了肉粥。
“谢谢侯爷关心,在下的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侯爷今日一番慷慨激昂的讲话,想必大战即将开启,在下愿意随侯爷鞍前马后,随侯爷建立不朽功业。”
陈生拱拱手,对在做的不少读书人,其中有军中的赞画,有负责后勤的官员,说道:“这段时间辛苦大家了,陈某替天下苍生,为大家行礼了。”
说完不顾大家阻拦,躬身施礼,起身后继续说道:“大家放心,我你们的作为,我陈生都记在心里,有功的我必然会请奏陛下奖赏,陈某不会让大家一直做无名英雄的。”
陈生一番话,让那些在战场上跟着军队吃尽苦头的读书人颇为感动。
众人纷纷抱拳行礼,发誓一定要帮助侯爷打好接下来的仗。
酒宴一直没有停歇,所有人都在尽情的喝着美酒,唯独陈生身边陪着陈四哥,两个人一前一后,去了很多张桌子。
每个人都说了鼓励的话,对他在战争中的表现进行了总结,好的鼓励,坏的让他记住下次去改。
姚文广看见了陈生在做什么,心里终于明白陈生以小小年纪,能做到三军统帅到底有多么不容易。
战场上,他能如指臂使,跟平时的努力是完全分不开的。
别人大吃大喝的时候,他也在努力,这不是一般上位者可以坚持做得到的。
苗逵也看见了陈生在做什么,他感觉陛下选那么个人嘬统帅,真的是非常明智的选择,这就是一个天生的统帅啊。
大明朝多少年,没有出过陈生这般的统帅了。
忙碌了很久,终于见陈生有些疲惫了。陈四哥抿了抿嘴唇,拉着陈生的袖子说道:“五弟,差不多得了,哥哥我的肚子都饿瘪了。你就关心关心哥哥的肚子吧。”
陈生心里明白是四哥关心自己,自己感觉巡视的差不多了,大家的情绪也差不多了解了,便回到了主帅的座位。
陈四哥亲自弄来些惹得酒菜,知道陈生喜欢火锅,特意弄了口铁锅,里面放了些青菜,砸了些蒜泥,又做好调料。
锅底的木炭很快便将火锅煮的滚烫,陈生夹了火锅里的一小块肌肉,顿时感觉一整天的疲惫都消失不见了。
为了这个该死的战争,自己每天都那么忙碌,陈生感觉在这样下去,自己很可能就固定在一米六五,不在长个子了。
姚文广就坐在陈生身边,他第一次吃火锅这种东西,烫的嘴里起了泡,说话的声音都火辣辣的。
“最近将士们经常提起侯爷事先规划的战略,说侯爷早期的布置就是个错误。虽然今日侯爷的讲话,对士气大有鼓舞。但是若是连侯爷都认为是错误的话,那就该稍作修改了。”
“不,不,先生,我们的处境非常好,我们看似走到了绝境,其实我们又在绝佳的环境。
只有我们表现出足够的艰险,才能引出更多的阴谋家来落井下石。
而只有找出这些躲在暗中的阴谋家,我们才能取得最后的胜利。
到了我这个层面,不仅仅是要应对如何打仗,更重要的是配合朝堂。
有句话说的好,战争是朝堂政治的延伸,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侯爷,您的意思是?”
陈生的几句话,令姚文广茅塞顿开,吃惊的姚文广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指了指天空。
“嗯。先生果然是心思透彻之人。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如今时局的发展,依然在我的掌握之中,现在知道我困境而越发开心的人,将来定然会明白,什么是最痛苦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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