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撕开袖子,将伤口做了简单的包扎。
手里拿着汉子递过来的笔,找了块木板,便凭借自己的记忆,开始复原藏宝图。
当那汉子见到陈生笔下地图隐隐约约出现痕迹的时候。
不由的赞叹道:“若是我们女真人,也有你这般的军事人才,那该有多好。”
朱长宁骂道:“你们这群蛮人,怎么可能培养出我陈生哥哥这样的人才。”
一边说着,一边不停的挣扎着。
“陈生哥哥,不要画给他,长宁不怕死。”
陈生对着朱长宁笑了笑,然后手下的笔不停。
陈生对那汉子说道:“我需要尺子。没有尺子,我难以画出精准的地图,要知道地图一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你们不想挖空一座大山,也毫无所得吧。”
大汉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让我去弄尺子?你莫不是在拖延时间吧?”
陈生摇头道:“你们能够从圣上身边弄来情报,就应该知道圣上见了我的地图,都大为称赞,若是差一点都保证让你们找不到东西。”
“我们哪里知……”
话刚到了嘴边,那大汉一巴掌打在陈生脸色,愤怒的骂道:“臭小子,你再敢跟我动心眼,我要让你好看。”
“不要打我陈生哥哥。”朱长宁哭着说道。
陈生挨了一巴掌,并没有说什么。起码验证了,陛下身边的高层没有奸细就好了。
“小长宁,知道心疼你哥哥了,今日因何不要兄长送你的东西?”
朱长宁低着头,颇为委屈的说道:“哥哥身份高贵,怎么可以跟一个青楼女子勾勾搭搭,再者说了,那是太子哥哥的女人,你怎么能碰。”
说着抬头看了陈生一眼,见陈生也在看她,又娇羞的低下头,“这里有如花似玉,马上就要长大的小姑娘,你怎么不动心,非要喜欢一个青楼女子。”
陈生一边画着,一边笑着说道:“我怎么会喜欢一个青楼女子呢?你陈生哥哥那日之所以那样,就是想让你太子哥哥死心。他是一国的储君,跟一个青楼女子终究是不可能的。他若是迷恋一个青楼女子,终究会酿成大祸。要知道一个青楼女子,没有读过书,不知道什么叫稳重端庄,如何在后宫立足。若是太子殿下跟他在一起,以太子殿下至情至性的性格,肯定会钟情于她,而青楼女子的心思终究是最难满足的。
今日做了妃子,明日便想着要贵妃,将来还得让她做皇后不成?
再说,一个青楼女子,性格奔放,怎么可能安心深居后宫,若是太子被他迷惑,流连山水又该如何?
古往今来,天下毁于女子之手,实在是太多。
我怕太子殿下跟她在一起,早晚传出烽火戏诸侯一般的笑话。现在你明白了吗?”
“哦!你应该偷偷先告诉我的。”朱长宁娇羞的说道:“我就知道陈生哥哥是好男子汉。”
那大汉嘲讽道:“你们汉人就是麻烦,若是在我们那里,喜欢那个女孩子,直接抢来就是了。”
陈生摇摇头道:“这就是为什么,你们是蛮夷,而我们占据着中原。就算是我给了你藏宝图,你们也得在草原上放羊,因为你们不懂得创造财富,是一群只懂得抢劫的强盗。”
那大汉蔑视的骂道:“随你如何吹嘘,反正这财宝是我们的。小子,我若是发现你骗了我,我先杀了这个小娘皮,然后便杀了你的家人,玩弄你的母亲,你母亲可是风韵犹存,漂亮的紧。”
陈生眼角的寒光一闪而逝。
换了一副奉承的表情:“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怎么敢欺骗您啊!这地图我画的那么认真,定然错不了的。”
那大汉狰狞的笑道:“量你也不敢骗爷爷,要知道爷爷今日能将你置于死地,明日照样可以?朝堂的王侯就了不起么?还不是被我们玩弄于鼓掌之中。”
“您说道是,我们这些王侯算什么啊。”
陈生笑脸相迎,比在朝堂之上更谦卑。
那大汉颇为满意,坐在旁边,只是突然他感觉陈生画的地图有些模糊,线条重重叠叠的。
那大汉毫不犹豫的给了陈生一巴掌。
陈生的另外一个脸也留下了掌印。
“对不起,对不起,我好好画。”陈生一副卑微的模样。
那大汉对于可以****一个侯爷,心里不知道有多开心。
只是为什么眼前的地图越画越不整齐,自己的头怎么开始有些沉重。
他努力晃着脑袋,想要保持清醒。
渐渐的他感觉手抬不起来,他好想睡觉,好想……
砰地一声,人摔倒在地上。
“他怎么了?他怎么突然摔倒在地上了?陈生哥哥,他是不是故意骗我们,然后一会揍我们。”
陈生从脚上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上前瞬间便挑断了他的手筋。
然后抓住脚,往下一挑,连带着脚筋都挑断了。
鲜血溅了陈生一脸,让陈生显得很是凶残的样子。
在强烈的麻醉剂,也无法抑制住脚筋和手筋被挑断带来的疼痛。
那大汉忽然惊醒了,只是此时手和脚除了剧烈的疼痛之外,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努力挣扎,却见那陈生眼神无比冰冷的望着他。
手里的刀子,不停的挑动着自己身上的筋脉。
没过多久,人就已经成了废人。
陈生嘴角露出了渗人的笑容,“有什么事情,冲我来,绑架女孩子算什么本事。你很幸运,遇到了我,因为我不会立刻让你死。我现在会用锦衣卫的刑罚,慢慢的处罚你。”
陈生的手很快,转眼间割掉了数不尽的皮肉,露出白惨惨的骨头茬子。
“啊!”
那大汉发出了惨烈的吼叫声,陈生明白,毒针的麻醉作用已经消失了。
接下来将是无尽的痛苦。
虽然脚筋和手筋被挑断了,但是他依然能发出狮子一般的怒吼,翻滚着朝着陈生咬了过来。
陈生如何也没有想到,他的身体会摆出一个如此诡异的姿势。
他的浑身浴血,却用头狠狠的撞在陈生身上。
陈生被一下子撞在墙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死!”
暴怒的陈生,手里匕首横切,迅速割断了他的喉管。
喉管被割断,人就再也没有了抵抗能力,身体变成了抽搐的风箱。
表情比地狱的魔鬼都要残忍。
陈生费尽力气,将朱长宁抱在怀里,捂住她的眼睛,尽量不让她看见如此惨烈的场面。
“没事儿了。没事了。”陈生安抚着说道。
朱长宁的表现格外的镇定,她问了陈生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兄长,刚才你扎他的那根银针,我见过,在皇宫。”
陈生亲了她的额头一下,淡淡的说道:“乖妹子,你看错了。”
“哦。知道了。”朱长宁乖巧的点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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