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当值九千岁府的王之正,带着卫队护送九千岁进宫。进了宫,魏忠贤吩咐卫队在宁寿宫外守候,等他下朝之后护送他回府。
王之正就是在这里,第一次见到了当今皇帝天启皇帝朱由校。
王之正穿着铠甲在宁寿宫外守候着,只见从宫殿里走出来了一位着龙袍的二十岁左右的青年,他就是当今皇帝朱由校!那皇帝长得跟他弟弟信王朱由检特别像,都是面如冠玉,长身玉立。只是久居深宫之中。显得皮肤有些苍白。气质也显得很柔弱,缺乏阳刚之气。
只见他从宫殿中跑出来,魏忠贤赶紧迎上去搀扶着天子,天子开怀大笑:“魏公公,你来的正好,朕亲自制作的龙船今天可以下河了。你今天哪也别去,就在宫中陪朕乘乘这艘,朕亲手打造的小舟,让你看看朕的手艺!”他像一个炫耀玩具的小男孩,拽着魏忠贤就往宫里走。魏忠贤像哄小孩子一样说:“哟,皇上,您的龙舟打造成了?太好了,老奴也是早就想见识见识了!”说着便跟着皇帝进了宫殿。
王之正饶有兴趣的远远养着皇帝,心想:这皇帝有意思,居然可以亲手打造一艘船,真有本事。大家都说这皇帝的木匠活在天下可谓是一流。就连很多老木匠都达不到他那精益求精的水准!
主子进了宫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出来,作为侍卫长,他感觉挺无聊的。于是就吩咐侍卫们:“皇宫禁地,你们不许乱跑,都给我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别动,听见了吗?”侍卫们齐声答应:“是!”
安排过了侍卫,王之正却按耐不住想在这紫禁城转转。都说紫禁城恢弘壮阔,今天见了也不过如此,见惯了天庭的大世面,觉得这皇宫也就算得上马马虎虎。
他在宁寿宫转着转着,就转到了宫门口,御花园。时值暮春时节,柳絮纷飞,犹如落雪缤纷。他在御花园里游赏观光,感叹这里风景正好。
突然,耳后传开了一声妇人的声音:“哪里来的小伙子,竟敢在皇宫大内游荡?”听到声音,王之正扭过头,只见一个年龄大约三十四五岁的美妇人,瓜子脸,柳烟眉,穿着华丽,打扮的妖娆风流,正挑衅的看着自己。
王之正被那美妇人看的有点不好意思,以为是宫中的娘娘,就向她行礼道:“在下初来乍到,不懂宫中规矩,还望娘娘海涵。”
那妇人看王之正是个面容姣好,翩翩风度的浊世佳公子,顿时春心荡漾,用怪异的眼神上下打量王之正。
王之正心想:“这皇宫中的娘娘也太放肆了吧,看到美男子就走不动了,瞧瞧这女人看自己那淫荡的眼神!”
夫人走过来,距离自己不过只有几寸,身上的香味扑鼻而来。但是王之正对这种淫荡风骚的妇人没有什么兴趣,低着头不跟她对视。
那妇人却不依不饶,死缠烂打,盈盈笑道:“抬起头来,告诉我,你在哪当差?”王之正心道:“你大爷的,不会是想糟蹋我吧?!我可是正经人啊!怎么能跟你这贱人勾搭!”
但表面上却是一本正经的回答:“在下在九千岁府当值,是九千岁魏公公府上的贴身侍卫队长。”妇人听了,呵呵一笑:“原来你是魏忠贤府里的一条狗啊!”王之正心里头默默地问候了这妇人八辈祖宗:“怎么动不动就骂人啊!你他妈这叫人身攻击懂不懂啊!”
但表面上却只是微微一笑,说:“娘娘说的一点没错,在下就是九千岁府上的一条狗而已。如果没有别的事,请娘娘允许在下告退!”说罢转身就要走人,美妇人突然伸出芊芊玉手拽住他的衣袖,笑的花枝乱颤:“索性告诉你,我呀,不是什么娘娘,我是当今皇帝的奶妈客夫人!”
“奉圣夫人?!”王之正心里暗暗吃惊。
对于这个客夫人,他是经过充分了解的:
客氏,闺名客巴巴,出阁之后改了个文雅的名字叫作客印月。保定府定兴人,其夫名侯二。
十七岁时就被从民间选进宫,成为日后的明熹宗天启皇帝朱由校的乳母。熹宗即位后,封客氏为“奉圣夫人”,客氏依仗熹宗的眷顾,与魏忠贤勾结作恶多端,策划种种阴谋,人称“客魏”。
客氏姿色妖媚,为人狠毒残忍,生性淫荡。十七岁入宫成为皇孙朱由校的乳母,朱由校是当时太子朱常洛的长子。泰昌元年九月,刚刚登基一个月的明光宗朱常洛猝死。年仅十五岁的朱由校登基。
当时魏忠贤、客氏深受宠幸。登基不到一个月,就策封客氏为奉圣夫人,封他十五岁的儿子侯国兴、弟弟客光先为锦衣千户。
客氏如此深受皇恩,不论在宫廷在民间都是个响当当的风云人物!
客氏夫人低声柔媚得对王之正说:“你长得很英俊,我很是喜欢你,今天你要是愿意侍奉我,我会保证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王之正赶紧跪下来说:“夫人,您就放过我吧!我只是九千岁府上的一条看门狗,哪里就够格侍奉夫人呐!”说着急得面色通红,却又不敢挣扎。
客氏不依不饶,用雪白的手指摩挲着王之正俊俏的脸,淫荡的说:“我也只是皇上身边的一条母狗!咱俩岂不正好拼成一对儿!”说着对王之正放肆的动手动脚起来,王之正吓得连连后退,拒不从命,心想:“你这娘们儿怎么这么不要脸啊!刚认识人家就要霸王硬上弓!连个彼此了解的过程都不给!”
哪知客氏夫人突然柳眉倒竖,咬牙冷笑道:“你要是不从我,我就喊你非礼我,叫你立时死无葬身之地!”
王之正豆大的汗珠从脸颊滑下来,哀求道:“夫人!您放过我吧,让我给您做牛做马都行”说着转身就要逃跑!
客氏咯咯一笑:“好小子!我喊人了!”说着居然解开了自己的衣襟,王之正刚要拔腿逃跑,吓得赶紧停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王之正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时候逃跑了,客氏嚎叫一声,自己顿时就被卫兵抓回来就地处决,那才真是没地方讲理呢。
索性他一咬牙,一狠心:“好吧,那就听任夫人差遣了!”
客氏走到他旁边,咯咯一笑:“快,把我抱起来,抱着我到那个假山后边!”王之正闭着眼睛一使劲,一下子把客夫人就抱进怀里,快步走到了假山后边。
只见假山后边却是没有人烟,算是松了一口气。客夫人咯咯笑道:“我就让你在这里侍奉我!”
王之正苦笑着说:“夫人,咱俩能不能找个室内场所啊?这地方万一被人看见”客氏坏笑道:“偏不!就在这!少废话!快给老娘宽衣解带!”
王之正苦笑了一声,摇摇头,一狠心,就拜倒了客氏的石榴裙下
王之正被逼在这假山后边,偷偷跟客氏夫人翻云覆雨了一阵儿,被客氏夫人蹂躏的筋疲力尽。
事后,俩人衣衫不整的坐在草地上,客氏抚摸着他结实的后背说:“嘿嘿,老娘想让你专门留在宫内服侍我,比起来在魏忠贤府上当侍卫,可是要轻松的多哟!”王之正平心而论,刚才跟客氏生关系,实在是迫不得已,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如果不是他有他的重要任务,说什么也不会在这女人身上浪费时间。
但他不敢直接推辞掉,就委婉的说:“此事还需九千岁批准。如果夫人有这种想法,那就请夫人到九千岁府上要人吧!”客氏想了想,魏忠贤虽然跟自己关系很好,俩人勾结着策划阴谋诡计,但是向他要了他的侍卫队长,来给当自己的面用用,估计魏忠贤也不会答应的,毕竟太大材小用。
客氏想了想,说:“还是算了。以后我传唤你入宫,你不允许推辞!你走吧!今天的事情不许外传,否则老娘割了你的舌头!”王之正苦笑道:“夫人,就是借给在下十个胆子在下也不敢说出来半个字儿啊!”
下午护送魏忠贤回了九千岁府,白甲子一直是郁郁寡欢,心情烦闷,感觉自己**给了这样一个***实在是奇耻大辱。可是这事情又是无法启齿,不能给任何人诉苦,心中气愤之极。
下班他不回家,跑到街市上的酒楼里,要了一壶酒,喝的酩酊大醉。最后周功,周成四处寻找,终于在酒楼找到了他,把他架了回去。回去的路上,他还醉醺醺的胡言乱语:“你这个贱女人!妖妇!我白甲子千年来的名节都让你给我毁了!”
周成、周功对视一眼。周成说:“主公不会是被谁欺负了不成?”周功摆摆手:“醉话你也当真!别打听了!小心主公醒来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