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次元洞,然后带着上万狗头人四处乱跑,看到哪里合适就圈地种田,不要太酸爽!
不错,老夫看着现在这个世界就挺好,占住不走了!还得想个办法,把留在猛兽世界的那一百来个炮灰带过来,毕竟也是同甘共苦的老班底啊!
“好东西啊!为了次元洞,神我也杀给你看啊!GOGOGO,下一站拉沃克城邦!对了,看在我这么卖力的份上,次元洞神马的,别忘了我那一份哦,库库库库~”
次元洞老夫不懂,也不知道该怎么买,但拼命搜刮空间水晶总是没错的,十换一总可以吧?
有了新的人生目标,刘井田腰不疼腿不酸,那些脑震荡后遗症分分钟痊愈了。那个神马哥特兰岛,晚点去就晚点去吧,它又不会长腿自己跑了,先搞定空间水晶要紧!
距离上一次拉沃克度假游,已经过了一个多月。
现在,船厂刚刚交付了两条‘黄金叶级四桅船’给老船长胡革,他暂时凑不够水手,停在港里没动。
而狗头人手头上也有两条老旧一些的同级船,外加一大批十米长的小船:‘八成饱号’、‘旺财01’、‘旺财02’,等等,船是绝对不缺的。
刘井田掐指一算:“那么,接下来的工作,把大炮修理、补充一遍,最好再多造一些备份。然后还有其他平板车啊、粮食物质要准备……这样吧,你们先坐快船过去,与那边的地主打声招呼,我再有一两个星期就出发!”
春天只剩个尾巴梢,天气一天天热了起来。萨姆瑞港,大家已经能感受到炎夏的气息,越来越多的商船来来往往,本地的人气也越来越高。
特瑞姆王国已经全境光复的消息,传遍了列国,陆续的,开始有移民船出现,一片废墟的萨姆瑞港开始缓慢重建。
不过,码头与栈桥仍然遥遥无期,现在大家还是要依赖狗头人的简易码头。另一边,狗头人自制的土水泥,也开始投入到码头建设中来,看上去,可能将来一样离不开狗头人的小码头了……
虽然人类与这些怪模怪样的异族打交道,十分不适应,但狗头人有钱、有贸易品、拳头比恶魔还硬,同时又非常守规矩,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
于是,人类住在废墟里,狗头住在河对岸的蜥蜴要塞,大家倒也相安无事,还可以做做小生意。除了几个激进教派的传教者,宣传什么‘神爱世人,狗头除外’的屁话,大家倒也相处融洽。于是,一条条大海船来到这里,放下一批批归家难民,然后带走那些回国的冒险者、佣兵,战争远离了特瑞姆王国。
佣兵团长西瓦,正站在码头上,满面红光,踌躇满志。他刚刚接了一个大买卖——解救拉沃克城邦,彻底消灭国度内的魔族!
为此,他召集了超过一千人的佣兵与冒险者,不过,这只是些添头罢了。而他的身后,一只庞大而有序的狗头人军团,数量高达五千,已经集结完毕,正在排队上船。
几天后,拉沃克城邦。
城外,临海的一处空地上,大大小小的帐篷铺了一地,狗头人穿梭其中。西瓦团长与几位穿越者,正在研究地图。
“大体的情况就是这样,恶魔应该是十年前,从西边的山谷迁移过来的,那边联通着特瑞姆王国。
“山谷与拉沃克城之间,分布着几座古代人建立的宏伟神庙,当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很多年前就被古人遗弃了,然后陆续被恶魔占领。
“本地人试着扫荡了几次,但地形实在太糟糕了,伤亡又惨重,拉沃克国王只能放弃了。然后就在几年前,恶魔数量突然爆发,开始离开神庙,攻击附近的绿洲。
“然后,就是你们看到的样子了,这座城邦,已经放弃了外面的全部绿洲,收纳流民,关上城门缩成了一团。如果我们不来,大概几年后,就是另一个特瑞姆王国了。”
讲解完毕的西瓦,看向特斯菲尔,等着她来安排战术。
结果刘井田先喷了起来:“切,穷地方啊,没有矿场、农场、伐木场,统统没有。除了能晒晒海盐,根本什么都干不了……穷的只剩旅游业跟转口贸易了!你以为你是李加坡啊?人家好歹还有点高科技!”
刘井田对着地图一通数落,诸人大汗——还好穷地方没什么好东西,不然你是不是又要开分基地了?
“算了,从我们兵营这里开始画条线,连接到地图上规模最大的那几个神庙、绿洲,然后顺这条线一路平推过去,一个点也别漏,齐活!”
然后拍拍屁股走人,去营地里点兵了。如今,手头的兵一多,他的简单粗暴风格也更严重了。
诸位穿越者自然无所谓,反正都是打酱油。想玩的去玩,想打仗的就去找个狗头人营长,抢走他的兵。
头脑混乱中的西瓦团长,对于狗头人的权利结构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沙漠里车轮滚滚,乌烟瘴气。狗头人推着几百只平板车,拉出浩浩荡荡的一条长龙,人类佣兵则留在城墙附近守家。
狗头人怕光,一个个头上包着纱布,嘴上还带着口罩,走在沙漠里,看上去像假冒的阿拉伯人。在热气腾腾的沙漠里走了三天,终于赶到了第一处目标:无名神庙一号。
也不知道古人使用了什么技术盖房子,神庙只在地表上露出小小的入口,整体则建立在地下。
“感觉不太好啊,这是古人盖的地下城?会不塌方?搞不好连陷阱都有……算了,一边往下探,一边在上面挖通道吧,反正我现在人多。”
一片漆黑的地下通道里,很多地方被流沙与落石堵塞,人类不仅难以通行,还很离不开火把,而万一在死胡同里耽搁太久,还会导致窒息。
不过,对于拥有黑暗视觉的狗头人,这都统统不是问题。即使在地下,他们也能清晰的看到几十米之远,更是天生的矿工,对空气里的含氧量十分敏感,不会糊里糊涂把自己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