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们不是去长岛的海滩上来一场热辣辣的烧烤么?怎么绕了这么远来曼哈顿的下城区?”
“约翰,我看你是想看那些在海滩上热辣辣的比基尼女郎吧?”
“约翰你别闹了,那是麦考伊老师要帮教授处理学院的事务,所以专门绕来下城区找人的。”坐在车头位置的暴风女奥罗洛喝止了约翰的玩闹,这人太跳了,弄得正车人都喧哗大叫的,一点都不省心。
一辆大巴内,十多位十来岁左右的少年正嘻嘻哈哈的玩闹着。
“安德烈,你在看什么呢?”同在车上的安德烈正看这车子外的街景,刚开着玩笑被人怼回来的火人约翰拍了拍他的肩膀,并且顺着他的目光往外看着。
“我记得我小的时候我父亲也经常来下城区,加上今天是我自从父母离去之后第一次再到那幢别墅,所以心里总有点迷惘。”
在约翰看来安德烈像是在自言自语,毕竟刚闹腾完的约翰忽然面对这有些深沉的话题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嘿,约翰,你看到这幢房子没?楼顶有个标志的。”安德烈本来是很深沉的,忽然好像看到街外有什么好东西一样,反手拍着约翰的胳膊,指着对面街的房子喊了起来。
“哪一幢?没看到啊。”
“这一幢,是个老房子。”
“这下城区全是老房子啊,那里有标志?”
“算了,车子都走过去了。”
安德烈坐回到了位置上,显得有些郁郁寡欢。
“那幢房子也是你们家的吗?你父母以前住过?”约翰看到同学的心情的确显得有些沉闷,于是就接着刚才的房子问开了,想要转移一下安德烈的情绪。
“不是,我记得我家在下城区没有房子,刚才不过是看到印象中有些熟悉的情景,有些情不自禁了。”
在安德烈的记忆中好像是见过这个楼顶的标志,是前世的电影中?还是这辈子父亲的书房里?
眼睛搜寻着街道的景色,看到街道边房子的门派上写着纽约曼哈顿布利克街167号,车子已经驶过了些许,那刚才的房子应该是180号?
“嘿,安德烈你听我说,我们都有差不多的家庭背景,很多同学不是被家人嫌弃就是直接被抛弃,你还好了,起码有一个快乐的童年。”约翰不知道安德烈到底在想什么,以为他纯粹就是因为父母去世而导致的情绪低落,于是就笨拙的开解着。
“好了约翰,我没事,谢谢你。”安德烈也不是真的在想着自己这辈子的父母,面都没见过,有啥好像的,他只不过是在愁自己体内那繁杂的X能力。
在大坝里面,安德烈并没有穿越之前,这个身躯就被拿去做了试验,被输入了多少的基因安德烈是真的不清楚,反正他现在感觉自己体内起码有六种以上的X能力。
除了之前就感应出来的X教授的精神能力和念力之外,还有万磁王的、夜行者、凤凰女、冰人、金刚狼的,融化后这几天他还发现自己的感应能力和速度好像不太对的样子,也不知道是谁的X基因导致的能力。
这么多的能力引致了他身体出现了负担,身体有时候会出现莫名其妙的皮下出血问题,要不是来自于金刚狼的超强自愈能力,估计他现在全身都有可能出现大块的淤青积血了,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在得到充分的休息之后,这样的情况会得到有效的改善,而且安德烈自己知道,在每一次的心脏跳动之间,这种情况就会出现从改善到加深的情形,他自己想了好久才弄清楚,这应该是体内的神性起了作用。
在每一次的心脏跳动中,新的血液从动脉中向全身输送,这时候血液里面就有东西改善这种皮下出血的状况,同样当血液里的东西被消耗之后,皮下出血就会加深。
可安德烈并没有增加自己血液或者体内神性的办法,虽然身体现在暂时还是稳定的,但这个问题不解决就始终是一个大问题。
“安德烈,别发呆了,我们到了,你看是不是这里?”大巴车速度减慢,在车头的奥罗洛站了起来对坐在车后的安德烈大声的叫唤了起来。
“噢……没错,是这里,你看别墅的大门不是已经有侍应在等我们了么?”
上次小淘气说要来长岛玩之后,安德烈就打了电话给负责家族基金的银行,银行那边说到时候会派出物业公司的人来打扫卫生和接待工作,现在等在门口的应该就是物业公司的人了。
“好了,同学们都下车吧,先休息一下,然后我们再到别墅后的沙滩上。”奥罗洛看见安德烈已经确定是这个地点了,就开始安排同学们下车了。
回到这幢三年以来第一次踏入的别墅,安德烈心里是有点惊喜的,他可没想到前身居然是个富二代,也不能说是二代,是好几代了。
如果有人问美帝的第一大民族是那一个,那么会有无数的美国人告诉你是德裔,从十六世纪开始就有大量的德裔移民到美国的宾夕法尼亚州和纽约,而安德烈这具身躯的家族却是在二战之后才带着大量的贵金属来到纽约投奔远亲的,隐姓埋名,默默无闻。
按着这具身体儿时的记忆,安德烈来到了别墅二楼的一间书房,书房里面的布置早已经与记忆里面不同了,各种珍贵的艺术品早早就放到了银行的保险柜里,油画、古籍也遭到了同样的遭遇,但家具、书柜、办公桌倒是没有更换。
扫过书柜里面的书籍,安德烈记得自己的父母都喜欢读书,小时候的记忆有很多都是他们夫妻俩呆在书房或者小花园的花架下读书的画面,房子里面还有一些空的窗橱,里面原来都是摆放一些大理石以及青铜塑像的,现在这些艺术品也被放到了银行了,一眼眼的扫过,一幅幅的画面,当记忆与现实相结合之后,安德烈真的感觉到这就好像是自己的童年似的,整个人都好像重新投胎了一样。
环顾四周,安德烈自嘲的摇了摇头,这幢别墅或者就是自己以后的家了吧。
咦?这个在门边的空窗橱怎么这么眼熟?上面也有一个熟悉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