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在?
紧跟着,那棕服男子便伸手指了指道:“向老板请吧,由于兰博基尼只能坐两个人,所以得麻烦你自己驾车你的女伴了。”
说完,他又对周小强努了努嘴:“这位周老板,就随我一起上宝马七系吧。”
“好说。”
向东流也不废话,直接带着慕凌倩钻进了兰博基尼,而周小强,则随棕服男子进入了宝马七系。
不大一会儿时间,三辆车缓缓离开天地豪情,飞快抵达了附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下车后,棕服男子走到向东流旁边,掏出一张名片,颇为歉然道:“向老板,刚才真不好意思,居然忘记自我介绍了,鄙人姓吴,单名一个闯字。”
“吴闯,误闯,呵呵,吴哥这名字真有意思。”
向东流笑了笑,原想趁机问一问他,到底來自什么高利贷组织。
不过仔细一想,这样未免有些不妥,便很快放弃了这一想法,只是随着吴闯的招呼,一起进入了这家名为皇冠的五星级酒店,來到了酒店中的一间豪华总统套房。
只看见,两名年约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此刻正坐在总统套房中专用的休闲娱乐厅中,面对面地玩牌,每个人的面前都堆满了筹码,如同一座小山。
而在那两名中年男人的身后,则各自站着四名身穿黑西装的大汉,看起來应该是保镖一类的人物。
至于桌子侧面,则站着一名身着赌场侍者服装的,正为那两名中年男人发牌。
“刘总,谢总,玩得可算开心。”吴闯一进去,便是笑呵呵地招呼道,“你们看我带谁來了。”
“年轻人,呵呵,我喜欢。”姓刘的男子,手带劳力士,理着一个三七分头,右边垂落着一小撮的白发,看起來丝毫不显老气,反而有一种混混的痞气。
“这也太年轻了吧。”
姓谢的男子,穿着一身棕色西装,头顶是一片微卷的金色短发,但这绝对不是染的,而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国白人。
宝蓝色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白白的皮肤。
从他讲中文时的流利,与标准程度來看,应该在华夏呆了不少时间。
而且言下之意,是说向东流太年轻,就算是富二代,也应该沒有那么多钱來参赌。
“哈哈,谢总这回可看错了哦。”吴闯笑哈哈地指了指向东流道,“您别看向老板年轻,人家可是开着布加迪來的。”
“这么牛。”谢总微微诧异地张了张嘴,不由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不知这位向老板的父亲是谁。”
“出來玩,就沒必要自报家门了吧。”
向东流笑了笑,自來熟地招呼慕凌倩坐在那侍者的对面,优雅翘起二郎腿道:“听吴闯说,你们要找人斗地主,不知道你们玩一局要多少。”
“一百万來不來。”刘总试探问道。
“不來。”
向东流直接摆了摆手指。
“不会吧,都开布加迪了,区区一百万还玩不起。”谢总一下子就脸色一变,颇为不悦道,“那五十万呢,别跟我说,五十万一局都玩不起。”
“不是玩不起,是根本不想玩。”
向东流笑了笑,不由努嘴对吴闯道:“你告诉他们吧。”
“呵呵,刘总谢总误会,这向老板不玩小的。”吴闯笑呵呵道,“他刚才就已经跟我说过,玩一局沒有一千万,根本沒兴趣。”
“呵,好大的口气。”刘总讶然地张大了嘴巴。
“怎么样,刘总谢总有什么好建议。”向东流忽然拿出一支古巴雪茄,自顾地点着道,“反正我唯一的标准,就是低于一千万一局的不玩,不知道你们呢。”
“那就一千万一局。”
刘总点了点头:“规矩呢,我也不想太复杂的,我和谢总都老了,不太会算账,所以,咱们就直接玩简单的,不需要钱多压钱少,以及翻倍地争抢底牌当地主。”
“是的。”谢总认同地笑了笑,“不管上一局,是谁当的地主,但只要最先出完牌的人,就有优先选择拿不拿底牌的资格。”
“举个例子,上一局是刘总的地主,我们两个打他一个,然后我最先出完牌,那么接下來的一局,我就有优先选择拿底牌当地主的资格,如果我要了底牌,那么我就是地主,我不要底牌,那么就轮到刘总,他再不要才轮到向老板你。”
“了解。”向东流笑呵呵地点头,顿时拿出一张卡道,“不知李总谢总的财力怎么样,一次性做多可以输出多少。”
“三五个亿是沒问題的。”
刘总颇为自傲地伸出三根手指。
“放心吧,不会输掉沒钱给的。”谢总笑呵呵地看了向东流一眼。
“话不能这么说,咱们得现场验证之后才能玩。”向东流几乎不用想,都知道刘总谢总两人,绝对是跟吴闯一路的人。
所以,他不可能会那么傻地让他们好过。
而既然是要赢钱,那么总要实际地拿到才行。
因此,验证一下双方的卡里,到底有沒有足够资金,是必须要做的一件事情。
“好吧好吧,免得你说我们沒钱。”
刘总谢总两人,被向东流这执拗眼神一看,顿时选择了同意。
毕竟,他们两人确实与吴闯是一路的,如果不顺着点‘肥羊’的意思,那么‘肥羊’极有可能会跑掉,他们倒不可能会叫人动手把向东流给强行绑回來赌。
毕竟绑回的话,他们就算拿到了向东流的钱,也属于违法犯罪的绑架抢劫,而不是合法的博彩。
就在一番确认各自财力的过程之后,向东流与刘总谢总三人,正式进入了斗地主环节。
由于还沒有打过,所以首先的第一局,向东流三人采用了翻牌比点大小的方式,來决定谁享有那优先选择拿底牌当地主的资格。
也许是运气问題,向东流翻出了最大的十点,理所当然地成了第一个享有优先选择底牌的人。
不过,那侍者在发完牌,向东流一看牌后,却发现大王小王,四个二,以及四条,自己一个都沒有,然后其他牌也是凌乱得很,想凑个顺子都是中间少牌而无法凑成的,就算底牌可以捡到双王和一条二,也是要跪的节奏。
所以,略微一想之后,向东流果断摆了摆手:“这一局的底牌,就留给谢哥你吧,我不当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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