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零八章 打开城门
影历都还没说话,身边的下属就要出手,他自然看不下去。
“我要杀了他,兵临城下,这家伙在城楼上住着,不就是故意挑衅吗?”
“胡说,在没有确定之前,谁也不准轻举妄动。”
影历不能轻敌,也不敢轻敌,王权之前和林阳他们有过斗争,就王权和自己的哥哥那么厉害的人都到了林阳他们手里,自己这几十万兵力未必可以战胜。
影历心里清楚,这么多的兵力虽然都是精兵,但王权的实力王权就可以战胜,他心里担心。
现在仙灵城的城门紧闭,知道他们过来,王家和赵家一定有所准备。
最厉害的人物是赵家的赵骏,影历没见过,但是多多少少也有一点耳闻,不能不防。
攻城更不可能,会损失大量的兵力,对以后的战斗也没有任何的好处,他不能傻乎乎的干那事。
钱期站在城墙之上,知道他们一定会有人来和自己说话的,他在上面,扯着嗓子喊道:“我是王权的人,主人死的很惨,如今你们来了,我愿意和你们一起联手给主人报仇。”
钱期说着,影历的目光不由得放在他的身上,远远的有点看不清,之前听影袭说过,是钱家。
便问:“城墙上的,你叫什么?”
“我是钱期,钱家的家主,和王家赵家势不两立,如今我愿意和大家一起共进退。”
钱期说的慷慨激昂,影历不能信他,他是仙灵城的人,做什么难道还不是为了仙灵城着想吗?
影历冷笑:“你们仙灵城的人诡计多端,我见你身边空无一人,是不是早就已经埋伏好,等着我们上钩呢?”
说完这话,影历身边的小将道:“一定是这样,哪有人会那么好心,现在主人已经死了,我们来势汹汹,万一是个计谋,我们将会损失很大。”
钱期看着城墙下的城门,深吸一口气,表情复杂的再次看向钱伍去找林阳他们的方向,继而目光放在这几十万的雄狮之中。
钱期道:“现在城门紧锁,你们并不能轻易进来,他们已经撤走了城中的人,守城的被我杀了,我可以替你们打开城门,和你们一起对付林阳以及王家。”
影历惊讶的看着他,不知道钱期为何要这样做,他可不信是因为对王权效忠。
就连影历自己都不是想着誓死效忠王权,只是他的哥哥死在了林阳他们手里,不出了这口恶气,心里过不去。
打着为了王权报仇的旗号,集结了王权所有的兵力,借刀杀人使用的炉火纯青。
“你现在给我们把城门打开,我影历就愿意交你这个朋友,如果光是嘴上说说,我怎么也无法信服。”
钱期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功法,跌跌撞撞的走下去城门那里,心情凝重的看着栓门的那大棒子,步伐沉重的走上去把城门打开。
还好,所有人都已经走光了,就是这些士兵进去了,也不会伤害到太多的人。
何况他们的兵力众多,没法全部都进去。
开门的声音响起,要不是看着城门已经缓缓开启,影历不信他真的会帮自己。
在事实的面前,影历不好说什么,直接命令军队就进去,而钱期家里就自己一个人在,他跪在祖宗的牌位灵前,耳朵里响起阵阵马蹄声,他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就是再怎么混蛋,也不会做这断子绝孙的事,但不这么做,他就真要断子绝孙了。
钱伍需要保护,但是他已经没有那个能力了。
仙灵城的房屋,家里喂得牲畜都被杀,影历的人确实连一个人也看不见,愤怒不已。
他的下属道:“将军,我们被骗了,那家伙把城门打开,可什么都没有,我们来做什么,根本不知道我们想杀的敌人在哪里。”
影历不这么认为,虽不知道钱期什么目的,但钱期之前是王权的人,这件事情是事实,城墙上的那几个死人的确也是钱期杀的,钱期没必要说谎。
影历想起王府,带着自己的兵力就往王府去,只有在王府才有他要找的人。
到了王府的门外,怎么也进不去,被结界隔着。
林阳他们并没有回来,王擎天要在外面,王飞扬提前到了王府,还有叶凡尘和赵骏。
王飞扬担心他们会毫不顾忌而闯进来,所以设了结界,现在还真是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一个下属上来,道:“少爷,已经查出来了,是钱期去开的城门,他故意把这些士兵放进来的。”
王飞扬一拳打在旁边的柱子上,怒斥:“真是混账东西,钱期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赵骏淡淡一笑:“王家和钱家势不两立,而我刚才一路上过来都听说了,林阳废了钱期的修为,如果你是钱期,你能忍?”
王飞扬还是很生气的说:“那都是钱期自己自作自受,是他心术不正,加上要和我们作对,林阳不是那种无事生非的人。”
赵骏没说话,心里已经有了事情的框架,钱期一个人在家,他和钱家势不两立,却让钱伍去找林阳他们,寻求保护。
父母之爱子,能做到的也就只有这个地步了,表面上看起来,十恶不赦,但他做一个父亲,绝对是合格的。
叶凡尘没有功夫去想那么多,直接问属下林阳他们在哪个地方,在下属的带领下,直接在后院进入密道玩林阳他们在的地方去。
叶凡尘很欣赏林阳,都已经这个时候,还是忧国忧民,他没有看错人,王擎天一向独断专行,这次做的很对。
到了林阳他们住的地方,钱伍连忙上去,问:“你们看见我父亲了吗?”
刚才说话的那个下属白了钱伍一眼,道:“你父亲去把城门打开,把王权的士兵都放进来,我亲眼看见的。”
钱伍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何自家父亲要让自己来林阳他们这里,如今来了,为什么要去把城门打开?
林阳皱着眉头,目光放在钱伍身上,只见钱伍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不已,他无力的蹲在地上抱着头,道:“不可能,飞扬,你相信我父亲,他不可能那么做,你是知道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