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灯光下,白色的被褥里轻轻的蠕动着,很轻柔的动作,两只小手娇弱的环着那宽阔的肩膀,贴在肩膀处的小脸红润润的,微微张着嘴发出低低的吟叫。。。
已经两天两夜的压抑,终于权澈压抑不住了,再不释放他整个人都要疯了,在他一番嘶磨勾缠之后,两个人都情欲高涨,权澈温柔的进入她,力道很轻,小副度的抽送,让自已与她紧贴烫慰,肌肤相贴,气息相融,在这样寒冬腊月,散发着缠绵气息。
从未得到过他如此温柔的对待,乔夏羽闭上眼慢慢的品偿着人间之欢,以往都是被他大力纺强悍的占有,就连达到最高点都是在他大力的给予下,有时候连感觉还没有到达,身体已经臣服在他的力量之下,如今,她终于慢慢的累积着自已的感觉,奇妙,异样,还有满满的舒服饱胀感。
“嗯。”乔夏羽难受的拧起眉,下身窜过了一丝酥酥麻麻的感觉来,这种感觉不陌生,她好像快要来了,这种奇痒难耐的感觉让她下意识的抱紧了他,身子努力的在他的身下噌。。
“小家伙快来了?”权澈低沉的笑了,说完,大力的抽送了两下,把她送上了顶峰,而同时他也一泄如洪,轻轻的覆在她的身上喘息,其实他早就快要屏射了,但是他必须把她喂饱才行,所以强忍着,也许几天没做,敏感度太高,而她又太诱人,让他情不自禁。
互抱着喘息了一阵,乔夏羽已经全身无力了,加上这样久躺让她的腰很酸,可下身凌乱让她不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她看到权澈抽纸过来替她清理,她顿时羞得捂着脸,真是太丢人了。
权澈的动作很温柔,替她擦拭干净将被子一带,大掌便圈了过来,将她整个人移进了怀里,嗅着她的发香入睡,乔夏羽安心的闭上眼睛。
第二天一早,窗外已经是一片雪白,映得整间别墅银装素裹,f市披上了雪白的外衣,宛如一座晶莹雪城。
权澈睁开眼,大掌下意识的搂身边的女人,却搂了一片空,这让他顿时惊醒,睁眼,她已经不在枕边了,他抬头看了看时间,才七点不到,她跑哪去了?这让他急速掀被下床,披起睡衣下楼,楼下的大厅也不见她的身影,权澈微微一恼,这么早跑去哪了?就在这时,他看到了她的毛线鞋不见了。
该死的,她不会是跑出去了吧!权澈转身回到房间披了一件黑色的厚风衣下楼,推门出来,入目的是白茫茫一片,整个半山腰的别墅都被白雪覆盖,景色无比壮观。
权澈在栏杆下面的一片草地上看到了一个白色身影,她仿佛与雪融为了一体,她正独自努力用雪堆着雪人,乔夏羽穿着厚羽绒服,整个人包得严严实实的,但是,双手竟然没戴手套,抿着唇,任凭长长的黑发被风撩起,吹散了、吹乱了,却只顾低着头手中的动作。
权澈静默的注视着这一幕,雪上的女孩仿佛是一个雪中精灵,被风吹起的黑发,舞动着,妖娆地裹着她的小脸,衬着那一份苍白,有一种别样的娇弱。
权澈有些生气的走过去,伸手拉起她,将她拥入怀里。
略略苛责的目光里难掩心疼!
“我还没堆完呢!”乔夏羽像个小孩一样还要去玩,双手被权澈握紧,那冷得像冰棍的温度让他恼火的皱紧眉,她不要命了,这么冷还要玩?
这半山腰上没有别的建筑物,根本没法挡住寒风。这温度,可是要比市区冷很多!
他拉开黑色的风衣,强行将她扯入了自己的怀里。黑色的披风,带着有他熨烫的温暖,密密实实地裹住了她。贴得紧了,他的气息,透过那丝绸睡衣,直直地往她的鼻孔钻,差点让她晕眩。
乔夏羽被强行拖了回房,权澈为她端来滚烫的水给她暖手,乔夏羽整个鼻头都冻得红红的,衬得她那婴儿般的肌肤仿佛晶莹透明般,掐得出水来,权澈懊恼的敲了她一下,以示惩罚她得不乖。
乔夏羽很委屈的看着他,难得下一场雪还不让她玩,这可是一年只有一次啊!
“我好饿了。”乔夏羽捂着肚子说道,说完,就跳起来,“我去蒸叉烧包。”
权澈看着她,又好气又好笑,有吃她还真是积极啊!他走进浴室冲了一个澡出来,倏地,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走过去拿起来一看是小乖的,他讶了一下,快步走到厨房里拉出了乔夏羽,乔夏羽惊讶的看着他,又看了看他的手机,吃惊不小,是小乖打来的。
“怎么办?我听不见他说话?”乔夏羽顿时急得不得了,捂着耳朵手足无措。
权澈将她拉到桌上让她坐下,他拿了一个本子过来,写道,“开免提,我帮你听。”
乔夏羽点点头,权澈立即按开了免提,电话那端是小乖稚嫩的声音,“爹地,早啊!”
“早啊!怎么这么早打电话过来?”权澈好奇的问道。
“上次你说妈咪不在身边,现在她在你身边了吗?”乔小乖笑嘻嘻的问。
“在啊!我让她跟你说了两句话。”权澈说完,他望向乔夏羽,乔夏羽大概猜测让她说话了,她开心的唤道,“宝贝小乖。”
“妈咪,下雪了哦!”那头乔小乖开心的说。
权澈快速写下,“他说下雪了。”
乔夏羽眯眸笑道,“是啊!我这里也看得到雪,你身子不好,可不许出去贪玩哦!否则,我要打你屁股哦!”
“嗯,知道妈咪,你跟爹地什么时候会回来?小乖好想好想你们哦!”
这次权澈出声答道,“我们再过几天就回去了,小乖乖乖的在家等我们知道吗?”
“嗯,我好想妈咪在身边陪我堆雪人。”
“等我们回去陪你一起好吗?”
“嗯,妈咪在忙什么,怎么没有听见她说话呢?”
“你妈咪去厨房了,她给我做早餐呢!”
“哦!我也好想吃妈咪做的早饭。”
权澈眼底闪烁着心疼,如果不是出了这件事情,小乖就不会这么寂寞了,他笑道,“我们尽快回去。”
“嗯,那好吧!小乖会想你们的。”乔小乖说完,挂了电话。
乔夏羽松了一口气,倏地,她想到什么,忙跳起来跑向了厨房,不一会儿,她将蒸好的叉烧包端出来了,香喷喷的,多汁多味,乔夏羽拿了几个跑到沙发上坐去,同时拿着漫画看得起劲。
这就是乔夏羽觉得很享受的生活啊!叉烧包,漫画,再泡杯奶茶,这个早晨就美满了。
权澈有些懊恼的看着她,她除了漫画眼里就没有他了,该死的,谁画的漫画?真想烧掉。
就在这时,权澈的手机又响了,他拿起来的看,下意识将手机握在手里朝阳台方向走去,伸手接起,“喂。”
“权总,快看新闻。”那头是保镖阿荣的声音。
权澈快步迈到电视旁,按下开关,正是f市的新闻资询,只见上面正在播放一组非法购买和藏匿大量枪支弹药的案件,画面上两个被警方押扣的男人,一老一少,正是父子,他们眼神里的怨恨与愤怒让他们看起来很狰狞,而且那个年轻的男人还被警方打得额际出血。
乔夏羽见他刻意打开电视不由也看了两眼,听不到播音员说话,只能看图片和文字,原来是一条刑事案件。
权澈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侧了侧脸看着乔夏羽那无辜的面孔,她完全不知道把她伤成这样的人正是新闻上的那两个人,权澈眯紧眸,只是让他们坐五年牢还太便宜他们了,但是,权澈又怎么会就这样放他们呢?就算把他们关一辈子对他来说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新闻播完了,权澈抓起电话朝那端赞了一句,“干得漂亮。”
“谢谢权总夸奖,敢惹老板这两个人简直是自寻死路。”阿荣的声音透着凌厉。
挂了电话,权澈刚想放下,电话又响了,他皱了皱眉,看了一眼上面的人名,他头有些疼,拿起来接起,“喂,妈。”
“你昨天早上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你真得要娶乔夏羽为妻?”那头权母语气严厉责问过来。
“是真的。”权澈点点头。
“我不同意,这件事情我坚决不同意,你不能为了照顾小乖的情绪而随意娶一个普通女人,她根本配不上你啊澈儿,你别犯糊涂了。”权母气苦的说道。
“妈,我娶她并不只是因为小乖,而是我真得喜欢她,爱她,这件事情我已经决定,过完年之后,我们将会结婚。”权澈坚决而肯定的启口。
听出儿子口气里的笃定,权母终于无奈叹气了,“没得商量了吗?你这是铁了心要娶她了?”
“妈,有件事情我回去跟你解释,也许你听了,会改变对她的看法。”
“没有什么事情能改变我对她的看法,你可以娶她,但是,我不喜欢她就是不喜欢她,到时候,你们两个人出去过吧!”那头权母愤然挂了电话。
权澈叹了一口气,转身看见乔夏羽正用一种探寻的目光看着他,他朝她绽了一抹笑,走过去将她紧紧拥在怀里,乔夏羽虽然不知道他在和谁通电话,但是,她刚才看他说话的表情好像遇到烦心事,被他这样温柔的拥抱着,她心里酸酸甜甜着,窝在他怀里,没出声,乖顺的犹如一只猫儿般,在她失去听觉这几天,是他不倦不厌的陪在她身边,是他不离不弃的给她温暖和鼓励,也是他改变了她对男人的恐惧,她想,这个男人是她值得嫁的,也许当初妈妈选择父亲,只是选择了爱她的人呢?
妈妈,我相信他是爱我的,所以,女儿选择他,你为我祝福吧!
第三天的时候,权澈接到了医院的电话,已经为乔夏羽做好了助听器,让她过去试听,乔夏羽的耳朵在之前做了一次手术,所以,医生认为助听器能帮助她恢复一点听力,这虽然不是很好的结果,却也能让人感到希望。
权澈立即带着她去了,这是g市一家最大的医院,其医疗设施是国内一流的,权澈对这次的助听器抱有很大的希望。
医院里,高级病房里,两名医生为乔夏羽戴上助听器,那经过特别强化有助听设备,小小的,很方便使用,乔夏羽激动得手都发抖了,她紧张的抓住权澈的手臂,等待着自已重新听取世界声音的时刻。
医生戴好后,先是放了一段音乐,乔夏羽闭上眼凝神的听着,只顾死寂的世界里,仿佛在遥远的那端飘来一些若有若无的声音,渐渐的,慢慢的,像是迷雾般注满了她的感官,声音很小,温柔袭进她的心灵,乔夏羽激动的握住了权澈的手,“我听见了。。。听到了。。。但不太听得清楚。。。”
医生暂停了音乐,然后示意权澈出声,权澈靠近了她,低声唤道,“小羽,听见我说话了吗?”
乔夏羽拧着眉,声音不大,就像站在十米外听一个人讲话的声音,她侧了侧头道,“你叫了我吗?你叫我小羽?”
权澈笑了起来,点点头,“嗯。”
“我喜欢你,听到了吗?”权澈继续试探。
乔夏羽瞠大了眼,脸一红,“你说你喜欢我?我听得见,声音不大,但是,我仔细去听,可以听得见。”
权澈望向医生,“为什么她能听到的声音这么小声?不能恢复到正常状态吗?”
“权先生,这已经是我们尽了全力去制作这个助听器了,由于乔小姐的耳膜穿孔很严重,能达到这个效果已经是很不错的了。”医生解释道。
权澈自然也明白他们用了最好的技术,再强求也无用,乔夏羽显然也听到了他们说的话,她激动地抽了抽鼻子,眨了眨酸涩的眼,“这样已经很好了,谢谢医生。”
从医院出来,乔夏羽的心情很好,她从来没有觉得声音会这么好听,站在医院里热闹的大门口,那些吵杂的声音听在她的耳中变成了美妙的音乐,这几天的失聪让她以为人生就要在死寂中度过,现在,她已经很感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