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不过才过去五天,林薏仁没有想到韩嗔竟然又来了,甚至还不顾她葵水在身,强行的与她发生关系,将她**的捆绑在床上,抽得她皮开肉绽,满身凌乱!
“嘿嘿,到底是郡主,滋味就是不一样!这若是将你我的关系公诸于世,那我韩嗔可7也算得上是个郡马爷了,真不想到啊想不到,啧啧!”
韩嗔因为长的猥琐,所以心里一向自卑变态,属于最底层的小人物。可是如今居然一下子感觉自己身价倍涨,那得意张狂的心态便表露无遗,简直不可一世!
呵呵,郡主啊,那可不是谁人想上就上,想玩就玩的?瞧瞧那林薏仁,平时高端冷艳,目中无人!但是如今,还不是这般狼狈的乖乖躺在他身下?任他蹂躏,玩弄?那感觉,怎是一个舒坦了得?根本就是爽爆了!
“喏,这是今天的解药。你中的毒,五天发作一次,发作起来生死不得,所以爷今天好心,特意来给你送的,你把它乖乖吃了,免受五脏俱焚之苦。”
居高临下的拿着药丸,韩嗔脚踩着床,身子半倾。
而此时,已是全身鲜血淋漓,旧伤未好,又添新伤,林薏仁心中憎恨着,但却又无法抵挡解药的诱惑!
“给我……给我……”
虚弱无力的起身,爬着来到床边,伸出手,林薏仁准备接药。可是这时候,韩嗔却把大脚趾伸至她面前,眉毛一抬,笑而命令道:“舔!”
一国郡主,居然去舔一个相貌丑陋的五短瘪老头?只要想到这里,韩嗔心里头就一阵畅爽,整个人神清气爽,如有神助!而相对于林薏仁来说,那简直是倒胃作呕,极度不情愿!
“我,我……”
“哼?怎么,你不愿意?那就算了,解药没有了,你自己熬着吧。”
当然知道林薏仁的心理,韩嗔以解药威胁,说罢要走!可是一把抬手拽住他的衣角,林薏仁无法,只得练练应声,听令从命:“我舔!我舔!”
握着韩嗔的叫,臭而无比,低下头,强忍着胸口那阵阵翻涌之意,林薏仁张口,含住那看似残又废的大脚趾,开始不住的舔着,舌头一遍又一遍的划过那粗糙的脚皮肤!
“哦,哦,太爽了!太爽了!哈哈,哈哈哈!”
得意洋洋,满心畅快,仰着头,韩嗔大笑,一点儿也不怕声音会引来郡主府的侍卫。因为在此之前,他已经让林薏仁下令将之都命令走了,此时偌大的郡主府内,可以说是只就剩下他们两人,供他为所欲为,称王称霸!
“快,用力点,使劲吸!”
变态的韩嗔,变态的玩法,林薏仁心中含着愤,真想一口就咬掉他一块肉下来!可是……碍于活命,她不能也不敢,只有照做,尊严全失,毫无颜面!
“嗯,不错。郡主这两个下,可比那窑子里的姑娘厉害多了。喏,解药,接着!”
故意说的尖刻的话,韩嗔将药扔了过去。
可以说韩嗔这个人,为人真的是极其变态的,当初林薏仁不过是在表情上鄙视了他一把,可没想到事后都隔了这么久来,却还遭来他这般疯狂又极近羞辱的报仇--简直是睚眦必报,心胸狭窄到了极点!
“哼,乖一点知道吗?别打什么鬼主意!这个解药,只是能暂时压制你的毒,不能全解,要是你敢黑后对爷下手,那个下场……你该知道!”
重重的拍了拍林薏仁的脸,以示警告!
韩嗔这个变态,也知道利弊关系,不管之前他怎么折腾林薏仁,但就是不碰她的脸!所以如今,虽然林薏仁满身是伤,但是她的脸却还是那么美,那么漂亮可人儿!
“好了,时候也差不多了,爷该走了,五日后见!哦对了,要是五日后爷没来找你,记得可以来这个地方,嘿嘿!”
低头轻声的在林薏仁耳边说了几个字,韩嗔嘚瑟,笑的一脸猖狂又阴险的转身走人。
而趴在床上,看着那离去的猥琐身影,林薏仁满心愤怒的不断吐着唾沫,恶心的整个人不做作呕!
王八蛋!当她是什么?自己送上门的妓女吗?!居然还要让她去找他!她恨,她太恨了!
每隔五日便要被韩嗔凌虐一次,一想到这里,她就愤怒的忍不住全身颤抖!
她之前想过办法,想要制服韩嗔,可是碍于这毒的关系,她又不能够往死里下狠手,直接弄死他!
韩嗔嚣张,自从容沧死了后,他就更加变本加厉!到底为什么?是什么使得他如此?她想不明白!
容沧死了,但独独韩嗔活了下来。这是不是意味着在韩嗔背后,其实还有一股势力,强而庞大,在支撑着他?
是谁?到底会是谁?不行,她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下去!她必须要想个办法,解决这一切!
挣扎中,林薏仁艰难起床,忍着痛开始穿衣梳妆,准备出门!
*
雅迪郡主府离圣丽公主府虽相距不远,但是平常,林薏仁并不到自己的母亲林至善那里走动。
因为一直以来,她的母亲就十分清冷,难以接近,所以说林薏仁从心底里来说是惧怕她这个母亲的,从小都没得到过什么温暖。眼下,若不是因为走投无路,她是绝对不会前来,向她开口的!
“郡主,公主她……”
“走开!”
门前,有侍卫拦阻,似乎对她的到来并不欢迎。没所谓了,这些年来,她都已经习惯了。人人都知道她有个厉害的母亲,可是谁能想到她的厉害不止对被人,同时也包括……她的女儿!
“我要见我母亲,她人呢?!”
对抗着侍卫,一路往里进,林薏仁东找西看,不断找着她的母亲--天紫圣丽公主林至善!
“郡主,请回吧,公主这会不便见人!”侍卫推诿。
“什么不便见人?我是她女儿,难道就连见我都不方便吗?笑话!”
直冲着进去,林薏仁不管不顾!因为她知道,虽然她的母亲不常露面,但是她的能力,却大能通天!不要说是天紫,就是在全天下,只要她想办,也都一定能够办得到!
“母亲,母亲!”
知道林至善一向喜欢在西边的雅阁小休,所以瞅准了目标,林薏仁直至闯了过去!
“母亲,母亲!”
一般在自己家中,子女对母亲都叫娘之类的,只有在正式场合才会用“母亲!”可是如今林薏仁当着林至善的面便称呼她母亲,可想这对母女平时是有生疏到什么地步?!
“母亲,母亲!”
一连叫了三遍,站在门外,雅阁的门都纹丝未动。
见状,心里有些急了,林薏仁刚想要上前去动手推,却听此时门内一声极沉极具有震慑性的声音响起,清冷,冷情,充满威仪以及压迫感!
“干什么!没有规矩,越来越不知道礼数了!”
“不是的母亲,实在是薏仁有要紧的事相求!”一见到林至善有反应了,林薏仁立刻乘热打铁,开口说道!
可是--
还不待她出声说第一个字时,便听到屋内冷冷的拒绝声,如腊九寒冬般扑面而来,将她所有的情绪都浇灭了,如当头被泼了一盆冷水,从里到外,从头到脚,都冰凉凉的,忍不住打着寒颤!
“住口!我不想听!你回去吧!”
“母,亲……”
没想到结果竟然是这样,她的母亲,在她被人欺负时,居然连一句话都不听她说,便开口冷冷的回绝?!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我的话没听见吗?回去!力帆,从郡主离开!”
“是!”
听到屋内的命令,刚才的侍卫上前,就这样将林薏仁连推带搡的请了出去,没有一句废话!
“母亲,为什么,为什么,母亲,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啊--”
不断的叫喊,可回应她的却只有“嘭”的一声关门声!
此刻,林薏仁脸上满是写满了绝望,她不明白自己的亲生母亲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难道……她是捡来的吗?!
府外,林薏仁最终走了,眼中的泪是伤心的,伤到了骨子里!
可是屋内,林至善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这一次,没有冰冷,而是有一种佯徉的漫不经心,“圣上这一次对容沧,是否未免狠了点……?”
“姑母,无毒不丈夫,这可是您教我的啊。”屋内,同时又传出了另一男子的声音,听着那熟悉度,却是容汇无疑了!
“不过就是个容浅,值得圣上下此手笔么?早晚的,她都的死。”最后一个死字,虽说说的平静,可不知怎么的,却听到人耳边特别尖刺,阴森恐怖!
“不管,朕要她立刻就死,现在,马上!”提到容浅,容汇的声音明显激动了,那抑制不住的恨意,禁不住的透露出来!
“要她死很容易,不必要弄的满城风雨。本来容沧那颗棋子我留着还有用,现在被你一搅--”
“朕管不了那么多了!知道么,他们杀了滟儿!”打断林至善的话,抢先一步说道。
闻言,停了一停,像是在沉思,慢慢的,林至善重新开口道:“滟儿的死,我不会痛的比你少,但是要记住,你是圣上,凡事要以大局为重。”
“可是--”
“没有可是,就这样吧。你回去吧,容浅的事,我自会处理。”
不待容汇再多说,圣丽公主已经下逐客令了。
虽然容汇没听出端倪,但是只要是旁人,都能感觉得到林至善那话中的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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