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羞的比苹果还红,简直堪比煮熟的虾子,扭过脸,立刻回避的说着,君北羽示意退后,不再靠近!
天,这个蔚蓝,真的是女子!她不是容浅,不是他误以为的男扮女装的容浅!这个世界上,怎么还会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般巧合的事情?他以为这是容浅的恶作剧,不然她又怎么会知道“大美妞”这个名字?可是谁想事实证明他错了!错的离谱!眼前的人儿,是个真真正正的姑娘家,不带一丝的掺假,那么他刚才的行为--
天!从没想过一向冰寒冷漠的北静王也会冒犯女子!抱歉的不能自已,君北羽紧握起拳头,此时艰难道:“对、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
没有再用本王,而是一个一个我。看着如此狼狈,还甚至有些不知所措的君北羽,容浅坐起,拉好他的衣裳遮身,眼中看着,口中缓缓道:“你只是以为我是容浅对吗……?”
表情很静默,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望着君北羽,容浅淡淡然的,那眼中之意既深且沉,语气看似不善:“王爷,怀疑也该有个限度,若是所有人你都觉得有问题,是不是每一个都要上去扯衣服,以证明他们的真身……?”
若有讽刺的话说着,容浅像是“兴师问罪”!而见此,脸更加红的不受控制了,君北羽紧了紧自己的手,感觉口干舌燥,无法辩解,“对、对不起……”
当然也知道这么做不对,当初他其实也曾犹豫过,可是这些年来,他受容浅的荼毒极深,若是这次对象换成别人,他是绝对不会轻举妄动的!但是容浅,他以为她是容浅!所以、所以……
从小一碰到容浅的事就出乱子,心中愤恨,君北羽抿着唇,深做了好几个呼吸道:“蔚姑娘,这次的事,是我唐突,对不起,我向你致歉。你放心,我君北羽绝不是什么登徒子,爱占人便宜,这次是我冒犯在先,看了你……的身子,我是一定会负责,对姑娘你有所交代……”
君北羽红着脸,脸上万般懊悔。而闻言,容浅则微的挑起了眉头,口中幽幽反问:“哦,负责?那敢问北静王,你所谓的负责,究竟指的是什么呢?”
“我……”
被容浅一问,君北羽立刻语结,用了好大的力气才让自己平静,闭上眼,慢慢说道:“我有损蔚姑娘的声誉,便只能娶了姑娘,若是姑娘愿意--”
男人冒犯了女人,要对她负责,那除了娶,还有其他什么办法?其实说实在的,君北羽并不想娶容浅,不是因为他觉得容浅不好,而是他认为在这种情况下去娶,责任大于真心,没有爱情。可是,如果他不这样的话,他良心上过不去,唯有……
君北羽低默,沉声的说着,然这时候,还没待他讲话说完,容浅便开口打断了他,声音中有带了冷冷的笑:“多谢王爷施舍,不过你放心,我、不、愿、意!若是你真的觉得有对不起我的话,那便想其他方法补偿,至于这嫁娶……我看还是免了吧,毕竟人傲云公主明日就要进城了,到时候你们联婚,我可不想就此无缘无故便成了小妾,仰人鼻息,看人脸色。”
容浅拒绝的直接,并未留一点的余地。见此,君北羽一愣,似乎有些意料之外。
他以为如他这般的男子,天底下不说全部,但至少应该有大半的女子是愿意嫁他的!只是今日,他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女子,她居然公然的拒绝他--这令他男子的尊严多少有些受创,尴尬的有些挂不住!
“姑娘不要误会,此次与傲云,联不联姻尚还未有定数,我是绝不会委屈了姑娘的。不过若是姑娘执意不同意我用这种方式补偿,那还请姑娘直言,若是我能做到的,一定竭尽全力!”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抽风的说要娶人家!若是在以前,他一定可以冷静的想出更好的解决办法!可是今日,当对着容浅时,他乱了,彻底的乱了,显得毫无章法,甚至感觉自己在说些什么都不受控制,挫败郁闷!
脸红,心跳,说不出来的感觉,满脑子都是刚才自己所见的画面!那白皙的肌肤,光滑的润泽,以及那半露半遮,娇软粉嫩的美好,顿时间,君北羽感觉自己的心里有些怪怪的,异样,回味,不能自己,似乎有一股湿湿黏黏的腥甜慢慢从鼻中流出,用手一摸,顿时大窘,君北羽立刻猛的站起,手捂住鼻子,慌乱的连声说着,走了开去:“至于要什么补偿,姑娘先想想,过些日子告诉之便可。眼下我还有要事,就先行告退,不打扰了。”
匆忙的脚步,微乱的身影,无法想象一个从来都是不苟言笑,凌厉严肃的冰人,此时会变成眼下这般搞笑,这般滑稽。
君北羽,她小时候的玩伴,有着她童年美好记忆的人,此时看着他那仓皇而逃的身影,容浅淡笑,隐隐的唇边轻勾起一抹弧度,玩弄,美好。
这一次她来大越,是为了苏公公,要救醒他,治好他的病。和君北羽接触,不过是形势所逼,原本她也没到和他怎么着,可是自从见面后,看着他那冰冷的模样,想起了他们曾经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容浅她便忍不住的想捉弄他,看着出糗!
君北羽严肃,她向来知道,原本她原以为他会铁石心肠,对于自己无动于衷呢,可谁料当她故意让他掀开自己的身份后,他却表现的那般羞涩,甚至还流了鼻血!这根本是她所不能想象的!
君北羽抽风,连带着她也有点抽风,轻笑下,她摇了摇头,拉好衣服,表情有些恬适的走进屋去。
“主子,已经打探清楚了,这次护送慕容元琴前来的,是傲云的小皇子,慕容里玉。”刚一进屋,面前便有一个黑衣人在等待其中,见着容浅前来,拱手禀报道。
“慕容里玉?……好,我知道了,你退下吧,之前吩咐的事,你们只管暗中进行即可。”
初听来人,容浅的表情微微一怔,但随即的,她便又恢复了寻常,轻一点头。没有过多的话,只淡声的吩咐下去,闻言,那黑衣人领命,便快速的离开,消失在夜色之中。
假死出来,她有很多的事要做,但一切都还在暗布中,眼下她唯一要做的,便就是……
*
他,他这是怎么了?怎会这般狼狈?失态,尴尬不说,如今竟还丢死人的流鼻血?这要是传了出去,今后他北静王还怎么在大越混?
都是那个蔚蓝,一见到她,他好似就没正常过,愤懑中,君北羽一记大掌打在树干上,打的树叶不断抖动,簌簌下落。
以前在容亲王府时,对着容浅,他便各种吃瘪,被吃的死死的。这几年,他好不容易挣脱了魔掌,可以抬头做人,却不想又碰上与容浅长的极其相像的蔚蓝?这说出去,简直匪夷所思,令人无法相信!
他刚才,迫于情势,提出要以成婚来做补偿。被对方拒绝后,他一开始时还并未感觉到有什么,可是现在回想起来,便满满的失落,心里好似空荡荡的,不着边际。
蔚蓝不答应,不正好顺他心意吗?反正他也并不是因为有多喜欢她才要说娶她的!可是为什么他眼下心里闷闷的,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住了般,透不过气!
他讨厌容浅,也谈不上喜欢蔚蓝,可是如今看着她们两张相似的面孔,君北羽闭眼,心中五味杂陈,用手狠狠的抹去了鼻中那仍在流出的鼻血!
这一定是有哪里错了,原本的他,不该是这样的,抿唇中,闻着那鼻中腥甜的气味,君北羽黑脸,转身往自己房中走去!
第二日
傲云的仪仗队进了大越城,一派气势俨然,看得出傲云国主这一次是极其看重与大越的联姻,所以出手才这般阔绰,以显示身份,抬高慕容元琴的地位!
作为联姻的对象,君北羽虽还未点头答应,但这次的接待工作是由他全权负责,并将对方迎入北静王府。
其实若是按常理来说,男未娶,女未嫁,大越国主是绝对不能将慕容元琴安排在北静王府的,可是由于随来的还有傲云小皇子慕容里玉,这感觉上就不那么冲突了,就当两人是是在大越客居,不会招人闲言碎语。
大越国主要求君北羽和慕容元琴多相处相处,以便好产生感情,君北羽不得办法,反抗中便只有照做,全程黑着个脸。
有贵客到,按照惯例先是进宫朝见圣上,待拜见过后,再行到住处休息。此刻,已经觐见过的慕容元琴及里玉,在君北羽的带领下来到了北静王府,各自安排了住处,口中说道:“二位远来是客,又一路风尘仆仆,眼下还是去休息为宜,待傍晚时分,本王自会差人去请,安排了接风宴为二位接风。哦,顺便说一下,有一位住在府上的朋友会一起前来,希望二位不要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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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晚了,更晚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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