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华夏人,之前跟你已经说过了,我是中医!”
夏小宇检查贺子书腹腔内的其他伤口,淡淡地说道:“别说这些了,可以缝合刀口了。”
“好。”
高医生急忙点头。
这时,他的态度已经由原先的怀疑、猜忌、愤怒,变成了崇拜和敬仰。
更令他没想到的是,中医竟然也能进行手术,而且这手术的手法,丝毫不比他们西医差,应该说是已经远远地超过了他们西医。
这时,他突然意识到,夏小宇绝对不是普通人,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高强的医术。
很快,在两人的协作之下,贺子书除却面色苍白外,各项数据都很正常。
手术圆满成功。
夏小宇终于轻了一口气,欣喜地看着高医生,最后脱掉了手术服,说道:“有惊无险!谢谢你,高医生,如果你不让我进来,恐怕他就死了。”
“夏医生言重了,应该是我谢谢你,是你让我大开眼界,给了我这个学习的机会。”高医生受宠若惊地说道。
两人互相寒暄了一番,最后,高医生要了夏小宇的电话,这才激动地陪着夏小宇走出手术室。
“小宇哥,子书怎么样了?”
手术外,神色焦急的贺子安立即迎了上来。
“放心吧,手术很成功,他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夏小宇笑道。
“真是太好了,小宇哥,谢谢你!”
贺子安闻言,立即兴奋地跳了起来,紧紧地抱着夏小宇,大呼小叫着。
“我什么时候能看看堂弟?”贺子安问道。
“他还处于麻醉中,一个小时后就可以了。”夏小宇解释。
随即夏小宇让白小北安排人过来照顾贺子书后,便带着贺子安和白小北离开。
这次过来,是来找司天虎的,而且贺子书也需要休息,也不需要急全部留在医院。
在贺子安的建议下,三人去了他小叔贺辉的家。
一路上,三人有说有笑,贺子安崇拜地问道:“小宇哥,医术好学吗?你能教我吗?”
“当然可以,我就怕你听不了这个苦。中医可是非常难学的。”夏小宇笑了笑。
他没想到贺子安竟然会有这种想法。
不过,如果贺子安真的想学,夏小宇不介意教他。
“老东西,别给脸不要脸,我告诉你,你孙子打伤我,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就在夏小宇三人来到贺辉家时,却发现门口围满了人,还听见一些吵闹声。
夏小宇没不由地皱起眉头,看向贺子安。
而贺子安的脸上,则涌现出一股愤怒之色。
“又是侯阳那个王八蛋!”
贺子安眼神愤怒,下车后,就要冲过去。
“子安,这是怎么回事?”夏小宇一把拉住贺子安,疑惑地问道。
“小宇哥,他叫侯阳,是这个镇子上的无赖,这里的人私下称他为腾安恶霸。他看上了歆然堂姐,想方设法地想接近歆然姐,而且不怀好意。我和子书看他不顺眼,于是,在三天前,就把他打了一顿!”
贺子安愤愤然说道。
“哪里都有这种人呀!”
夏小宇听后,叹了一口气,随即说道:“走,我们去看看!”
“老东西,你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就别想在这腾安镇待下去!”
果然,一个年约二十六七岁、手上缠绕着绷带的青年,站在贺家门口,用手指着门里面的一位老者,神色愤怒地大骂着,这人正是侯阳。
那个侯阳在向老者发难的时候,贪婪的眼睛却一直在着老者身后,一个年轻美丽的怀孕少妇身上瞄着,特别是在胸膛和大腿上停留很久。
侯阳不喜欢水嫩的小姑娘,也不喜欢成熟的女人,他最喜欢的就是年轻貌美的怀孕少妇。
遇见这样的少妇,他就会想方设法去亲近!
他曾经祸害过两名少妇,导致流产,但是凭借着他爹在腾安镇的势力,没有人敢拿他怎么样,敢怒不敢言。
这就更加助长了他嚣张的气焰,变本加厉起来。
在一个月前,他无意间遇到回老家养胎的贺歆然,顿时惊为天人,脑袋一片空白,于是,想方设法地了解贺歆然的身份,并且进行各种各样的邀约。
但是贺歆然每次都拒绝了他。
侯阳可是嚣张惯了,哪里会放过贺歆然,于是更加变本加厉起来。
这件事被贺子安和贺子书二人知道了,贺子安忍不可忍,这才呼贺子书出手,狠狠地教训了侯阳一顿,并且将侯阳的胳膊打断,以示惩戒。
至于侯阳会不会报复,贺子安根本没有考虑过。
以他澳岛贺家二少爷的身份,他还真没把侯阳放在里。
贺子书也是如此,自从知道自己有了这么牛叉的身份后,也就没有去理会。
而侯阳受了伤,住了院,今天才出来,他要亲自报仇,同时更是准备拿下贺歆然。
“敢把侯少的手打断,我看你们不想死活……”
“你知道我们侯少是谁吗?说出来怕吓死你,这位就是侯阳侯少,他父亲是腾安镇最大的富豪,他的大伯更是腾安镇治安所的所长,得罪侯少,我看你们真是活腻了。”
在侯阳身后,还跟着六七个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年轻男子,一看就是当地的小混混,他们指着老者大声怒吼。
听到他们的话,夏小宇面色不由的阴沉,尤其是在看到侯阳看着贺歆然那邪恶的眼神时,他心里的就升起一种莫名的怒火。
侯阳的目光是什么意思,夏小宇一看便知。
门内,贺歆然咬牙切齿地说道:“侯阳,我不管你是谁,你最好给我滚,否则的话,你们侯家别想好过!”
“唉哟,你们听听,听见她说什么了吗?她竟然让我们侯家别想好过?”
侯阳闻言,不由地放声大笑,神情嚣张无比,他看着贺歆然,朗声道:“看你是个美人儿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只要你把贺子书和另外那个小子交出来,让我带去治安所,这件事就算了结了。他们打了我,那可是犯了故意伤人罪!”
“那是因为你该打!”
就在侯阳嚣张的时候,贺子安冷冷地声音传来。
“小安?”
门内,老者和贺歆然听到这声音,顿时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