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有种!你给我等着,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许大海扔了一句恨话,转身便跑。
不跑才怪,六七个保镖都不是人家一个人的对手,他还呆在这里找死吗?
夏小宇并没有去追,即便是追上也没有用,最多是教训他一顿。
回到院中,秦晓霜急忙关心的问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夏小宇微微一笑。
“小伙子,谢谢你!”严母和严小彤上前,冲着夏小宇躬身行礼。
“阿姨,千万别这样。如果你真的想谢谢我的话,我想问你一些问题,希望你能够告诉我!”夏小宇问道。
严母一听,身体不由的颤抖起来,猛然看着夏小宇,眼中闪动着一丝愤怒。
过了许久,严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点头说道:“好吧,你跟我来吧!”
“小彤,你和你同学回房间吧!”
严母说完,转身走向院中一间没有开灯的房间。
房间门上着锁,严母掏出钥匙打开,推门走了进去。
“你是为了他来的吧!我刚才见到你时,就感觉你很像那个人,你是他的儿子吧!你姓夏对吗?”
严母打开房间内的灯,扭头看向夏小宇。
夏小宇点头,目光在房间内看了一圈。
房间内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落了一层灰,根本就是一个杂物间。
他不明白严母为什么把他带进这里来。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严母走到一个木箱前,吹了吹上面的灰尘,扭头看向夏小宇。
“我女朋友和小彤是同学,我是眼着她来的。没想到却在你们家看到了我父亲与叔叔的合影。”夏小宇说道。
“原来是这样呀!你父亲夏志成还好吗?”严母问道。
夏小宇苦笑的摇了摇头,“已经死了,死了十五年了!”
“什么?他也死了?”严母一听,惊讶的叫了起来。
很吃惊,很意外。
“是的,是被人害死的!我想知道我父亲和叔叔是什么关系?”夏小宇问道。
在他来到这里时,意外的看见客厅内的一张照片,那是他父亲夏志成和严小彤父亲的合影照。
背影是面墙,两人都穿着白色的大褂,脸上露着激动的笑容。
“能是什么关系,你父亲是老板,而他是研究员。当年如果不是他执意要去搞那个研究,也不会死!”
严母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张黑白照片,用手抹去上面的灰尘,泪水瞬间流了下来。
看的出来,严母很爱严小彤的父亲。
“严叔叔是怎么死的?”夏小宇问道。
“是被人害死的。”
“二十年前,他跟着你父亲去了京城,将我们母女留在了江城。在他去京城三年后的一天,突然打电话给我,让我带着小彤离开江城。”
“刚才那个许大海,你也看见了。自从他去了京城,就让许大海照顾我们娘俩。可是我们离开江城来到这里后,他也跟着过来了。直到小彤父亲死的时候,我才知道,许大海是派来监视我们的。”
“在我们来到这里的第二天,我见到了小彤的父亲,他将一切都告诉了我。虽然我知道许大海并不是你父亲派来的,但是小彤的父亲死,却跟你父亲有关!”
说到这里,严母泣不成声,泪水成线的向下流着。
夏小宇站在一旁,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毕竟当年之事,他也不知道。
哭了许久,严母终于不哭了。
从木箱中取出一个小盒子,递给了夏小宇。
“这是我家老严临死前让我交给你父亲的,可他并没有告诉我,你父亲的地址,而且那段时间,许大海几乎就跟长在我家里一样,所以我只好把个藏了起来。”
一个非常精致的盒子,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制成的,上面还有着秘密锁。
“老严说,只要交给你父亲,他就知道如何打开。另外,老严告诉我,不要回江城,说害死他的人就在江城,好像姓齐还是什么的,当时他说的不清,说完就断气了!”
姓齐?
齐?秦!
难道是秦?严小彤的父亲指的秦家吗?
夏小宇心中不由想到,脸色不由的难看起来。
关于秦鹏远的生死,已经有两个板本,夏康盛说他还活着,可沈四海和康老都告诉他,秦鹏远已经死了。
而现在严小彤的父亲又指向了秦家。
父亲比严小彤的父亲晚死了两年,那么这两年内又发生了什么事呢。
“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明天,我和小彤也要离开这里了。今天算是把许大海彻底得罪了,他是不会放过我们的。”严母轻声说道。
许大海!
夏小宇瞬间想到了这个人。
刚才严母说,许大海是有人派来监视她们母女。
可是为什么一监视就是整整二十年,那他背后的人又是谁呢。
许大海一定知道些什么,没准严小彤父亲的死与他有关。
想明白后,夏小宇立即掏出手机,拨通了夏伟志的电话。
“夏叔,马上派人到郊区来,控制住一个叫许大海的人,我想当年的事,跟他有一定的关系……”
当着严母的面,夏小宇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严母一听,顿时惊讶的看向夏小宇,脸上浮现出无比的震惊之色。
难道真的是许大海所为吗?
“你说的真的吗?”
夏小宇挂掉电话后,严母一把抓住了夏小宇,嘶哑的声音从嗓子里发出。
“只是猜测,既然许大海是对方派来监视你们的,按理说在严叔叔死后,就应该撤掉了。”
“可是为什么现在他还在,而且听了你刚才所说的话,让我更加断定,他依然在监视着你们。目的应该是为了什么东西,或许是怕你们去见什么人。”
夏小宇轻声说道。
严母一听,皱起眉头。
忽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急忙转身再次打开木箱,在里面翻腾起来。
不一会,一本阵旧的日记本出现在她的手中。
随后,严母翻开日记本,用力的将日记本的外面那层封皮撕掉。
一封信从里面掉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你让我保存好这个日记本,原来是为了这个!”
严母颤抖的双手,将那封信捡了起来,泪水再次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