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喜得至宝,自然要与最亲最爱之人分享,沙尘御使飞毯飞回任家镇。
借法器之威,两镇之地才花了十多分钟,与马车一两个时辰比起来有若天壤之别,这还是沙尘未尽全力,如果拼尽全力,速度还会缩短许多。
有了飞毯,就像是拥有架能飞往全世界各地的私人客机,法力充足,想去哪儿就能哪儿,极是方便。
沙府后院。
任婷婷穿着粉色丝绸小衣,粉色丝绸长裤,面料丝滑,裁剪合体,将她修长曼妙的娇躯完美勾勒出来,曲线玲珑。
两条马尾随意搭在身后,一张精致如天使的俏脸微仰,阳光照在她脸上,荡漾着金色的光圈。
突然,天上投下片阴影。
任婷婷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像扇子似的,放空的眼神慢慢恢复灵动。
视线中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俯冲下来,任婷婷吓了一跳,刚要躲开,黑影猛地揽住她的腰肢,将她带上高空。
“啊……”
尖叫声尚未发出,劲风呼啸而来,灌口而入,把声音硬生生打回去,只能惊恐的挣扎着。
就在这时,耳边响起熟悉温柔而讨厌的声音,“小美女,你被我挟持了,从现在开始,不许说话,不许挣扎,乖乖听话,不然把你扔下去。”
“尘哥,你真坏,就会作弄我,刚刚吓死我了。”
“嘿嘿,好婷婷,飞翔的感觉好不好?”
“我们在飞吗?”
“是呀。”
“尘哥,我感觉在做梦一样。”
沙尘会心一笑,刚得到飞毯,飞上高空的时候,他也觉得是梦,但是新鲜劲过后,就不怎么在意了。
抱着任婷婷纤细腰肢,下巴磕在她头上,少女体香、发香扑鼻而来,耳边响起任婷婷大呼小叫声,沙尘满足而迷醉。
茅山明躺在院中的摇摇椅上,眯眼小憩,一片阴影从他身上快速闪过,下意识睁开眼睛,正好看到沙尘、任婷婷二人似金童玉女般飞向高空,顿时吃了一惊,猛地坐起来,因为动作过猛,摇摇椅侧翻在地。
老司机,翻车了!
……
甘田镇后山,山洞。
穿着粗布麻衣,果露双腿的俏丽少女雷秀,手上缠着条白花蛇,白花蛇蛇头对着雷秀,冰冷蛇瞳里露出丝虚弱之色。
雷秀目露哀伤,哽咽的说:“小白,你不会有事的,我这就带你去找爹,他法力无边,一定有办法治好你。”
说完,雷秀将小白放进蛇笼,离开山洞。
她如灵猴般在山林间穿梭,抓着藤蔓一荡,就荡出六七米远,腾挪跳跃,灵动至极。
突然,腰间的蛇笼出现异动,剧烈摇晃,‘砰’的一声,蛇笼炸开,小白化作一条巨型蟒蛇快速消失在林间。
“小白!”
“小白!”
雷秀满脸担忧,追踪而去。小白被毛小方破去法力,重伤垂死,后替雷秀吸走尸毒,尸毒入体,小白发生了诡异的变化,变得更加狂暴凶残,稍不留意,就会逃出蛇笼四处害人,雷秀也没办法。
“小白,不要……”
追至山路上,雷秀骇然看到小白张开巨口,咬向推车前行的村民,而这个村民丝毫没有察觉危险降临,嘴里哼着小曲,悠然自得。
雷秀没有多想,取出张灵符砸在小白蛇头上,巨蟒缩小,利箭般射向雷秀。
“小白!”
雷秀吃了一惊,急速后退,侧身躲开,小白攻击落空,上半身直立,闪电般咬向雷秀,雷秀面色惨白,就要被小白咬中。
一道高大身影鬼魅般浮现,伸手一抓,一挽,一甩,就将小白扔在地上,动弹不得。
“爹?”
这人身材高大,身穿玄青色长袍,腰系黑带,短发,面容坚毅冷硬,脖子上围着条黑色围巾。
听到雷秀的喊声,雷罡微微偏头,眼神空洞,看向雷秀,但若是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眼睛根本看不见东西。
“阿秀!”
“爹,你怎么在甘田镇?”
“甘田镇是我的家,我这次回来,要拿走属于我的东西。”
……
伏羲堂,道堂。
毛小方、马小海、郁达初、沙尘跪在祖师画像前,上香祭拜。
今天是1925年的第一天,按照惯例,是需要小祭祖师的,祭拜完祖师,还要到师祖雷震子坟前上香。
故而回任家镇乐不思蜀的沙尘接到毛小方飞鹤传信,就匆匆赶回来。
磕完头,沙尘三人站起身,毛小方还跪着。
“师父,祭祀完成了。”郁达初忍不住提醒道。
“我知道。”
“那你……”
“我喜欢跪着。”
沙尘嘴角抽了抽,没谁招惹师父吧,怎么今天师父跟吃了枪子似的,火气大得很,难道是这几天黑玫瑰没来找他?
有可能。
“咦,阿秀。”
就在这时,雷秀扶着雷罡走进道堂,马小海喜欢雷秀,但性格内向,不善表达,往往话到嘴边说不出口,只是看着她露出几分欢喜。
雷秀面无表情,定定的看着郁达初,心头浮现丝丝悸动。
好狗血的三角恋!
“阿秀,你怎么带个瞎子过来?”郁达初伸手在雷罡眼前晃了晃,发现他的眼睛没有任何变化,一脸恍然的说:“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带他来找我师父看病的是不是,你这就找对人了,我师父的医术很高明的。”
雷罡眼角抽搐,嘴角浮现一抹嘲讽之色,“我不知道你师父的医术高不高明,但我知道,你师父的医术是我爹传授的。”
爹?
沙尘心中一动,隐隐有所猜测,便见毛小方转身,看到雷罡,面色大变,喊道:“师兄!”
师兄!
雷罡回来了!
沙尘眼神阴翳,知道恢复平静没多久的甘田镇,又要再起风波了,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位毛小方师兄,便是剧情中的大反派之一,他的到来会给甘田镇带来灾难,也是毛小方一生中险些丧命的劫之一。
……
师祖雷震子墓前。
雷罡‘噗通’跪地,跪着爬到墓碑前,伸手抚摸着墓碑上的碑文,神色悲戚,恸哭道:“爹,孩儿不孝,没有给你养老送终,连墓碑都是师弟立的,我不孝,我不配为人子,我罪该万死。”
砰砰砰
雷罡连续磕了十八个响头,每次都磕的很重,宛若擂鼓之声,重重敲打在毛小方、沙尘、郁达初、马小海心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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