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非常低调的飞机,在深夜的机场起飞。
飞机上,靠窗的位置倚坐着一抹迷人的身影,月色透过机窗笼罩在他的身上,令他的五官仿佛渡了一层银色,立体而深邃。
坐在后排不远处是几个保镖,以及李森,李森简直难于相信,总统先生会这么迫不及待的去找苏沁。还好,苏沁旅行的国家,是一个和他们友邦国,李森快速的做了一系列按排之后,才令这次的出行,有了足够的安全保障,否则,他是真得不敢这么让总统先生,任性妄
为的。这大概是轩辕宸上任总统以为,做过最不经大脑的一件事情了,然而,如果在感情面前,还能保持着理智的话,只能说,他对苏沁的感情还不够深。所以,他失去了理智
,失去了一切的沉稳和冷静,他只想立即飞到苏沁的身边。
让她说真话,让她把一颗真心掏出来给他看,在这场感情的世界里,她没有权利结束这段感情。
只有他说了算。
而且,他还要让她知道,骗他的下场是什么,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玩弄在手掌心里,而且,还被各种嫌弃和挑惕。
这次,他过去找苏沁,只要一个答案,她到底有没有爱过他,到底对他是不是动了心。
“总统先生,您休息一下吧!飞机还有八个小时呢!”李森过来小声的劝了一句。
现在可是凌晨时间了,轩辕宸根本没有睡意,他的脑海里,映出来的,全是苏沁的身影。
f国,却尚是下午六点左右,又是一个傍晚时分到来了,苏沁走到沙滩上漫步,就看见不远处有几个人在玩着沙滩球,苏沁看见了温扬的身影。
温扬也看见了她,立即露出阳光灿烂的笑容跑到她的面前。
“姐姐,你要不要一起玩?”温扬朝她发出邀请道。
“不了,我没有体力。”苏沁笑着摆摆手。
“那你还要去散步吗?介不介意让我和你一起啊!我也玩得有些累了。”温扬露出恳求的目光。
苏沁点点头,“好啊!”
苏沁是一个心智非常成熟的女人,温扬的表现,她看在眼里,温扬喜欢她,而且,不是那种有目的性很强的喜欢,只是单纯的想要靠近她。
这样的喜欢,大概也只有像温扬这种年纪的大男孩才有吧!羞涩,又透着一种热情和火热。
温扬骚了骚头,笑着和不远处的同伴招了招手,示意他不玩了。
那些男性同伴们,都有些羡慕温扬的勇气,必竟像苏沁这样浑身散发着神气息的女人,他们是没有勇气靠近的。
当然, 温扬也是他们之中,长得最帅气的,自然更得人喜爱了。
苏沁想了想,有些好奇的问道,“温扬,你姓温,那你认识温厉琛吗?”
温扬立即眨了眨眼,惊喜起来,“我当然认识啊!不过,他可能不认识我。”
“为什么?”“因为我们温家有一个共同的先祖,每年的正月十五,温家的长辈们,都会去墓前叩拜祭祖,有一次,我跟着我爸过去了,他向我介绍了我们温氏家族,最有身份的一家人
,就是温厉琛了,我远远的看他一眼,他是天幕娱乐集团的总裁,非常了不起的人。”
温扬非常激动的说完,然后,他回头看向苏沁,“姐姐,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啊!”
“他是我的妹夫,我妹妹嫁给他了。”苏沁笑起来。
温扬立即胸口一松,莫名的觉得开心不已,“是吗?那你妹妹肯定非常幸福。”
“嗯!”苏沁抿唇一笑。
“那姐姐你呢?你有男朋友吗?”温扬大胆的寻问。
苏沁的脑海里闪过一抹英俊成熟的身影,笑容里有一丝苦涩意味,她摇摇头,“没有!我单身。”
温扬暗自欣喜,但他更心疼苏沁,因为他看见,在她的笑容里,还流露着一抹悲伤。
她一定是受了情伤的女人。
温扬在内心里暗想着,这个时候,他只求能够安静的守着她就行了。
不求回报的那一种,就单纯的希望这位女神姐姐能够快乐起来。
从沙滩方向回来,由于温扬脱离了他的朋友们,在晚餐的时候,苏沁请他吃饭,必竟,她也是一个人。
晚餐之后,温扬送她回房间,然后,羞赫的问道,“姐姐,我明天可以和你一起约早餐吗?”
“好啊!八点见吧!”苏沁没有拒绝他,在她的眼里,温扬,不过就是一个弟弟的角色,在异国他乡,又是同胞,她也不想过于冷淡。
苏沁回到房间里,她脱下外面的一件薄外套,走到阳台处,目眺着远方欣赏着月色,每当这个时候,她的内心就生出一种非常悲伤的情绪。
又是一天过去了,她却发现,她现在的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人,漫无目的的渡过每一天,对未来没有一丝的憧憬和希望。
她想到,她的离开,轩辕宸是不是和林家的小姐在一起了?他的母亲那么心急的张罗着他的婚事,只要他们愿意交往,肯定很快就会定婚,然后,举办婚礼吧!
苏沁根本不敢深想那些画面,想像着轩辕宸的身边,一个女孩挽着他,走过红地毯,一起敬来宾的酒,想像着他们幸福恩爱的画面,苏沁只想逃得远远的。最好,不要让她亲眼看见这一切,否则,她不知道自已会痛苦成什么样子。苏沁又和以往一样,拿着一瓶红酒,倒了半杯,坐在阳台的沙发上,现在,只有酒精的作用,
能让她在晚上睡眠好一些,不然,她每天都要熬到身体受不住,她才能睡去。
苏沁喝了半杯红酒,起身去了浴室里,打开头顶的蓬头,任由水珠自头顶浇下,这个时候,流在她眼帘的,不止有水珠,还有她无声的泪水。
当一个人连悲伤都无法渲泄出来的时候,才是最悲哀的一件事情吧苏沁洗过澡之后,看着镜子里红肿的双眼,她苦涩一笑,吹干了长发,继续坐在阳台的沙发上,品偿着第二杯红酒,连想像都受了禁固咒一般,不许自已再多想那个男人
,因为,那个男人已经属于别人的了。很快,他就会成为别得女人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