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芍的办公室内一片黑暗,除了卧室内传出的微弱呼吸声,再没有任何声音,看起来苏芍已经睡下了,我是真的对苏芍这个女人有些叹服了,她今天亲手杀了两个人,指使萧破虏杀了一个人,三条人命皆直接或者间接死在她手上,她却她竟然能安心的入睡,
我只是杀了一个人,就已经惶惶不可终日,三个人因她而死,她却没有任何异常,这女人,心里承受能力得有多强大。
当然我也知道,这件事并不单单是靠数量去衡量的,苏芍敢杀三个,是因为她早已经为自己找好了后路,而我是没有后路的,但不管怎么说,苏芍,依旧是一个不输男人的女人,用一句比较逗比的话来说就是,这样的女人,我敬她是条汉子。
我的心跳在加速,心脏仿佛是被一只大手攥着,无比的紧张,我站在门口悄悄地喘了几口长气,让自己尽量的放松一些,大脑还是有些晕晕的,意识是有的,只是有些略微的迟钝,我自认为自己此刻是非常的清醒的。
我悄悄的摸向了苏芍的卧室,苏芍睡得似乎很安稳,呼吸很缓慢,也很有节奏,就在我把手伸向苏芍的时候,“谁?”苏芍的声音突然传了出来,我的手猛然停顿了下来,苏芍发现有人在她的窗前,异常的惊恐,一翻身就想起来。
我来不及想太多,猛虎扑食一般扑了上去,我的身体死死的压在苏芍的身上,一只手捂着苏芍的嘴,另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别动,动我就掐死你!”
“叶枭,是你,你要干什么?”我慌乱之下,忘记了掩饰自己的声音,或许就算我刻意的掩饰,苏芍仍然能知道是我。
窗外的灯光透过苏芍卧室的窗帘,朦朦胧胧的照射进来,虽然不是很清晰,却足以让苏芍认出我来了,我和苏芍太熟悉了,只要有一点轮廓,她就能认出我来,更遑论,我还发出了声音,她能认出我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要什么,我要你!”我恶狠狠的在苏芍的耳边说道。
“你疯了。”苏芍的声音之中有惊讶,有疑惑,也有慌乱,更多的则是冷冽狠厉。
“是啊,我疯了,我他妈就是疯了,苏芍,你想不到吧,想不到我会这么做吧,你欠我的,要不是看在你是女人,我他妈就弄死你,你最好不要反抗,不然,我真的保证不了,自己会不会伤害你!或许我真的会弄死你的。”
我说着松开了掐在苏芍脖子上的那只手,抓着苏芍的睡衣领子,狠狠的一扯,她的睡衣就被我给撕开了,“住手,叶枭,住手啊,你马尿喝多了,忘了自己是谁了是吧,你今天要是敢动我,我他妈的明天一定弄死你!”
我身上带着浓浓的酒气,苏芍很容易就能发现,我喝了酒,她似乎是以为我是酒后乱性呢,可是,我不是,我这不是乱性,而是报复,狠狠的报复!
“吓唬我,我不是被吓大的,我也不怕死,苏芍,你的话放在以前很管用,现在,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价值,就算你明天弄死我,今天我依旧要你,这是你活该,你欠我的!”
我的手毫不犹豫的攀上苏芍的,狠狠的揉捏着,任由它在我手中变换着形状,“啊……”苏芍发出了一声痛呼,她意图挣扎,可是我原本捂着她嘴的那只手,落在了她那如同天鹅颈项一般的玉颈之上,我的手微微的发力,苏芍的身体猛的僵直了,“叶枭,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别试探我,杀人没那么可怕,就在刚刚我还杀了一个人,我已经杀了一个人了,你觉得我会害怕再杀一个么?”我在苏芍的耳边凶狠的说着,这会儿的我借着酒劲,也是将自己骨子里的暴戾和你凶性全都激发了出来,苏芍如果真的敢拼命挣扎,我真的不介意自己手上加点力气,把她掐死在她的床上。
“你杀人了,你,你杀了什么人?”
苏芍应该能感觉得到,我并没有开玩笑,我也的确没有开玩笑,蝎子的尸体这会儿已经变冷了吧,此时会不会有人发现他的尸体呢,警察又是不是已经开始侦查,或者已经锁定了我呢,这些我都无从得知,哪怕我下一刻就会死,那现在我也不会放过苏芍!
“想知道,放心,一会儿我会告诉你的,在我告诉你之前,你最好配合我,在我来到你手下的第一天,我就说过,我这辈子会睡了你,一定要睡了你,只是我也没想到,会是以这样一种方式,会是因为这样一件事。”
苏芍的身材真的是太棒了,不堪一握,手感真的很好。
我的脑中不再去想其他,我的嘴很粗鲁的吻向了苏芍,她拼命的躲闪着,我捏住了她的下巴,毫不客气的吻了上去,苏芍是的闭着嘴,我的手增加了力量,把她的嘴捏开,我的舌头没有丝毫矜持的探了进去。
苏芍那灵巧的小舌头拼命的躲闪着,我在苦苦的追寻着,这一追一逃之间,让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
此时的我对苏芍,并没有什么温柔可言,我的脑子里的想法就只有一个……占有她!
我很粗鲁的将苏芍的屏障给撕碎,没有任何的前奏,苏芍不愧是女人中的极品,不愧是床上的尤物,把感觉差点让我舒服的叫了出来。
我压着苏芍,拼命的进攻着,借着微弱的灯光,我看到苏芍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是还不相信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她仿佛是一具尸体,就那么静静的躺在那里,死死的咬着嘴唇,不发出任何声音。
我终于睡了苏芍了,身体上的感觉是舒适的,可是我的心里却并没有多少快感,我并不喜欢这种仿佛是在和能飞走的苍井女士做的感觉,没有任何的感情的交融,身体的碰撞也不过就是兽欲而已!
首H发/+
苏芍的身体很特殊,她曾经跟我说过女人的类型,而她就是那种最难征服的女人,而且是那种最能带给男人很强烈感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