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芍把我保下来,必然会由两方面决定,一个是苏芍想不想保护我,第二个是苏芍能不能保得住我。
这两个点听起来似乎是差不多,但实际上却是截然不同。想不想保我是苏芍决定的,也是根据我的价值决定的,但保不保的住我,那是由苏芍和翟丹墨之间的实力决定的。
我并不确定苏芍到底会不会保我,在我看来苏芍掌握易烟寒,翟丹墨这些人的信息,无非就是想从她们身上获取更多的利益,而以我的眼界来看,我的这些消息并不能为苏芍带来什么利益,除非苏芍拿这些消息去对翟丹墨敲诈勒索,。
这种低级的做事方式,苏芍应该不屑于去做,那么这消息对苏芍来说就没有任何价值,就算我跟她说,单凭我本身的价值,我想她也并不会保我。因为我的价值抵不上翟丹墨这尊财神爷。
当然这是以我的眼界去看的,我的眼界的局限性不是一般的大。
假设这消息对苏芍来说有价值,就算我决定把这件事告诉苏芍,那么我一定是会像挤牙膏一样一点点来,我想在我没挤干净之前,苏芍应该会保我的,但在把我挤干净之后那就说不准了。
翟丹墨不是个仁慈的女人是我今天才知道的,苏芍不是个善良的人,在我进这行第一天可就领教了。
把我挤干净之后,苏芍肯定不会再保着我了,把我亲自送到翟丹墨手上有可能,甚至她就会把我给灭掉。
秘密之所以叫秘密,之所以有价值,就是因为知道的人少,如果大街上随便一个人都知道的事情,那就不叫秘密,也就没有任何价值了。
为了防止我把这秘密扩散出去,苏芍会怎么对我,我根本猜不到。
从苏芍提起翟丹墨的态度也不难看出,苏芍对翟丹墨也是颇有忌惮,甚至可以说她很怕得罪翟丹墨,用翟丹墨的话说就是她是一个苏芍也得罪不起的人,那么就算是苏芍有心保我,能不能保得住我也是两说。
况且苏芍的精明我见识过,她是不可能为了我彻底和翟丹墨撕破脸皮,把一个财神爷变成杀神的,我把这一切告诉她之后,最有可能得到的结果就是,给我画一张很大很大的饼,然后她让我自己去解决翟丹墨,她占着好处,却还不得罪翟丹墨。
至于这饼我最后能不能吃到,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这样的事儿,苏芍做的可是很炉火纯青的。
我心念如电,这些念头飞快的在我脑中闪过,我最后决定,我还是不能把这件事跟苏芍说,指望苏芍来保住我,风险太大了。
我必须要沉住气,不能自己先乱了马脚,毕竟现在翟丹墨并没对我做什么,在这件事上,我一定是见招才能拆招的那一个。
翟丹墨如果没有要动我的想法,那所有的这些事,就全都烂在我的肚子里,如果她真想要对我下手,只要不弄死我,那对不起,我一定会把这件事全抖出来。
苏芍需不需要这消息我还拿捏的不太准,但我想,以易烟寒和翟丹墨之间那针尖对麦芒的关系,她肯定会对这些事情非常的感兴趣。
在眼下我没想过要让易烟寒保护我,好面子是一方面,还有就是我个人感觉,易烟寒不是翟丹墨的对手,她没有翟丹墨那么肆无忌惮,更没有翟丹墨路子那么野,最主要的就是我不想因为我的事,把易烟寒拉下水。
我决定先稳一稳,看翟丹墨会不会有所动作,再去决定我下一步的走向。
“就是因为你没感觉到她可怕,所以我才会惊讶,才会觉得你让我刮目相看,要是你被翟丹墨给玩废玩残了,只能说明是她玩够了,玩爽了,不愿意跟你玩了。”
“翟丹墨以前玩废过人?”
“那不是常有的事儿么……”说到这里,苏芍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其实也不算废吧,就是玩的狠一点,比如让人用脑袋碎酒瓶,碎一个一万块这一类的。”
“那的确玩的挺狠的。”
我淡淡的笑,内心却是冷的,在我进入这个包房之前,苏芍可从来没跟我说这些,那张卡片上也并没记载这些,我毫发无损的摆平翟丹墨,超出了她的意料,所以她进来的时候才会那么的惊讶,也可以说,本来她并没有想到我能在安然无恙的情况下摆平翟丹墨。
那说明什么,说明在决定让我去见翟丹墨的时候,苏芍可能就已经做好了接一个废人出去的打算了。
什么打算捧成头牌,什么亏待不了我,都是骗人的,“真他妈的!”我在心里恶狠狠的骂了一句。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装作自己什么都没听出来的样子,“所以我很好奇,你到底是靠什么摆平翟丹墨的呢?”苏芍看似只是单纯的好奇,实际上她就是想套我的话。
苏芍就是看我单纯,所以把我玩弄在鼓掌之中,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看不出来,以为我是个小处男,只要用手让我爽了一次,我就能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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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小看我了,我特别想告诉苏芍一句话,老子我只是单纯,并不是傻!
“苏芍姐,你不是都知道了么,我是用嘴把她摆平的。”
“那你是怎么用嘴把她摆平的呢,能告诉我么?”苏芍眸光流转,分外可人。
“告诉你,不,不,苏芍姐这不是告诉你,你要想知道,只能亲身来体验一下。”我的眼睛探索着着苏芍裙底深处,努了努嘴。
“小坏蛋,这才几天啊,你就学坏了,学会跟姐玩心眼了是吧。”苏芍给了我一个暴栗。
她看起来是在看玩笑,但那句我跟她学会玩心眼了,明显是在警告我,让我别跟她玩心眼。
“学坏了也是跟苏芍姐你学的,谁让苏芍姐你这么美,这么浪呢。”能调戏苏芍的机会,我是一丁点都不会放过的,不过我也知道,我必须要说点什么,不然苏芍肯定会怀疑什么的,“其实大多数人都觉得翟丹墨可怕,是因为他们没找对那个点,而我找对了,所以就把她摆平了。”
“哦?哪个点?”
“那还用说,当然是G点了。”我仍然半真半假的开着玩笑,不是我不知道苏芍的意思,只是我只能在这种状态的掩饰下,接下来才能把故事才能讲的更精彩,更让人信服。
苏芍终于有点忍受不住了,拉下了脸瞪了我一眼,“有点正形,跟你说正事呢。”
我猜苏芍肯定已经是有些不耐烦了,快到了她爆发的边缘了,于是也收起了嬉笑,正色道:“我摆平翟丹墨其实靠得就是两个字……”
“什么?”苏芍很是迫不及待。
“尊严!”
我吐出了这两个字之后,看到苏芍的脸上出现了疑惑的神色。